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堂堂高冷的,嚴謹的,高智商的地質學教授,此時竟被他那一句話說的渾身僵住了不說,這會兒似著實忍不住了那般,抹開臉,看向窗外。
緊抿唇瓣。
抹開臉,霍啟看不見他的臉色,卻發現他的耳根似乎在一點點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霍啟小公舉瞪圓了眼睛:「……」
他,他這是……又說錯了什么嗎。
……
一個領證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車禍,住院,得知身體血氣不足,體質弱難以受孕,卻又被陸梟強行的抱去領證。
好在兜兜轉轉,二人還是領證了。
陸梟想將溫弦住院的消息跟他爸媽說,但是溫弦覺得也沒大事就先不說了,免得他們多操心。
並且,他們還以為自己懷孕了,如果知道自己沒有,一定是很遺憾。
晚上的時候,陸梟給他父母打電話說不回去了,跟她在外面住。
家里也沒多想,小兩口怎么過自己喜歡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霍啟躊躇了半天,最後跟她也過來說了幾句話,當著陸梟的面友情的問候問候後,還是離開了。
她不知道他和蕭教授有什么,只當他們在青海的時候,大家都是朋友了。
夜里。
夜深人靜的時候,溫弦靠在陸梟的懷里,在他胸口蹭了蹭,單人病床上,緊密的躺著兩個人。
陸梟是想找個折疊睡椅的來睡的,但是溫弦不讓,舍不得讓他睡那種地方。
畢竟她又不是開了刀有傷口,只是輕微的腦震盪而已,所以百般堅持讓他晚上跟她一起睡。
陸梟最後被她纏了不行了,只好無奈妥協。
其實單人床並不是躺不下兩個人,只是有些擠,畢竟陸梟一米八八,腿長手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