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睡覺時習慣留一盞小夜燈，暖黃的光線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讓她看清整個房間。

男人穿著跟夜色一樣黑的睡袍，安靜地坐著，神情慵懶自得，氣場卻具有攻擊性，存在感非常強。

「爸爸？」顧憐疑惑地坐起身，問：「你睡不著嗎？」

顧修年遠遠看著她，目光平靜深邃，讓人無法讀懂他的情緒。

他隨意應了一聲，仰頭將杯底的紅酒喝完，放下杯子後，才對她說，「過來。」

顧憐被他命令多了，習慣性聽從，聞言便掀開被子下床，赤著腳踩在光潔的地板上，快步朝他走去。

她身上穿著和爸爸同樣材質的睡袍，只是顏色不同，爸爸是純黑色，她是酒紅色。

走動間帶起風，輕薄的衣擺就在她腿邊翻動，偶爾露出她白皙修長的美腿。

然而，還沒走到爸爸跟前，就被他叫住了，「站住。」他說。

顧憐立時剎住車，疑惑問：「怎么了，爸爸？」

單人沙發旁的地板上，鋪著一塊白色長毛地毯，柔軟舒適，顧憐平時不愛坐沙發，就喜歡趴在地毯上玩手機游戲。

顧憐停下腳步時，剛好一腳踩在地毯上。

男人目光幽幽盯著她，將她從頭看到腳，沉默許久後，才低聲說，「這幾步路，爬過來。」

「爬……爬過去？」顧憐以為自己聽錯，爸爸居然讓她爬！

「顧憐，聽話嗎？」他問。

顧憐點點頭，她大部分時間都是乖巧聽話的。

「聽話就爬過來。」顧修年語氣強硬，不容拒絕，巨大的壓迫感瞬間將顧憐捕獲。

顧憐就像一只誤入陷阱的弱小動物，無力反抗，只能順從捕獵者的意願。

「爸爸。」她軟著聲音叫他，語氣像在撒嬌。

「我不想重復第二遍。」他說。

顧憐身體瑟縮一下，兩腿發軟，在男人的注視下，委屈巴巴的，緩緩跪趴到地毯上，四肢著地。

長毛地毯很柔軟，跪上去也沒有不舒服的，顧憐試著動了動四肢，爬了兩步。

也不是很難，顧憐想，然後紅著臉，繼而朝爸爸爬去。

她壓低腰，翹起臀，胸前睡袍的領口松了，隨著她往前爬動，一對奶子也在睡袍里一甩一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