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凰從懷里,掏出一方青田石所做的印章,在燭光下顯出溫潤的光澤。
徐錦衣拼命搖頭,大聲的喊著「不」。
印章所刻定是魏金凰黃的名號,他不但要玷污她的身子,將精子射在她身體里,還要將他的名字,鐫刻在她頭腦里。
魏金凰勾起一邊嘴角,笑了笑,將印章在朱砂印泥中蘸了蘸,便一步一步走徐錦衣。
冰涼的印章,覆蓋著在她身體上時,她眼角忍不住滴下淚水。
魏金凰喃喃說著:「我要你的身體上,布滿我的名字,然後,將你腦海的海清江,完全驅逐,你記住,朝廷上,我會不遺余力地攻擊他,早晚讓他身敗名裂,臭名遠揚。」
我不殺他,殺了他,殺不掉你心中的種子,我從此以後,欺侮他,凌虐他,讓他像狗一樣,跪在我的腳下。」
他的眼睛充血,平日里斯文的外衣完全脫掉,變成野獸一般的男人。
「不……」徐錦衣搖著頭,發絲凌亂。
魏金凰拿出一團細棉線,抓住了她的乳房,從乳頭到根部被握緊,拉緊一條棉線,惡虐的磨擦著她嬌嫩的乳頭根部。
「不要,住手。」徐錦衣辛苦地顫抖著,棉線摩擦著嬌嫩的乳頭,產生了麻癢和疼痛。
「叫我好弟弟。」
徐錦衣叫不出來。
魏金凰便將棉線,圍著乳頭開始纏繞。
「哦……」女子咬著嘴唇,痛苦地忍耐著。
最後棉線被打了個結,乳頭根部被棉線絞緊,徐錦衣悶哼了一聲,腳趾頭忍不住曲了起來。
這種既麻又癢的感覺,紅線與白乳交織的視覺,讓魏金凰產生了無法言喻滿足感。
在這一瞬間,徐錦衣腦子里海青江的形象,碎成了千萬塊。
肉體上的感覺,強烈到令她無法思考。
兩邊乳頭都被綁上後,魏金凰抓住線頭往上輕提。
「別這樣……」
徐錦衣有些害羞,飽滿的乳房,隨著棉線吊著乳頭,被拉扯成尖錐體。
她的乳頭本來就大,現在被勒得又大了一圈,好像龍眼。
魏金凰手指一下放開,一下抽拉,那充滿彈性的乳肉,一陣陣顫抖。
好象水晶肉凍。
二個乳頭上,傳來了另一種發麻的刺激。
魏金凰忍不住用大手,沿著她美麗的曲線,順勢而下,延著均勻的大腿,頎長的小腿肚,摸到柔軟的腳心,然後手指玩弄著五根精致的腳丫。
魏金凰非常喜歡嬌奴的腳,一粒粒腳丫,好象白玉的豆子,他愛不釋手。
徐錦衣閉著眼,任他摟在懷中,隨意輕薄。
她已經無力反抗。
經過剛剛的狂暴,她美麗的青絲長發,凌亂的垂在額前,粘在汗濕的頸間,看起來相當性感,極度惹人憐愛。
「這樣就乖了。」魏金凰不住順著曲線撫摸,一邊念起來寫在她身上的詩句:「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徐錦衣仿似被扔進了寒冰,剛剛騰起的一絲柔情,再次土崩瓦解。
魏金凰每次都在濃情蜜意時,用她國破家亡的現狀,不斷刺激她。
讓她在冰火兩重天中,痛不欲生。
「怎么了?姐姐,弄疼你了嗎?不過你的身體太好,太敏感了,我知道你喜歡,你喜歡我更狠辣一些,我還是太溫柔了。」
魏金凰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徐錦衣被這只禽獸,欺負得痛不欲生。
因為春葯,她無法反抗,才能讓他一直得逞的褻玩,肉體才會有反應。
現在他居然還和自己談情說愛?
剛往心間插了一把利刀子,又要她把他想象成激情交歡後的情人,只讓她反胃。
她輕輕地將臉,從魏金凰身上轉過來,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想玩弄就玩弄,想折磨就折磨,我隨你,我的身體被你蹂躪到壞掉,我也絕不會向你這種,毀我家園,破我山河的畜牲,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