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們是要在這里扎營了,所以除了個別守崗的,其他人喝點米酒問題也不大,這種米酒,度數極低,更多的是酸酸甜甜,配著烤肉吃剛剛好。
只是在溫弦准備抱著一壇酒出去的時候,陸梟卻突然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溫弦一愣:「怎,怎么了…?」
陸梟手臂收緊了些許,卻依然沒有說話。
溫弦:「……」
她默默把手中的米酒壇子放了在台面上,手落在了他的大手上。
握住他的,似在安撫。
溫弦沒問是什么原因,只是覺得此時的陸梟,心情似乎有些沉重。
不,是格外的沉重。
具體是因為什么,或許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跟她說了。
不過,好端端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難不成——
是他知道,自己要離開了,所以才這般……?
想著,她猶豫了下,還是跟他坦白:
「親愛的,雖然這次去國外不知道得多久的時間,不知道再回來又是什么時候,但是——」
說到這,她語氣頓了下:
「但不論如何,我也希望你能放心,如今的我已經不是曾經的廢柴,我會做飯,會急救,會逃生,我會平平安安的回來見你,而你也要答應我,在這里也要一切安好。」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有些悵然若失。
可她知道,不論是拍戲還是去參加國家安排的保護活動,這都是她的工作。
或許每個人就是因為要經歷過離別的苦和思念,所以才會在相聚重逢的時候,更加幸福和開心吧。
她的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