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蟬壓低嗓子,喘息著說:「所以女人之間的愛,是真的,和男人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徐錦衣不置可否,她並沒經歷過真正情愛,不懂這句話的含義。
為了表示同意,她用力頂了一下。
魏金蟬握緊了她的手,長呼一聲,額角滲出汗珠,閉著眼睛,一瞬間好像過去了。
海清雲回到郡馬府後,閉上眼睛,晃動得都是徐錦衣身影。
說是愛嗎?也不盡然。
兩人從小一處長大,太過熟悉,有時玩鬧,並不避諱男女之嫌。
亡國後,他為了父母性命,為了保全榮華富貴,投靠靖國。
之前在蜀國,他雖然為太子陪讀,卻並未有實權,反而亡國給了他新機會。
在朝廷上,雖然他地位不高,可魏金麟器重他。
遇到蜀國之前的制度問題,都會征詢他的意見。
這令他有種成就感。
他常如履薄冰,戰戰兢兢,不敢行差走錯一步,所以也未曾與女子有糾葛,對於現在的富貴生活,他並不敢坦然接受。
自魏金蟬把他帶到王爺府,見到徐錦衣後,他的心竟有了一絲裂痕。
那個女人,在短短半年時間不到,竟變得如此魅惑。
舉手投足之間充滿著成熟之美,那種美如同珠寶玉石之輝,日月迷離之美。
他心中明白,那女子絕非經歷過一兩個男人,方才變成這樣。
他想遠離她,她是他的噩夢,也是他揮之不去的禁地。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腦子。
當天晚上,便做了一個夢。
夢中徐錦衣的乳房被他捏住,臀肉被大手擠壓成各種形狀。
酥麻的感覺,從小腹竄上來,胯間陽具,挺立著金剛不倒。
只盼望有什么東西,將他牢牢夾住。
那個方寸之境,又燙又熱,令他仿似趟入火中,渾身被燒灼著。
兩顆飽滿的紅豆,顯得可口之極,掛在女人的枝頭,泛著鮮艷色澤,誘人采擷。
她呻吟起來,令他空虛感倍增。
徐錦衣不停扭動著腰肢,向他招手:「海哥哥,快些進來。」
轉瞬之間,又一個衣料單薄的女郎也走了進來,那張臉嬌媚動人,卻是柒弦。
海清雲,被兩個女人抱住,一個吻著他的嘴唇,另一個在他胯下聳動著頭顱。
柔軟的舌頭,羽毛一般輕盈,在他渾身上下游走。
驅散了那些炙熱,他有點手忙腳亂,雙手不知如何安放。
徐錦衣翹起屁股,一條粉嫩的縫隙,在金黃色的絨毛內,若隱若現。
海清雲心中情動,迎著溫熱的洞穴將肉棒送了進去。
另一只手,則大力揉捏著柒弦的乳肉。
他只覺得小弟在狹窄的腔道內,已經充血,變得巨大。
海清雲不停聳動著,下身越來越漲痛,然後眼前一黑,便到大了頂端。
那漫長的賢者時光,令他不到二十的生命,飽滿得快撐破y霾。
他幽幽醒來,才發現,陽光灑滿窗檔。
而他正一只手握著疲軟了的陽物,上面被白色包裹,已然g涸,他居然做了個春夢。
這可了不得,海清雲一直活男女授受不親的祖訓里,偶爾有情色浪潮,也被他遏制在萌芽中。
在宮里,他一直循規蹈矩,謹慎小心。
亡國後,比之前更嚴謹。
可沒想到,一朝破戒,見識了紅粉骷髏,他凡愈重,再也無法回到當初純白。
他來到書房,看到案頭上,有幾本小廝買回來的市井話本。
看完之後,心緒不寧。
又拿出《皇族秘史》,細細研讀。
可這些東西,無異於飲鴆止渴,越飲越渴,越渴越得不到。
正在此時,一個小丫鬟過來送茶。
海清雲飲完茶,一雙眼直勾勾看著這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