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反擊】(2 / 2)

終於,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房東吳教授居然真的被打動而在內心中放棄了這次收租決定。小陸,別哭了……吳教授拿出口袋中一包紙巾遞給了陸瑤,隨後是長

我下個禮拜再來吧……老頭說完就要起身,卻被陸瑤死死地抱住。

你先起來吧,小陸,地上臟……

陸瑤烏黑的雙眸中淚光充盈,淚珠劃過白嫩的面頰,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你抱抱我……陸瑤的話語仍時不時地哽咽,尤其是這一句,微弱之極,卻又擲地有聲。

嗯吳教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一個年輕嫵媚的女子,對她大訴苦衷已是不尋常,居然還能得到她的溫鄉懷暖一抱。吳教授其實也算是個正人君子,但他也是個男人,又怎能拒絕這四十五歲年齡差別的青春美人或許,只是擁抱就好

對於陸瑤來說,她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但這東躲西藏的日子又何時是個盡頭呢她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那句話,絲毫的後悔頓時就煙消雲散,吳老教授的胸膛雖然未必足夠寬闊,卻能給足她一個類似於父親般的慈暖。

陸瑤的臻首靜靜地躲靠在吳教授的鎖骨上,一時不想動彈,她想到了十二歲時失去父親的痛楚,想到了丈夫留戀賭場夜不歸宿的失望,想到了未滿歲寶寶未來前途黯然的絕望,這一刻,她想了太多。

令人更加意外的是,身體居然出現了異樣的躁動,仔細想來,女兒出生前後,再加上這幾個月丈夫沉溺於賭博陸瑤為了懲罰他,已經記不清多久完全沒有做愛過了,女人的欲望,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力量而存在的

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中交鋒,那句要不……你去賣吧。卻突然出現,猝不及防的傷感和暴怒與此時此刻的安心感形成了巨大而又強烈的反差。

正午的陽光,其中的一縷斜透過素色窗簾的間隙射入老房子的舊玻璃窗,陽光照不見的陰處,年將七旬的退休主任醫生吳教授正滿懷摟抱著二十四歲的美人少婦陸瑤,仍在哺乳期的少婦胸前的嬌嫩櫻桃隔著奶罩,輕薄t恤和老頭的老式襯衫依舊堅挺無比,顆粒狀的絕妙感受通過層層阻隔傳達到老人粗糙的皮膚,把經過大風大浪的他,驚擾得不知所措。少婦微微頷首,漂亮的眼睛飽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春情,主動地閉上了眼。

之前的思想斗爭會無比的激烈,但女人一旦決定了出軌,之後的事情反就簡單的多了。

多么嬌艷欲滴的雙唇青春飽滿而富有彈性。

多么勾人心魄的雙眸明亮清澈而嬌媚誘人。

多么惹人憐愛的椒乳豐腴堅挺讓人欲罷不能

多么盈盈可握的柳腰緊致光滑讓人流連不止

吳老頭完全陷入了這深深的情欲泥潭,他幾乎是動用了全身去愛撫眼前的嬌嫩美人兒,也不再去想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會發生,懷抱里的姑娘不但任由他擺布,甚至輔佐著他主動除去了外衣,隨著奶罩紐扣嘣地一聲松開,仍是把襯衫扎進肥大西褲的吳教授所摟抱著的,已經是一個只剩黑色內褲的裸體妙齡女郎了。

老少鴛鴦一邊急促地深情熱吻著,一邊把即將到來的盤腸大戰地點移步到了床上。

情欲中的男女不分老少

吳教授布滿老繭的手,年輕時也下過鄉干過農活,後來又開了四十年的醫葯方子,如今這雙飽含滄桑的老手,正狡猾而又迷亂地伸向年輕少婦的神秘三角地帶,對於他這個年代的人來說,性愛這件羞於啟齒的東西,終於在夕陽西下之時被意外之喜所引發,進而爆發。

充滿魅惑的黑色薄紗女性內褲從陸瑤的纖細白嫩的修長手指指尖滑過,她的手甚至比吳教授更急。終於神秘的花洞入口終於在吳教授的面前隆重揭幕,烏黑濃密的毛發遮擋,卻愈發另得老夫聊發少年之狂。

在老頭不斷胡亂親吻著自己美妙軀體的同時,陸瑤的手不由得伸向吳教授的胯下,拉開肥大西褲的拉鏈,所有的擔心一驅而散,已不知多少年未能品嘗到的年輕活力肉體讓老頭的陽物堅挺地不遜於年輕人,無論尺寸和硬度都完全合格。

除去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一老一少坦誠相見,松弛干燥的皮膚和白嫩光潔的肌膚貼合在一起,一陣激吻之後,陸瑤迫不及待地扶住吳教授年邁的陰莖引向桃花源的狹小入口。

