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沒有再繼續解釋更多，似乎也擔心喬喬從他的言語中得知到什么。

少女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撫摸著路西法俊美絕倫的臉龐，天使絲毫不感到意外，他側過臉輕輕地吻了下她的掌心。

「是我的錯，差點忘記了現在的您需要大量的祭品。」

天使自言自語地喃喃著，他將喬喬摟抱起來，放在課桌上。

少女一時間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在慌亂無措中胡亂猜測起來。

天使的平均身高都在兩米左右，而現實的喬喬也就一米六出頭，被他摟在懷里就像還未長大的孩童。

過去天使們覲見她時都是低著頭彎著腰，或者跪在地上，少女那時並不覺得他們有多可怕。

但是當喬喬以羸弱無力的真實模樣面對路西法時，只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任由他宰割的柔弱小動物。

「不……不要……」

意識到天使的目的，少女艱難的想要出聲阻止。

「母親，不會讓您感到痛的，相信我好嗎？」

路西法輕聲誘哄著她，他的動作溫柔極了，沒有半點粗魯野蠻的意味，甚至連落在她眼角的吻都像一片羽毛拂過少女的眼睫。

天使沒有做過多的前戲和愛撫，就這么直接闖入了進來。

或許是在夢里的緣故，喬喬確實沒有感到半點疼痛，只有無盡的酸澀和逐漸被填滿的飽脹充實感。

當路西法摟著她開始溫柔的動作起來時，喬喬無法克制自己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絮亂。

這是她經過的最溫柔和緩的一次體驗，天使的力道輕的不像是在和她做愛，而是在治療少女的身體。

路西法沒有脫衣服，也未曾弄亂她的衣角和鬢發，只是像個無私仁愛的救贖者，耐心修復著喬喬幾近枯竭的身軀。

和米迦勒不同，路西法是沒有任何情欲和感知的，他感覺不到任何性事帶來的快感和歡愉。

因為在給他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喬喬擔心路西法會像他的原型那樣受到欲望的蠱惑背叛神，所以她直接抹除了他的身體五感和欲望，甚至比受到不死詛咒的赫爾曼還要殘忍得多。

赫爾曼至少還有解除詛咒恢復感知的機會，但路西法是不可能的，因為從一開始就沒有的東西，如何能復原呢？

少女以為這樣就能避免命運的軌跡。

可她還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