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弦也摟住了他的脖子,和他親密著。
燈光不知什么時候突然暗了下去,被人關掉了。
外面冷月高懸,庭院清清冷冷,室內卻一片纏綿溫情。
……
陸梟的話說到做到,他真的開始做自駕的准備了,帶著溫弦好好的去放松放松。
而他們的這一路,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他去安排,所以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在哪里,開到哪里算哪里。
溫弦格外開心,她現在身體也穩定了,懷孕也快四個月了。
倒不是說懷孕了就不能走動,反而懷孕了,也不要忘記鍛煉身體,這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在他們准備出發的那兩天,溫弦不知道,一個人物來了北京。
從香港,來到的北京。
溫弦和陸梟出門,她挽著男人的手臂,說說笑笑,一看感情便是極好,非常幸福的兩個人。
他們沖著一輛路邊的車子走去,男人身軀高大,看著冷酷,實際上卻又是格外的細心。
在她上車的時候,幫忙打開車門不說,手還貼在車框上擋著,生怕她磕著碰著。
而眼睜睜的看著這倆人要上車離開了,馬路對面一輛邁巴赫里,一個中年男人望著這一幕,再次陷入沉默。
「阮先生,您也看見了他們,用不用我……」
那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阮正華沉閉眼睛,默了良久,最後來了句:
「什么也別做,之前前往菲律賓,在飛機上救我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