第61章 chapter61(2 / 2)

出了大門上車,袁植一踩油門滑出去,「這次打算呆多久?」

「不好說,這兩年估計不會再出國。」他擼了把頭發,疲憊的閉了閉眼,「何守司過段時間也打算回來了。」

「切,才半年就打算回來了?」袁植打了個轉,嘴角含笑道:「呆不了幾天的主。」

顧威斜眼看他,「那你也差不多點,懂不懂低調?你也別太膈應那孩子。」

何守司同志到現在依舊無法接受林珂,袁植又惡意的在他面前表現的跟人格外親熱,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心態,明明都知道原因,卻偏偏不去刻意避免。

以至於何守司實在受不了跑去國外避嫌,人生地不熟,加上外文一般,能呆上半年也算不錯。

袁植對於他的建議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後也沒再發表意見。

當天顧威因為舟車勞頓回家後直接關機睡大覺,因此也沒搞那些個什么聚會。

正式幾個人聚一塊是何守司回來的那天,這小子比預期回來的要早,鬧鬧騰騰的雙腳一落地便挨個打了電話。

顧威踏著點走進包廂,里面的人都是近幾年熟識的,除了袁植,他將喊麥的何守司給拽了下來,「袁植那小子呢?」

何守司不耐煩的打掉他的手,「我懶得叫他!」

「你活膩歪了,小心他揍你。」

「切,我怕他?」何守司不以為意的嚷嚷了句。

又過了近一小時,包廂門又開了,進來的是笑的跟朵花似的張鑫,何守司一拍膝蓋,端起兩酒杯走過去,「呦,你來的可......」

後半句話硬生生被後來的一個人給堵了,何守司低罵了句悶悶的又坐回去,張鑫嘿嘿笑著也不顧這兩人的暗波洶涌湊到顧威那邊去玩骰子。

袁植脫了外套走到何守司旁邊,踹了他一腳,涼涼的說了句:「不知道給酒呢?」

何守司看都沒看他一眼,將自己喝過的那杯往上一遞,袁植接過絲毫不嫌棄的喝了口,又還給他,隨後俯身湊到他耳邊道:「面團,別扭半年也差不多了,太幼稚顯得很沒品知道嗎?」

「操!」何守司直接躥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就要和人干架,可一對上袁植含笑妖媚的雙眸,又突然下不去手,手指著他鼻子狠狠道:「老子也算栽你手上了,你可以別惹我,不然我照樣不理你。」

「成成。」袁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盡量唄!」

可是這天沒多久袁植又一個電話把林珂給招來了,自這人一進門何守司便沉了臉,好在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自顧自的飲酒,這半年顧威給他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按著理智上面分析袁植開第二春是再當然不過的,他也沒想過袁植要為何笙守身到老,他要找林珂,成啊,找就找唄!

可這人在對林珂的態度上跟以前對何笙的如出一轍,就這一點他一直找不到兩者間的平衡點,林珂不是何笙,可袁植看林珂的那眼神常常好像是看著何笙,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心中的那種感覺,說來很荒唐,可他就是覺得袁植把林珂當何笙看了,可是這兩人能相提並論的嗎?

顧威這時湊到他身邊,小聲說了句:「喂,把持啊把持!」

「知道。」何守司又灌了杯酒。

林珂以前見過何守司幾次,對方的不善她自然能夠感覺到,因此每每看見這人她都覺得有些害怕和拘謹,好在每當這時候袁植都會變得格外溫柔,那種幾乎能滴出水來的溫柔勁是往日很難見到的。

袁植細細的問著林珂最近的功課還有打工情況,偶爾幫她理一下耳畔的長發,何守司見了氣不打一處來,小聲對顧威道:「他就這么喜歡這女人?怎么感覺比喜歡何笙還喜歡呢?」

顧威皺眉,「這話你別在他面前說。」

「明白。」雖然他偶爾會氣的失去理智,可就算再暴躁他也不敢在這人面前提何笙。

因為沒人提過,所以都不知道他會有什么反應,他自然也不會冒險。

聚會結束時已經很晚,學校的宿舍早就關了門,袁植帶著林珂往外走,邊道:「今天睡我那,明天送你過去。」

一旁的何守司冷哼了聲,袁植淡淡瞟了他一眼,「得鼻炎記得提早去醫院。」

何守司看他一眼,更加用力的哼了聲。

顧威挺無語的看著他們,隨後道:「對了,明天我要出差一趟,大概一周後回來,你們這段時間就別打我電話了。」

「夠忙的呀,顧醫生。」何守司調侃著道:「捎我一程唄,我也不想再這鬼地方呆著,跟著你出去混混。」

「等你能拿刀的時候再說。」

「操,你以為你會剖肚子了不起?」

顧威淡定的接了句:「我還能剖你腦殼。」

「操!」

等兩人勾肩搭背著走遠,袁植將車鑰匙遞到林珂面前,「今天還是你開。」

「好!」

袁植現在住的是套復式公寓,坐落在本市的黃金地段,可謂價值不菲。

這套公寓里有給林珂專門准備的客房,她以前也住過幾次,但也只是單純的睡一覺而已,別無其他,然而說出去又有誰信?

「洗洗睡吧!」進門後袁植扔下這么一句回了卧室。

對於袁植的做法別說何守司,就連林珂自己都不明白,這個出色妖艷的男人到底是因為什么把自己留在身邊,喜歡嗎?這兩字連她自己都不信,那又是為了什么?

她想不通,但近段時間卻依舊忍不住翻來覆去的想,理智往往控制不了情緒,她想,在袁植日復一日忽冷忽遠的關懷下,她似乎已經愛上了這個罌粟般的男人。

愛上袁植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想要忘記他卻是比死還難。

袁植回房後從櫃子里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隨後走去陽台,那里有個秋千椅,雕花長形,已經不是那半個雞蛋。

他盤腿坐到上面,打開酒瓶仰頭灌了幾大口後,才倒到杯里緩慢啜飲起來,同時從口袋掏出一包煙,一支接一支的抽。

酒和煙隨著夜深變得越發重要,可以干擾敏感的神經尖端,讓他沉沉的進入混沌狀態。這幾年他失眠的厲害,剛開始是不敢睡用,之後估計本身有了抗體,沒了多大效果總有醉倒的時候,真好!,後來是不想睡,安眠葯開頭還有些作,現在想想還是酒好,醉不了就接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