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腳背和足底的粘稠白色液體，以及正在闔眸性感低喘的黑發男人，喬喬感到一陣極度的羞恥和茫然。

怎么會變成這樣？

那根讓她無比嫌棄的丑東西，就被她踩在腳底，微微跳動的鈴口還在不斷噴吐著斷斷續續的濃郁濁液。

液體很濃，像白漿一樣，不知道多久沒有疏解過了，腥膻味有點重。

它比少女的腳掌還要長出一截，蘑菇狀的頭部探出，顏色近乎紫紅色，上面凸起的脈絡青筋就像一條條小蛇盤旋在上面，根部位置甚至還長出了細細密密的非人物種的黑色鱗片。

喬喬隱約回想了起來，當初在創造加百列的時候，為了加強他的抗魔能力，她在他的體內加入了一些深淵魔龍的血統，以便於以後安排他處理深淵位面的事務更加靈活一些。

他與路西法聯手背叛神界，墮入地獄，長期吸收了來自深淵裂縫的氣息，喚醒了他體內的魔龍血脈，將另一部分的天使血統吞噬，故而加百列的外表，才會變得越來越不像天使，更加像黑暗陣營的深淵種。

既然菲利斯的身上出現了魔龍的特征，是不是意味著，他就是加百列本尊？

可他為什么會沒有加百列的記憶和力量呢？

喬喬百思不得其解，為了試探菲利斯是不是加百列，她特意裝作親近他，哄騙他脫下衣服讓她看看他的身上是否還有別的非人類特征，然後被自己研究研究著，菲利斯就起反應了。

可他似乎不懂這方面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很難受，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猙獰的表情，脖頸青筋凸顯，喬喬生怕他忽然失控襲擊她，便硬著頭皮用腳給他解決了生理問題。

要問她為什么不用手，自然是因為嫌棄啊！

她才不要把那么丑的東西弄到自己的身體里，光是想想都會做噩夢的好吧，而且菲利斯的體型與她嚴重不匹配，少女現在幻境里的身軀只是人類，要是弄撕裂受傷了，根本沒辦法治療。

欲望暫時得到了滿足，菲利斯緊蹙的眉宇染上微微慵懶的饜足和迷蒙，他抬起眼睫注視著喬喬，冷漠的黑眸里，泛起一抹奇異的色澤。

喬喬暗道不妙，連忙想要退開，卻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小腿。

「不行，別得寸進尺！」

她以為他還沒有滿足，想繼續讓她給他弄，可少女的腳已經累得不行了，實在沒有力氣再給菲利斯弄出來了。

這家伙的耐力簡直強得近乎變態，不是說新手一般都早泄嗎，可是這家伙身上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喬喬都懷疑自己的腳底是不是被磨破皮了。

「我不動你，我只是想要幫你。」

菲利斯嗓音微啞，低沉地說著，他的手指勾著少女的內褲邊緣，似乎想要把這塊布料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