空寂的室內響起了平靜地一聲激響。

啊……年輕少婦雖然才生育不久,但陰道內壁豐富的波浪型褶皺所帶來的直接刺激簡直妙不可言,年輕充滿彈性的肉壁把少婦的活力通過男人的陰莖直達老頭全身。

盡根沒入進去,年邁老人的動作由慢及快,炙熱的陰莖在陸瑤火燙的陰道內蠕動著,龜頭直接親吻著她年輕的子宮頸部,來回一陣又一陣的撞擊讓許久飢渴的少婦情迷意亂起來,不由自主地扭動起柔軟的腰肢配合起吳教授的進攻。

老頭展現出了意外驚喜的體力,這讓陸瑤又喜又恨,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擊下,直到欲望逐漸占據了理智的上風,背夫偷人的羞恥才完完全全地被情欲所擊潰。

香汗濕身的年輕美少婦在自己的胯下沉醉,這一幕能毫不吝嗇地被吳教授完全洞察,亦讓他產生了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使之愈戰愈勇,對於一名年將古稀的老人來說,性生活這件事情本是不可再求的。

少婦與老人兩具完全不協調的肉體完全地融合在一起,深吻擁抱愛撫

抽送深吻擁抱愛撫抽送

陸瑤敏感的身體被開墾激昂,老頭竭盡全力地沖擊也達到了頂峰。

一陣顫抖,年邁而滾燙的精液奔流向陸瑤年輕的子宮口,高潮的快感讓她無比沉醉,這謎一般的快感是上帝賜予女性最大的幸福。

不倫性愛後的男女不停地喘著粗氣,一言不發,不僅僅是為了避免尷尬,更是為了享受那高潮後溫存的愉悅。

即便是深秋,午後灼熱的陽光仍是一整天溫暖的最大所在。

當一切褪去,理智開始又重新搶占了高地。盡全力說服自己的女人和因為沖動而發生關系的男人,這一刻表現出了完全不同的行為方式,吳教授趕緊穿上衣服奪路而逃,臉羞紅地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這讓一旁的陸瑤覺得即可笑又可愛。

直到大門被重重地摔上,光著身子的陸瑤依舊躺在穿上,老頭黃濁的精液從雙腿間漫漫溢出。她閉上雙眼,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坐起沖向小間,看著嬰兒床上的女兒依舊安穩的熟睡著,她也笑了,笑的很甜。

回到家的時候,已是七點多了,我用鑰匙打開門,妻子正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上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緊身背心,飽滿乳房美妙曲線的交匯頂點,兩粒激突的乳頭若隱若現,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粉色的絲質內褲,異樣地性感。

我回來了。

可是妻子並沒有看我一眼,只是用修長的手指不停播弄著遙控器,把我完全當成了空氣。

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徑直向里間走去。

略有怨恨地扯下了緊縛的領帶,我跑到客廳角落的冰箱,打開門,拿出了里面的最後一罐啤酒。這時,大門的門鎖再一次被鑰匙所打開。

干爹,你來啦妻子忽然之間興奮起來,狐媚的眼睛立刻有了神采,一掃之前的百無聊賴,坐起身,一路小跑地奔向門去。

我的小寶貝房東老吳的老臉也興致高昂,迎接著妻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干爹,人家可想死你了妻子諂媚地撒著嬌,嘟噥著的櫻桃小嘴立刻被房東老吳的大嘴給覆蓋上,兩人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開始舌吻起來,完全不顧兩人之間四十多歲的年齡差距,仿佛他們才是那一對真正的合法夫妻。

他們當然不是合法夫妻,我和瑤才是,但在老吳替我把賭場所欠下的所有債務都還清之後,我早已經完全被剝奪了一個丈夫的權利,我和妻子免費地住在老吳的房子里而不用交房租,連上次女兒囡囡發高燒急診,都是多虧了老吳這個兒科專家。

妻子早就不愛我了,這我也清楚,畢竟是我對不起她,但妻子和這樣一個行將入土的老頭在一起,還是讓我替她感到不值得,我敢怒而不敢言,每個月妻子的這個干爹會給她不少錢,這樣對於女兒的成長和健康也會更好一些吧。

老頭子的手開始不自覺地伸向了妻子的股間,我瞄了一眼他們,法式舌吻讓唾液橫飛,完全看不到虛情假意,這完全就是一對真正的戀人。妻子在生活上完全依靠著這個老頭,尤其是在那次女兒生病時老吳給予最及時的幫助之後,我這個手足無措的孩子親生父親便被剝奪了最後一層希望,妻子的肉體和內心都已經完全歸屬了這個老頭。

