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甘受辱(1 / 2)

野有蔓草 肉形石 1240 字 2023-04-26

原婉然恍惚以為墮入惡夢,夢中一只野獸披著蔡重人皮撲來,兩人在地上滾做一團。

她嚇怔了,張開口卻發不出聲音,只是本能地不管東西南北拼命挪爬翻滾,試圖躲開蔡重。可男女天生體力懸殊,她又干了一上午粗活兒,掙扎不久,蔡重按住人一屁股騎上身,輕易把她釘在地上。

原婉然不死心,舉手推打、扭身抬腳要頂開蔡重,總不成功,足踝因為懸空在墓穴上方,每回落下時踝背狠狠磕碰洞沿。

蔡重雷打不動坐視她晃動掙扎,方臉紅光油亮,氣息漸粗,呵呵道:「破貨,瞧把你給急的,老子沒開肏你就扭得這麽起勁。」

原婉然又羞又急,不覺脫口叫道:「黑妞。」隨即再次反應過來,黑妞已不在。

蔡重仰頭哈哈大笑,「叫,你使勁叫,莫說叫只死狗,哪怕叫活人呢,看誰是醬坊里開除的伙計——閑人,大中午放著午飯不吃午覺不睡,恰好走過這兒救你?」

一語驚醒夢中人,原婉然如墮冰窖。

村人的確不會在此時上下山,她人單力薄,蔡重的確能想把她怎么著,就怎么著。

蔡重接著道:「有人來更妙,老子強奸你也好,通奸也好,消息傳出去,你都失節了,翠水村決計容不下你,你除開嫁我沒別的活路走。嘿嘿,到時沒你答不答應的份,全看老子肯不肯抬舉你娶做正妻。聰明的,乖乖依了我,好多著呢。」俯身湊近她臉龐,「破貨,咱們香一個。」

原婉然見蔡重方臉逼近,不由倒抽冷氣,一手推拒,一手反掌遮住自己嘴鼻,側過臉極力避開,當腮旁耳畔無法幸免著了他翕張鼻孔噴出的濕熱之氣,她一陣惡心,臂上泛起成片雞皮疙瘩。

蔡重在她面頰胡亂親了幾下,忽然留意她額心有一道梭子形狀疤痕,長不過小指指甲片長,因為時日久了顏色淺,此時湊近才看清。

「你以前沒這傷疤啊。」蔡重隨口疑道。

他說的「以前」,乃是指原婉然做姑娘的時節,那會子他三天兩頭上原家名為走親戚實為糾纏原婉然,對她身上露在衣服外頭的地方一律瞧得親切。

既然未嫁時額頭完好,嫁的丈夫韓一又無人敢招惹,那麽有膽子在她頭上動土的人……

「是韓一揍的吧?」蔡重猜度,打鼻子長長哼聲,「活該,當初不嫁我,現在又是破相又是破貨,報應。」

原婉然並不搭理蔡重,側臉貼在冰冷的土地上骨碌碌掃視,附近一丈地內雜草稀落,一截長長枯樹枝橫斜在蔡重斜後方,沒一件能當成武器使。唯一頂用的鋤頭躺在她足下的墓穴,卻無到手可能。

怎麽辦,難道真要叫蔡重蹧蹋?這事她光是用想的便全身僵冷,冷不防胸口一重,原來蔡重兩只爪子罩上那里摩挲。

原婉然的土布衣衫質地粗糙,蔡重把手貼在上頭感覺沙沙的,卻因此加倍襯出衣下那團渾圓的細嫩嬌軟,他使力擠壓,豐盈的乳肉便還出絲絲緊綳手感彈回他掌心每一毫厘。

「得勁,」蔡重嘴角裂開到耳根子,連聲笑嘆:「得勁。」

「走開。」原婉然受辱不過,厲聲喝道,雙手揮舞著抓他臉皮。這一去十指撲空,換回一記響亮耳光。

「破貨,躺平挨肏,不然老子打服了算。」蔡重一手抬在半空作勢再打,一手不停揉搓嬌乳,摸著摸著,猛地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他瞪眼問道:「破貨,你的奶子一向就這麽大,還是韓一玩大的?」隨著嗓門高昂,他加重手勁,勢頭宛如要捏爆軟丘。

原婉然失聲痛叫,一面抬手格擋護疼,一面含著吃疼泛出的淚花把蔡重的神情收進眼底——凶惡、淫猥、怨忿以及不計手段、勢在必得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