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俊美耀眼,除了那雙赤紅的豎瞳和沙啞的低喘聲,面無表情透著禁欲氣息的的俊臉根本看不出他正做著這么暴虐殘忍的事情。
似乎察覺到她快窒息了,珈洛伊斯松開了她。
渾身近乎癱軟的艾露露以為終於結束了著地獄般的折磨,但她卻不知道,這還只是個開始而已。
珈洛伊斯將她抱了起來,將她面對面和他貼緊,嬌嫩的蓓蕾摩擦著男人堅硬結實的胸膛,他一手托著她的臀,然後將艾露露發軟的腿纏在了自己的腰上。
艾露露疲憊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感覺到腳步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在勾住她腳踝的時候嚇了一跳,她艱難的睜開眼眸,發現兩人如今的姿勢後,艾露露眼睛瞬間睜大。
「不要——嗚……」
抗拒的聲音再度變回了破碎的呻吟,珈洛伊斯這回沒再堵她的唇了,他一邊用力貫穿她,一邊像母獸舔舐小獸那樣細細的舔過艾露露濕潤的眼睫和小臉上的淚痕。
當發現抗拒沒有一點作用後,艾露露放棄了掙扎,隨著珈洛伊斯的頂弄在不斷的顛簸搖晃中起起伏伏,平坦的雪白小腹隨著他的每一次深入抵出一個凸起的形狀。
艾露露覺得自己快壞掉了。
不然怎么會覺得在這樣殘忍的侵犯下還會產生幾絲異樣的快感,那痛苦的喘息聲也逐漸帶上了一點別樣的意味。
但她已經太累了,只當做是自己的恍惚錯覺感而已。
疲憊,痛楚,困倦一同席卷而來,艾露露終於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開……開完了【吐血】
吃完肉了,就可以開始虐珈洛伊斯了,想想都有點小興奮呢w
憤怒
艾露露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因為她覺得,只有在地獄,才會經歷這樣骨頭被一寸寸碾碎,渾身的肌膚像是被螞蟻啃噬過一樣的疼痛。
但是在艱澀的睜開雙眼後,第一縷柔和的晨光穿過睫毛,落在虹膜上,刺激的艾露露下意識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她還活著。
雙腿間鈍痛不已,小腹深處更是殘留著陣陣抽痛,即使她對生理常識再匱乏,也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什么。
但是能夠活下來,就已經是奢望了。
她並不在乎貞潔被奪走,也不會因此羞愧自責,為什么要因為被人侵犯而感到羞恥內疚,她沒有錯。
艾露露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忍住渾身的痛處艱難的站了起來,身上蓋著的男士外衣也滑落了下來,艾露露恨恨的將外衣踩在腳下,慢慢走過去將自己被撕的破破爛爛的學院魔法長袍艱難的撿了起來。
內衣和內褲都不見了,因為這次傳送實在太急促,艾露露什么都沒准備,除了這件破爛的魔法長袍和一戒指用不上煉金材料外什么都沒有了。
身上的魔力恢復的不多,艾露露害怕在這荒郊野外會遇到什么未知的危險野獸,便不敢浪費魔力,給自己施展了個低階水系治療魔法,便省下靈力應對其他可能會出現的突發變故。
珈洛伊斯不見了蹤影,艾露露也稍微松了口氣。
如果他現在出現在她面前,艾露露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憤怒到失去理智。
一陣冷風吹過,艾露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大腿內側更是涼颼颼的,似乎有什么液體滑落了下來。
艾露露愣了下,隨即小臉漲紅,死死的咬住下唇,一聲不吭的撥開草叢,走到不遠的溪水邊,掬起清澈的溪水,用力的清洗身上曖昧淫糜的斑駁痕跡。
洗著洗著,她忽然呆呆的看著水面,晶瑩的淚珠從艾露露的眼睛里滾落下來。
為什么是她呢?
她從未奢求過任何不屬於的自己的東西,只是想安分自由的活下去而已。
她究竟做錯了什么,要這樣懲罰她?
艾露露慢慢的站起身來,她抬起腳步踏入水里,一步一步往深處走去。
在河水漫過她的肩膀時,忽然一雙手從身後伸來,將她死死抱住。
「殿下!」
艾露露沒有任何猶豫,用盡全力一巴掌扇了過去。
她的手心通紅一片,可見用力之大。
可被打的人臉上卻一點印記都沒留下,除了微亂的銀發,不見半點狼狽。
對上艾露露因為憤怒而通紅的眼眸,銀發騎士長抿住唇一言不發。
對視良久,他認真道:「殿下,我會對您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