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馬路調教(1 / 2)

</br>余美玲開車,毫無目的,看到紅燈就右轉,正好綠燈就一路直行。不知不覺來到了郊區。

這條路甚至只有兩個車道,兩旁整齊的種著高高的樺樹,再遠處整齊的庄稼。余美玲打開雙閃靠著路邊停車,打開導航,再往前走,很快就到了市邊界了。

余美玲趴在方向盤上,淚水洶涌而出。她的內心沒有表現出來的那幺沒心沒肺。

戀兄癖她是絕不承認的。

自從父親離開,哥哥強勢的承包了家里的大大小小,即便不用付出辛勞,至少方方面面瑣碎的小事都需要他操心。父親的缺席,余美玲卻一直不覺得自己缺失父愛,如父如兄的哥哥,是家里的頂梁柱,如今他要歸別的女人所有了。

即便甩著「神」鞭,心中依然需要依靠。

這便是女人的柔弱了。

無論如何,這個世界依然是男權時代,千百年來的男人是天,兒子是依靠,桎梏著所有的女人。

到了現在,很多女人都經濟獨立,才漸漸意識到金錢才是最大的依靠。

想到此處,余美玲不禁出聲打趣自己,「難道我是因為哥哥結婚要把他的副卡上交才傷心的」

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余美玲調轉車頭,思維的發散,很快就讓自己爬出情緒的低谷。她是絕不會在別人面前承認,因為哥哥要結婚所以很難過的。

車子很快駛入國道,路面寬廣起來。路上零星的幾輛車從左邊嗖嗖而過。

是啊,內心也承認了。自從蘇瑞走後,哥哥說要結婚,自己的工資用起來真的緊巴巴的。

「我應該沒有那幺。。。」慢慢的開著,突然有兩輛車從兩邊開始靠近。由於是夜晚,並沒有關窗開空調。

「美女玩玩啊」左邊臨近副駕駛位置上,一個男子打開車窗朝著余美玲喊了過來。

兩邊車子始終近近遠遠的左右擠著余美玲的車。

在這樣一個寂靜無人煙的地方,將近十一點的時間。余美玲臉上表情綳緊,注意力高度集中,暗自觀察兩輛車。這樣嚴肅以待的表情,如果不是配著發亮的眼睛,會讓人覺得緊張,其實她是興奮,就像餓了很久的惡狼夜晚閃爍的綠光。

左邊至少有三人,右邊至少有四人。

「嘿美女,開這個破車,不如來哥哥這里啊。」余美玲打開車里的儲物格,掏出一把槍放在了屁股底下。

男人的世界從來都是槍與玫瑰,自從清楚地認知自己後,余美玲就從沒放松過對自己的要求,她的世界,只有槍,沒有柔情

余美玲把前車窗全部打開,左邊副駕駛的男子更來勁了,「嘿蘇瑞,你不是失戀了嗎這美女給你安慰啊」

余美玲聽到聲音,立馬朝右邊瞥了一眼,正巧看到駕駛座上的蘇瑞。蘇瑞也認出了余美玲,心里咯噔一下,「真是瞎了眼,怎幺沒注意車牌號」

很快蘇瑞靠邊停了車,左邊車也停下來,隔著不老遠,副駕駛的男子朝著蘇瑞大喊,「蘇哥,你怎幺了」

蘇瑞車子里的三人也不停的問他。前面余美玲也停了車,遠遠地通過後視鏡觀察。

副駕駛男子頭發挑染了一縷惡俗的黃色,非常非常難看這人手指白皙纖長,面色紅潤飽滿,倘若不是與蘇瑞混在一起,看著很像20剛出頭的樣子。

黃毛下來車,來到余美玲窗前,撐著上身吊兒郎當的抽出一根煙,「美女也寂寞呀」

蘇瑞看到前車都下來,也立馬下車過去,很快幾人都圍在余美玲車子旁邊。

「好了好了,不玩了,大家都上車走吧。」沒有人聽出他焦急的語氣,和稀泥似的平淡詞語,怎幺會有人聽從

「蘇大爺今晚怎幺了這幺純情,失戀一次變成良家婦男啦」這次說話的還是那個副駕駛男子,幾人之中就數他最主動,旁邊幾人也隱隱以他為主。

「別擔心啦蘇哥,王哥只是玩玩嘛」旁邊也有人勸說。

蘇瑞偷偷瞥了一眼余美玲,只見她目視前方平靜無波的樣子,心里突然憤懣起來,不是找好下家了嗎怎幺還半夜到了這里。

看見你我都難受死了,你竟然這幺平靜。我就看你怎幺解決

蘇瑞在一邊暗自琢磨著,她要是向我求救,我就順勢跟她和好,而且不能再是主奴關系。一邊想著,一邊嘴角向一邊撇著壞笑著。

前面,黃毛抽了一口煙吐向余美玲側臉上,「美女很冷淡呀。」余美玲微微側頭瞥了他一眼,黃毛順勢看向下面,「也很有料哦」

余美玲轉頭對著他微微笑了起來,邊笑邊雙手撐在屁股底下,聳起了肩,可愛的樣子,她做起來很具有迷惑性,「帥哥,你讓他們都轉過身去啊」眼睛睜大無辜的眨了眨,「我有東西要送你。」

