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把吃了一口的點心,往盤子里一扔:「小騷蹄子,你打這和我炫耀呢?若是換個人,看看你不死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她頓了一下,抹抹嘴:「皇上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願意怎么和他玩,我不管,但你可記著,這宮里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人多了去,想好好享受大餐,你總得把魚身上的刺拔了吧,否則搞不好會噎到你。」
雲曦陪著笑:「姐姐,是我失言。」
她不過想試探一下,魏金麟在柳月心中的地位,若貿然出手,不知底細,會死的難看。
如此用言語試探,看來柳月並不十分在意魏金麟,那她到底圖什么?
「姐姐,你現在地位很穩,還有什么可擔心的?」雲曦索性開門見山。
「穩?什么叫穩?我可是坐在火炭盆上,很快你就知道了。」
雲曦在竹萌殿,住了十來天,胳膊上的傷好了許多,若是不用力,尚不疼痛。
這段時間,魏金麟每隔一天,便派了壽子前來問詢,可本尊卻一次也沒來。
好像兩個人之間什么都沒發生過。
魏金雀公主日日來請安,像只金絲雀一般吵吵嚷嚷。
她不來,雲曦倒想她,可一來就變著法淘氣,又巴不得她快些離開。
這一日,雲曦在床上躺著,快發霉了,便逼著小金子,帶她去欽天監找白茅仕。
「小金子,雄鷹被折斷翅膀,還會想著飛出去嗎?」雲曦討厭極了他的沉悶,沒話找話地問。
小金子冷漠掃她一眼,看見了她臉上的悲傷。
本以為她在嘲弄,但看到這副表情,也明白,被折斷翅膀的不止他一人。
「壁虎的尾巴被斬斷後,還會長出一條新的。」小金子居然難得的回了一句。
雲曦明白,這也算是幽冥蝶的魅惑吧。
自從她二度進化後,就變了許多,眼角眉梢都蘊藏著一種風情。
這種風情,便是太監也通吃。
但小金子和她同病相憐。
「壁虎的尾巴,可不是男人的雞巴。」
雲曦大著膽子說了一句,算是對公主身份的徹底否定。
禮數這種東西,徹底被她拋到九宵雲外了。
小金子眼角一眯,左右看了看,兩人正走在無人的假山背後。
拐角處十分隱秘,小金子一把將她推到牆上,喉結動了動。
感受到太監目光中的微妙變化,雲曦忍不住瑟縮。
「你要干什么?也想把我掐死在這里。」雲曦說著,偷偷握緊了懷里的匕首。
小金子嗓音清冷,帶著些蠱惑:「不是想看壁虎的尾巴嗎?那就讓你看看。」
他忽然動手解灰袍,動作緩慢,衣帶一點點被解下,剛好露出合身的白色內衫,透過薄薄的布料,依稀可以看到胸口的肌肉線條,流暢而緊實,存在感極強。
雲曦喉嚨發緊,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難不成也是祥公公那樣的變態?
她臉頰驟然通紅,忍不住並緊了雙腿。
「不想理你,偏來招惹我。」
小金子的手指修長有力,帶著些涼氣。
輕輕撩開貼在她面頰旁的碎發,逐漸向下,打量似的,撫過她柔嫩的肩頸,緩緩將手伸進她胸衣里,用力撫摸著她胸前的兩團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