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看著坐在地上環膝低頭,一言不發的她,眼眸微微深諳了些許。
「坐在地上干什么?快站起來,別讓身體涼到了。」
溫弦:「……」
她還坐在地上,不說話,也不理會他。
雖然她很清楚,他是一個絕對大公無私,嚴格執法的人,但心底還是莫名的委屈,難受。
她知道她不該讓他替自己求情,她錯了就是錯了,可被關進來的滋味,還真是格外不好受。
而陸梟看她不吭聲,默默無言的樣子,心底不由得疼澀了些許。
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以一個標准的軍人單膝半蹲姿勢蹲了下來。
這一下,他的視線才和她平齊。
「乖,聽話,快去床上睡,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了。」
陸梟哄著她道。
從這個角度,陸梟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卻能看見她的小嘴都快能掛個醬油瓶兒了。
「……」
陸隊長突然就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己了。
哄媳婦兒,最令人頭疼。
溫弦眼下這才緩緩抬起了腦袋,不過看著他的時候,卻眼眸泛紅的,委屈的含淚來了句:
「陸隊長,我不配當你老婆了。」
這話一出,陸梟一怔,隨後冷峻的眼眸深沉了些許:「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怎么就不配了。」
溫弦卻淚眼模糊的打量著他,含糊著道:
「你就像是抓獲壞蛋的大正派似的,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