「聽見了嗎兄弟們都朝後轉。」幾人笑了下,很快朝後轉去,甚至給他們留出了空間。

余美玲右手摸著手槍在屁股後面,左手打開車門走了出來。關上門,倚著車。

手槍對著男子的腦門。「慢。。。慢。。。慢。」

黃毛抬起雙手做了投降的姿勢,緊張的語氣甚至都有一絲發抖。

余美玲笑了起來,黃毛從她的笑容中看到了殘忍的味道,也就是這樣的表情,讓他從來都不曾懷疑過槍的真假。

「大家,快。。。轉過來」

眾人轉過身來,「美女,你別沖動」這聲美女中卻沒有前面幾聲的輕佻。

「是啊是啊,別走火」

余美玲笑容更大,是的,這一刻,無論是男權世界還是女權世界,都不過是強權時代

除了體力、精神、更多的是手中有多少資本無論多苦多累多難,都堅持下來,甚至在繼母阿姨面前討巧賣乖,就為了現在手里的這把槍。

「看來你不光是個色厲內荏的慫貨,還是個無知的草包」余美玲涼涼的口氣再也沒有之前的可愛。

「槍沒上膛」旁邊一個男子突然大喝一聲,快步向余美玲走來,說時遲那時快的功夫,余美玲反手上膛,對著過來的男子就是一槍,打在了他的前臂上,血液很快浸染了短袖,順著胳膊流了下來。男子痛呼出聲,別的人很快聚集過來看他傷勢。

「不想死的都安靜」余美玲還是指著黃毛,「我就教教你做人」槍口下移,指向了黃毛的下體,「就是控制不住這里對吧我就給它消消火」

砰地一聲,黃毛順勢捂屌倒地打滾,痛喊了幾聲才發覺是左邊大腿在流血。

面對七個正當年的男人,從開始的隱忍不發,到裝可愛讓敵人輕視,一直到一槍擊中的冷靜自持。蘇瑞雙眼放光,他從沒見過這樣的余美玲,此時此刻,內心激動澎湃的想要跪倒在她的腳邊。

現在他才發覺,這個時間地點都很符合夜黑殺人夜的設定啊路上的車輛半個多小時都沒見過一輛,如果。。。想著想著,蘇瑞就覺得下體慢慢抬頭。

「蘇瑞」

一聲嬌喝,蘇瑞下意識的挺直身體,「到呃嗯」

「給這倆老帥哥止止血吧,不遠處就有個醫院。」蘇瑞收斂心神,看向余美玲,或許尋找安全感,她一直依靠著車子,只見她仔細打量了眾人,放下心來,拿著手槍,旋轉一圈,玩了個花哨。蘇瑞正好看到,簡直被她帥迷了眼。

「把傷口周圍的衣服清理出來,出血口上面三寸,布條扎緊。」蘇瑞負責那個腿被打傷的黃毛,另一個人的胳膊也有人負責。

有人拿出剪子,有人脫下t恤,剪成一條一條。蘇瑞剪開他褲子那段,用手量著三寸的地方到底在哪

余美玲過去踢了他一腳,「四指並攏差不多就是三寸,你這毛病什幺時候改」

「喂你尊重一點」余美玲知道說話這人是跟著蘇瑞車子里的,「尊重」余美玲又使勁踹向蘇瑞屁股,「呃呃呃。。。」好險差點喊出主人倆字。

「你,等我們回去就報警你私自非法持有槍支,你。。。」黃毛也是怒氣沖沖。

「這回硬氣了看你剛才差點嚇尿了呢。」余美玲好笑起來。

「我們人多你一個人」另一個人也提出己方的優勢。

「我槍法准」

「你等著坐牢吧」胳膊受傷的男子也威脅道。

「在這四九城里,什幺人,什幺眼色,這點道理都不懂」

余美玲的沉默並不代表懼怕,她只是在想該說出一句「我爸xxx」嗎好像很掉價幸而蘇瑞給她解了圍。

蘇瑞給他簡單包扎了一下,站起來給別的兄弟一個交代,「這位是我前女友,余美玲。大家應該有所了解。」至少給大家一個交代別的兄弟們迷蒙起來,唯有那個胳膊受傷的男人雙眼發亮。

大家都不是傻子,早就聽說蘇瑞的前女友不是普通人家,即便權勢滔天的親爹再婚,可他再婚後這幺多年也沒有一個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