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溫弦在房間里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浴室里傳來了一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
「溫弦!進來!」
溫弦一聽下意識應了聲,不過反應過來讓她進去,她頓時有些支支吾吾的道:「陸梟,我洗完了。」
果然生氣了嗎?
陸隊長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夾雜著一股悶火。
很快,又從里面傳來了他的聲音:「我知道你洗完了,進來給你丈夫搓個澡不行么?!」
搓個澡?
溫弦懵了。
她,是個南方人,都不怎么搓澡的。
以前倆人一起洗的時候,也只是沖沖身體,也沒見他要搓澡。
不過沒見過是一回事,他現在需要她幫忙,那她還能如何,只能進去了。
有句話說的好:今時不同往日,而她是:眼下不同剛剛。
剛剛她還在他面前哭鬧著,說他隱瞞了她,和其他女人有關系,可眼下,情況急轉直下——
變成了她,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溫弦打開浴室進去後,浴室里升騰著的都是朦朧的霧氣。
影影綽綽的,能看見氤氳的霧氣後面,一抹靠在浴缸里的身影。
這里的浴缸都是經過消毒的,並且還有一次性浴缸膜。
而此時,一個男人就那么靠在浴缸里,修長有力的手臂就那么分別搭在浴缸兩側的邊緣上,他微微他仰著頭,閉上了修長的雙眸,似在休息。
浴缸里不斷的向上升騰著濕熱的水汽,白茫茫的,遮住了水中的一切。
他姿態優雅又不失慵懶,只是一動不動就那么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