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桑穎便不自控的痙攣,小口小口地倒吸著氣:「慢點……」
「…唔……慢……慢點…」她帶著被操軟的語調和哭腔,完全的承納誇張的性器,求饒到,「慢點……你慢點兒……陸東禹……」
陸東禹嗎?
陸東禹下午在看到證件時,對上面的叄個字並沒有什么感覺;現在,不知為何,聽桑穎這么完整地念出來,又忽然覺得拗口了些。
「你叫我什么?」
「陸東禹……你的名字啊……」
在床上也連名帶姓嗎?還是這也是情趣的一種?
「那我平時怎么叫你?」他又問。
阿穎?小穎?他試著回想,好像都同樣陌生,甚至比她的名字更陌生——
他放輕動作,等著身下的回答。
桑穎沉默著,忽然「啪——」地一聲,打開了床邊的燈。
陸東禹一直叫她——桑穎。
偶爾,床間動情的時候他也會叫她:桑桑;婉轉又纏綿的兩個迭詞,可她一點不喜歡——因為這並不是她獨有的昵稱。
明晃晃地燈光照進陸東禹眼睛,他下意識地眯眼,桑穎趁勢推著他起身,讓他躺倒床上,再屈腿重新坐下。
「開了燈,看得更清楚是不是?」她對上他不解的目光,一邊道,一邊用濕軟的花穴一寸寸再次把他吞吃下去。
女上位的姿勢,讓她把他含到根部,他的胯部與她緊的大腿根部相碰。
他這樣坐在他身上,手逡巡著他胸前肌肉,輕柔地前後擺動:「好好看清楚這張臉,記清楚了我叫桑穎。」
他問的不是這個。
他當然知道她叫桑穎,在醫院便問過她名字了。
陸東禹皺眉,多少覺得桑穎這話有些沒頭沒尾,但也顧不得這么多。
他們的器官再次完美地咬合,她以一種無法描述的溫柔的角度包裹著他,有規律地起伏或者搖晃,一些輕微的變化都能帶來巨大的感官刺激——
而這刺激一路蔓延開來,讓他頭腦發麻。
然而她又很不體貼。她只是緩慢地,按照她的節奏在起伏,有一下,沒一下的——完全沒有顧及他的渴求,這一點又讓他忍不住蹙眉。
他在舒爽與煎熬中沉浮,無比被動,想要搶回主動權。
剛動了下腿,她就用力夾他,俯身,用雙乳摩擦著他的胸膛,貼在他嬌喘。帶著些許求饒的哭腔,聽得他性器卻忍不住又漲大了一圈,只能把住不斷蹭著他跨的軟韌腰肢,用力往上頂——
在他的賣力之下,桑穎很快便進入最終階段,顫抖痙攣,不住嗚咽地低喘。
他將她從身上抱下來,從後面壓上去,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次,陸東禹變成了主宰欲望的舵手。
他俯身下來貼上桑穎的後背,從後面禁錮著她,那根脹大的東西像烙鐵一樣深深頂進她最深處,再完全抽出,只留傘狀的頭部在他身體里。
熟透的嫩紅的內里被翻攪,又隨著身後的動作被帶出。
她的呻吟隨著自己接受到的刺激而更為頻繁,粘膩的汁水不斷地流出,在入口處被打成泡沫,又被重新捅回甬道中,整個房間里都回響著咕啾咕啾的水聲。
汗水混雜著兩人交合處液體將床單都氳濕。
桑穎都不知道自己身體里能藏這么多水,更絕望的是陸東禹旺盛的精力——
接連的高潮下,她柔軟高熱的內壁顫抖著,像只垂死的天鵝,不住向後弓著身子,一下一下地緊裹著陸東禹的筋肉。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東禹終於在幾下用力的挺進後,射了出來。
兩人癱作一團。
他並沒有立即從她濕熱的穴里出來,而是就這相連接的姿勢,將身體的重量整個壓在她身上。
身下一片濕膩,他忍不住發自真心地感慨:「好多水。」
桑穎沒做聲,整個人軟綿綿地縮在他身下,享受那些還未消散的余韻,許久才踢了踢他:「把床單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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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決定用回最初的版本,狗血就狗血吧,但吃起肉來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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