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靖國四王爺魏金凰王府內,一處寢室中。
微弱的燭火下,童顏巨乳的亡國公主徐錦衣,正與趴在她身上的男子對峙。
那男子喝了酒,將醉未醉時,撕下了平日里溫文而雅的面具。
正欲火熏心地想要征服徐錦衣。
「嬌奴姐姐,你就讓我摸一下,我不會放進去。」魏金凰認真地說。
男子邪魅的面龐,額頭帶汗,正不得其法兒。
徐錦衣骨酥筋軟徐,她體內,早已被把春葯沖得神魂俱盪。
可她卻無法緩解。
之前在海棠殿的調教,已令她身子敏感異常。
雖然心里,希望一雙寬厚溫暖的大掌,愛撫她,揉捏她,玩弄嬌嫩年輕的身體。
可一顆心,卻被分成了兩半,理智的那一方面,還占據著半壁江山。
「姐姐的奶子,又大又滑,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像是剝了殼的雞蛋,這乳頭是極漂亮的粉紅色,仿若海棠花開,我現在想舔一口。」
四王爺魏金凰胡言亂語,被渾身的燥熱,逼得快瘋了。
他已經裝了一個月的深沉。
自從海棠殿帶回府里的柒弦,不願被錯認成徐錦衣,抗拒屈身於他,並將這個秘密告知於他。
他便帶著人馬,強闖皇家海棠殿,將徐錦衣帶回府。
那日一見她的後背,便被迷住心神,再見她當著男人的面,從菊花中排出了玉蛋,他便瘋狂了。
管她是不是哥哥的心頭肉,他只想要她。
只想將這個女人蹂躪,想將大屌放入到她的菊花中央研磨。
當時徐錦衣見眾人跪倒,又驚又嚇,屁股深處的玉勢,母雞下蛋一般,從肛門處慢慢透出個頭來,一緊張,又彈了回去,惹出一聲長長地嬌吟。
魏金凰的眼睛瞪得巨大,看著那紅色的穗子,從女人的排泄處往外掉,只覺得渾身燥熱,有什么東西在腦子里炸開花。
就是這個女人,看上邊,是一張純靜如同觀音般的面孔。
看下面,卻又勝過世上萬千淫盪女子。
這樣違和的一幕,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他立時感覺身體中某個地方快要爆炸了。
帶回府後,魏金凰暫時無法撕下面具,一貫以來的教育,不容他像個畜牲一樣對待徐錦衣。
他讓徐錦衣換上了宮衣,只是乳頭上的夾子,陰蒂上的金玲,卻並未取下。
美其名曰,即是皇兄的旨意,便不敢妄動。
狗屁不敢妄動。
人都截來了,
他不過是變著法的折磨徐錦衣。
徐錦衣心中暗恨,可魏金凰面如冠玉,儒雅溫文。
舉手之間,略帶書生氣,無法與越謙忍那種淫邪小人,聯想到一起。
魏金凰也未越雷池一步,反而只是與徐錦衣談談書畫,吟詩作對。
他的態度,恭敬有禮,謙卑敦厚。
尤其是穿著一襲綉綠紋的紫長袍,更是危嚴與溫潤並存。
令徐錦衣暫時放棄了戒備,可誰知,他是個斯文敗類。
此時此刻,脫掉了王爺特有的紫金長袍,只穿白色裘衣的他,化身為野獸。
今日有客卿請客,去了紅樓館子,男人與女人交舌飲酒,女人毫無顧及地坐於男人之上。
平日里,魏金凰潔身自好,十分厭棄館子中的女人,聽聽曲兒,唱唱調兒,笑鬧兩句倒是可以,但一碰觸他,便生理性的惡心。
可那女子一邊勾著男人的脖子,一邊斜溜著眼看他。
不知怎么,腹間便騰起一團火,府上女人那雙水晶葡萄似的眼睛,映入他識海。
嬌奴兒!他心里狂呼,我今天就要了你。
他火速回府,借著酒勁鑽進了徐錦衣的臨時卧房。
男人的力氣很大,雖然看上去象個讀書人,但魏金凰從小騎射兵法,無不爛熟於心,並非手無縛雞之力。
此時,他眯著醉眼,兩指夾起粉紅的一顆櫻桃,向外拉扯著。
輕微的疼痛感襲來,令徐錦衣渾身一彈,澎湃的春葯勁力上涌,只感覺身子發脹。
「王爺,你不要這樣,啊!…」徐錦衣用力推搡著男人。
其實,魏金凰英俊瀟灑,是她此刻討好的最佳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