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嘴里的唾液,順著下頜,流淌到肚皮上,匯集在她肚臍中,像一眼小小的清泉。
那太監,正埋頭在她被棉繩束縛住的雙腿中,伸出猩紅的舌頭,上下舔弄著,腥水翻涌,舔出了節奏。
徐錦衣看的渾身起j皮疙瘩。
若是被這閹人如此玩弄,她恐怕會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舌頭還在一路向下,從大腿到小腿,繞了一圈後,又再次落到了女子的核心部位。
上下翻舔著肉花,只添得女孩呻吟:「別舔了,祥公公,你若能給我也成,弄得人家不上不下,要死不活,太難受了。」
女孩子的話很傷人,但公公卻並不在乎,兩只手捏著女孩的乳尖,下死力左右擰著。
擰得女孩連聲尖叫:「好疼!」
女孩的臉變得扭曲,可祥公公似乎享受這種變態的y虐。
擰得更厲害,女孩兒的乳房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都是被他用巴掌拍出來的。
女孩嗚嗚叫著,可地下室隔音很好。
徐錦衣趴在上面,只能看到她張著嘴,絕望的眼神。
祥公公手里拿出一個玉勢,在女孩兒面前比劃著,那筍尖似的假男根,又粗又可怕,女孩子流下了渾濁的淚。
徐錦衣看到了那東西,忍不住吃了一驚,不是魏金凰經常用玉削成的男根,而是一根植物似的棒子,上面帶著倒刺。
祥公公撥弄了一下玉勢上面的倒刺,一看就不是柔軟東西,這玩意兒若是插到下身,豈不是要殘廢?
徐錦衣臉上的血色都嚇沒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救救那女孩。
卻感到身邊一陣幽香,好像有個人,趴在她的對面,也在向地下室看去。
徐錦衣一抬頭,便看到一張孩子似的好奇又興奮的臉。
她吃了一驚,這不正是公主魏金雀嗎?
身邊沒一個宮人跟隨,這么冒冒失失跑出來,還爬在對面看春宮。
徐錦衣急忙一拉她衣衫,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出去說話。
魏金雀擰著身子,不舍地望著下面,還以為那宮女犯了什么錯,祥公公正在懲罰她呢,完全沒往其他方面想。
她正處在天真浪漫的年紀,宮里的齷齪事也看了許多,但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
徐錦衣一把抓起她,生拉y拽把她拉出寢室。
魏金雀也害怕身邊宮女和嬤嬤追過來,躡手躡腳地跟著徐錦衣走。
「他們在做什么?」魏金雀到了外面,才居高臨下地問。
徐錦衣遲疑著,不知如何解釋。
「本宮問你呢?啞巴了。」魏金雀不客氣起來,還拿腳踢她。
「他們在玩你做我猜的游戲。」徐錦衣一本正經地說。
「那是什么游戲?」魏金雀的好奇之心更濃。
「就是你做一個動作,讓我猜做什么?」徐錦衣暗暗嘆氣,只好順著前話往下說。
「那宮女在做什么動作?」
徐錦衣絞盡腦汁,之後無可奈何地說:「歡迎吃飯。」
「為什么要倒吊著?」
「因為這樣吃得更多。」徐錦衣呼了一口氣,總算看到魏金雀一臉明悟的神色。
她摸著有點疼的良心,想要偷偷回去。
「半夜三更,你偷偷跑出來做什么?」魏金雀毫不客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