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過來幫忙。」
他這話落下,兩抹人影都准備過去。
溫弦頓時先比她快一步摁住了海豹,毫不客氣的瞪了一眼阮一一:「我老公叫我呢,你湊上去干什么?」
阮一一:「……」
無語攤手,她只是想幫忙而已。
「算了,我去拿工具。」
說著她便離開了。
溫弦卻忍不住小嘴都要掛起了醬油瓶兒,對著陸梟嘟囔了句:「你看,還說不是奔著你來的,這都想對號入座了。」
陸梟望了她一眼,示意她看這個海豹的嘴。
溫弦:「……」
她頓時不說廢話了,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只見那海豹的上唇下唇都被魚線,和一個鋒利的魚鉤穿透了,傷口已經有些時間了,情況並不好。
而此時那海豹也逐漸的不掙扎了。
阮一一將工具箱拿了過來,陸梟直接找來了一個鉗子。
他一手控制住海豹的嘴,一手去小心的將下唇的魚線的取出來,而最嚴重的莫過於上唇的一個很彎很硬的魚鉤,就那么硬生生的穿透它的上唇,看的溫弦一陣陣揪心。
哪種生物沒有生命,對疼痛的反應都是同樣的敏感。
如果人類的嘴巴上被釘子穿透,又是何種痛苦的滋味?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