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還不讀秒?
秦時野燒得神志不清,誤以為自己還在台上打拳,但下一秒,他又否認了自己。
不對,他沒在拳館。
那身下的人又是誰?
被他扣在身下的沉寶兒,只有嘴還能動,手和腳都被他纏得死死,無法動彈。
這是第一次,她體會到了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也是這一次,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來自秦時野的壓迫和危險。
如果只是用看的,她頂多覺得他就是長得高罷了。
但現在,她有種只要他想,他就能隨時捏死她的感覺。
「秦時野,你醒醒!」
沉寶兒記不得自己喊了他多少聲兒,但都沒用。
從他抵在她腿上的胯下反應來看,他並不是想對她做什么,只是腦子不清醒的習慣性反應。
可到底是什么習慣,能讓他如此警惕,隨時把人控制在身下。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的頭漸漸耷拉下來,抵在床上,沉寶兒一張嘴就能咬到他的下巴。
為了保命,她不客氣了。
「唔……」
秦時野被咬疼,皺了皺眉,意識漸漸清醒。
睜眼,就看到一雙眼睛在瞪他,而那雙眼睛的主人,就距離他一拳之遠。
他遲鈍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手上的力道也松得很慢,在短暫的清醒下,懷里一股陌生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
那股味道在滿是消炎葯味道的房間里,很特別、很好聞。
「房東先生,既然醒了就放開我好嗎?!」沉寶兒咬牙道。
他還想抱多久啊!
「對不起。」高燒令秦時野的聲音變得沙啞。
神經一得到放松,他又變得神志不清,扯過床上的枕頭像狗那樣蹭了蹭,就要睡去。
但他以為那是枕頭,實際上是沉寶兒剛剛抽出的手。
再次被「騷擾」,沉寶兒本想新賬舊賬跟他一起算,給他一巴掌的。
但看到他像狗狗那樣蜷縮躺著,缺少安全感的樣子,她又於心不忍,而且他剛剛還用腦袋蹭她!
更像狗了。
他是房東、他生病了、他腦子不清楚……
沉寶兒在心里默念,給自己順氣兒,抽出手給他換了枕頭抱著,然後繼續給他腦袋上敷冰塊。
因為他睡死過去,不能吃葯,所以她又去葯箱里找了瓶酒精,用濕毛巾替他擦身子。
還別說,秦時野也許人品不怎么樣,但身材卻好到爆。
胸肌、腹肌、背肌……渾身上下都是線條!
完美演繹了什么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不僅如此,細看他受傷的臉,星眸她在樓下見過了,劍眉、挺鼻,雙唇緊閉也遮不住的嘴唇輪廓。
搭上他這一張有棱有角,睡著了還在散發鋒芒的臉,沉寶兒看得出來,他長得很英氣。
可他,到底值不值得深交呢?
說他不好吧,他又確實是個十分nice的房東,不催房租、不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還給她便宜。
可說他是個好人吧,那他這一身傷又是怎么回事兒?
沉寶兒搞不懂他,替他擦完酒精後,又給他把手上的傷包扎好,才離開回房睡覺。
翌日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