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面,李廷澤也徹底結束了地上那年輕人的性命,這才准備離開。
他們出去後,姓吳的身上還沾著一點血,低罵了句:
「他娘的畜生,脖子放了血還掙扎,濺了我一身血。」
蓄胡子男人掏出了根煙,不作回答。
只是他余光看見,姓吳的男人拿出了一張紙巾,使勁的擦了擦手,上面沾著血跡。
他:「……」
喉嚨見滾動了下,拳頭攥緊,最後避開目光,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一條人命,一條狗命,在他們這里就如同螻蟻。
……
陸梟還在公路上疾馳著,冬日的天亮的很晚。
最後車子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這里是他和自己卧底的聯絡點。
只是不知道那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意外,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看到他的卧底。
除了拿到李廷澤殺人的證據除外,他的卧底也絕對不能出事。
……
此時的另外一條公路上,蓄著胡子中年男人開著車,副駕駛上坐著姓吳的男人。
後面的座椅上則是姿態散漫的李廷澤。
姓吳的正和後面的李廷澤說著什么話,大概是下一步的計劃,那個拿了珠寶的男人到底跑到了哪里?
他怎么知道他們在抓他?
或者,還是有人在暗中幫他……?
眼下,開車的中年男人時不時的看了一眼手表。
最後,他干脆一手握著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