我實在看不下去,就回房間去看看女兒,把門輕輕關上了。

把女兒哄入睡,口干舌燥的很,一罐啤酒瞬間見底。

等我再次出卧室想要上廁所時,客廳里沙發上,老吳正坐在沙發上抱著一絲不掛的裸體妻子,那根老肉棒在妻子年輕誘人的肉體上進進出出,並且貪婪地允吸著妻子豐滿的奶子。

在我自己的家中,當著我的面,妻子忘情地與老頭做著愛,不經意一抬頭看見我,眼中滿是輕蔑和鄙夷。

啊……干爹好大……舒服……真舒服妻子的淫浪叫聲似乎是有意專門為我准備,絲毫不顧忌有可能將卧室內的女兒驚醒,如果說十個月前剛開始的時候妻子和老頭偷情時仍然顯得嬌羞且欲拒還,這樣的嬌態已讓任何男人蝕骨消魂;

如今毫無顧忌的她風騷淫盪,再也不刻意掩飾內心的感受,渲染淫靡的氣氛,讓性愛在放肆中升華。

我強忍著上完廁所,抽水馬桶的抽水聲似乎是把正在努力肏干著我年輕妻子的房東老吳給提醒了,他一邊抱著妻子一邊轉過頭來,妻子則扭動著水蛇一般的柳腰主動地在上方騎跨著,在我的眼中,老吳的陰莖似乎也布滿了老人斑一樣,但卻異常奮勇地開墾著我妻子年輕活力的陰道。

小陳啊,你看你老婆多騷這么好的女人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我低著頭承受著老頭的羞辱,只想早點離開進入卧室。

干爹肏我……肏死我妻子浪聲不絕於耳,隨後雙手主動摟過老頭子的腦袋,開始再次四唇相交地熱吻。

我無法繼續接受眼前自己妻子在一個快七十歲的老頭胯下委婉承歡的場景,更何況她是自願的

我輕手輕腳地關上卧室的房門,妻子毫無顧忌地叫喊著,每一句都足夠刺耳,往常妻子會用上海話和房東老吳交流,為的是不讓我聽懂,而現在妻子的每一句蘇媚入骨的春叫聲卻不再帶有一絲的吳儂暖語的味道,目的就是為了再一次地羞辱我,羞辱我這個無能,變態的混蛋丈夫。

我知道,我不敢和妻子離婚,我本就是個懦夫,妻子掌握著財政大權,我這點微薄的工資在上海根本無法立足,回老家則象征徹底的失敗。

更加可恨的是,我居然有了些沖動,妻子已經整整一年沒讓我碰過身體,我只能偶爾去路邊的小發廊泄瀉火,諷刺的是,當自己的年輕貌美的妻子正和自己的老奸夫在自己家的客廳瘋狂做愛時,我這個合法丈夫卻無處發泄自己的性欲。

透過門縫,客廳內的春情盎然,且越發淫靡,房東吳老頭那干枯的,老態龍鍾的軀體在我妻子年輕豐腴,高挑性感的肉體上肆意暢快馳騁,瑤的動靜也就更加地肆無忌憚。

終於,一陣激站酣暢過後,吳老頭開始一陣哆嗦,然後是死一樣的寂靜。

良久,吳老頭才戀戀不舍地從妻子嬌媚的青春肉體中退出,拿了一只墊子墊在妻子柔軟的腰肢下,我知道,老頭子那已經喪失足夠活力的精子就要和瑤年輕且活力充沛的卵子相遇結合到一起,在她那嬌嫩的子宮內再次安家落戶。

瑤的臉上顯出一種平靜但又淫盪的表情。老頭想把每一發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她的子宮之中,老頭居然想讓瑤懷上自己的孩子,而瑤並沒有拒絕。

我告訴自己不能離婚。

三個月之後,妻子終還是和我離婚了。

妻子和囡囡搬出了我們原來租住的老房子,我孤身一人在老吳的恩賜下才得以留下每月只要交一千塊錢的房租。每次交房租的時候,我都會順便看望女兒,也會撞見老少兩個人做愛的場景,他們也在醫院的辦公室里做過,在夜間的公園里做過,據說老吳還如願老蚌生珠,讓年輕的瑤懷上了孕,但是為了囡囡妻子最終忍痛把孩子打掉了。

過了兩年,我的生活依舊不見什么起色,瑤開始逐漸拒絕我見女兒的請求,她說我是個廢物,更是個混蛋。只是聽說吳老頭對囡囡視同自己的親孫女,這是唯一讓我頗感欣慰的地方。

後來房東吳老頭得了肺癌,沒幾年能活了,陸瑤就在她身邊一直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她才26歲,卻要服侍一個70多歲的老頭養老送終。又過了兩年,吳老頭還是沒撐住死了,他把名下的一套房產和三十萬人民幣作為遺產全都給了陸瑤和囡囡,老頭子在美國的女兒怎么能忍受一個毫無干系的外人來搶奪自己的遺產,專程從美國飛回上海打官司。

官司又持續打了半年,最終敗訴,陸瑤和對囡囡得以繼續安心生活,而我,則依舊半死不活地活著,只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