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很蠢(1 / 2)

她暈了過去,凌風也沒了繼續的興趣,拔出自己,草草擼幾下,強迫自己射出,起身用紙巾細細擦了,整理好,才走回她身邊,抱起她,上了樓。

為她清理好,同時也仔細再次清洗了自己,換了衣物,他仍不太適應與她這樣相處,剛剛無論發生過什么,都過去了,接下來,他會給她選擇。

頭痛啊!還是不太能做到,他點起煙,沙發上吞雲吐霧了一口,煙霧中剛好瞅見女仆在戰戰兢兢打掃戰場,而她的錄取通知書,一角就洇在那片可怖的血水中…

女仆小心翼翼撿起了那信封,去掉了已經揉碎了的封套,拿出里面還算完整卻血跡斑斑的內容,恭謹捧到他跟前,低著頭,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卻大氣都不敢喘。

在她眼中,他估計是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的獸父,活該下地獄。

呵呵,他曾經手過那么多人,地獄,確實是見過的。

能給彼此提供愉悅,地獄,何樂不為?

他懨懨接過女仆捧著的,拿了那書,對著夕陽殘影照了照,上面的點點血污映著煙的明滅,燒成了半片灰燼。

*

他有快半個月不曾回家,也不想關心後來她怎樣了,每天工作忙的不可開交,偶爾靜下來時,就是一根接一根的煙,試圖忘記…

那晚她的掙扎,那一聲聲他的名,那句:「爸爸,不哭,素素,不疼了!」

還有她的淚,裹著血與體液的淫靡。

在他腦中,開到荼蘼。

夜里都在嵐度過的,下手愈發不顧對手死活,s害怕他鬧出人命,請了人來,畢竟他是那人一手栽培起來的,是他的師,也只有他的話,能聽進。

「下手太重了。」那人淡淡指出,好似明白一切。

「你沒告訴她真實的自己嗎?」他輕輕問。

凌風搖頭,狠狠吸口煙,反問:「你們怎么開始的?」

「哦!說起來還挺巧的,第一次見到你時,我正准備帶諾諾開起調教。」

「是嗎?後來呢?」

「後來也不是很順利,我那時候太青澀,第一次,把她打怕了。」男人笑笑,眸里有星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