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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69 字 2023-04-26

痴線(雙性)(h) 作者: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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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自己的,亦覺得兄長動作間沒有憐惜,滿心凄苦無助,可又著實忍不住與易寒纏綿。

今日過後他們之間再無手足之情,相處也無半點兄弟情義,日後如何都是未知數,然而他沉迷情事無法自拔,就算知道身後是萬丈深淵亦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

畢竟他多年神思是易寒,心中所念是易寒,至始至終愛的也是易寒。

腫脹的性器在易水的穴道內猖狂地來回,不斷撐開抽縮的穴肉往深處探索,汁水也順著穴口滴落,將他們黏連得更緊密。噗嗤噗嗤的水聲漸響,易寒含住他的乳尖輕吮,易水爽得挺胸尖叫,穴道深處猛地涌出一股汁水,將性器沖出些,再勾得更深。

「為兄魯莽。」易寒嗓音沙啞,咬住他的喉結,「讓弟弟受苦了。」

易水淚眼婆娑地望過去,逆光看不太清易寒的神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哭了。

於是腰間纏上結實的臂膀,臀瓣被牢牢按住,幾番頂弄以後終是頂開宮口往腔內擠。比被破身還要疼,易水無聲落淚,被易寒抱起跨坐在腰間,瞬間被貫穿,又有血水涌出來。

易寒怔住一瞬:「還會疼?」

他哭著點頭,手指眷戀地描繪兄長的眉眼,他曾在無數夜晚凝望銅鏡,從自己的臉上尋易寒的影子,如今真真正正地摸到,竟忘了身下酸痛,只覺余生足以。易寒扶著他起伏,額角亦滾落汗珠,唇舌仿佛再也分不開,深吻不斷,很快易水就連呻吟都發不出,只傻傻地凝望兄長。而他的花穴早已被搗弄得紅腫不堪,且是第一次被侵犯,細嫩的穴肉沾著點點血絲,瞧著就令人格外憐惜。

時間一久,易水跪得腿痛,雙腿逐漸分開,將粗長的性器吃得更深,那物順勢搗得腔室滾燙,痙攣收縮,洶涌的情潮在四肢百骸肆虐,他早已不記得自己泄了多少回,但覺無力承受,花穴卻愛極猙獰的欲根,吮著不肯放。

「兄長……」易水臀瓣逐漸翹起,呻吟也嬌弱起來,眉宇間彌漫著情動,眼波流轉,望向易寒時,深情款款,「兄長。」

易寒臉上的冰霜盡褪,抱著他溫柔地親吻,下身卻不溫柔,撞得易水搖搖欲墜,最後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捂著小腹痛苦地痙攣。

「為兄要泄進去了。」易寒憐惜地嘆息,扣住易水的腰飛速搗弄。

他點頭,又搖頭,攥著易寒的雙臂垂淚。

易寒卻不再多言,用力按住易水的臀肉不許他躲避,百十來下之後悶哼著泄進腔內。

「兄……兄長!」易水慘痛異常,微涼的液體迅速填滿狹窄的腔室,然而易寒還未泄完,禁錮著他強硬地頂弄,逼迫易水吃掉全部精水。

他痛得眼前發黑,指尖死死扣著易寒的肩,等兄長終於泄盡,早已失了意識,軟綿綿地跌進被褥,情潮方歇。

滿室暗香浮動,易寒緩緩抬頭,伸手拂開易水臉上被汗打濕的發,遲疑地吻過去,等雙唇相貼便再無顧忌,纏綿地糾纏,而下身也終是試探著抽離,濃稠的白濁噴濺出來。易寒低頭細看,見花瓣腫脹充血,實在不忍,可又不能在穴道中逗留,只得嘆著氣咬牙抽身,混著血絲的精水一波接著一波涌出來,易水蒼白的面頰也泛起病態的紅潮。

好在人未醒。

易寒起身披衣,屈起手指撫摸他的面頰,神情變幻莫測,最後站起來往朱銘所在的廂房大踏步地走去。大皇子屍身已僵,血流滿地,易寒關上門脫下長衫搭在朱銘身上,又取了對方的衣袍挑剔地撫摸。

朱紅色的絲袍如流水般從他的指腹間跌落,易寒眉頭緊皺,枯坐在床邊,目光變幻莫測,等日頭昏沉,終是果斷披上衣衫起身離去。

第4章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蕊改

易水醒時不知今夕何夕,只覺渾身酸痛,尤其身下宛如炭烤,想來紅腫不堪,也不知還能不能走路。他不想看,亦是不敢看,抓著床帳費力地起身,見床榻上沾著斑斑點點的血跡,心尖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