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生物,只能是狗(捆綁/全裸露出/體內(1 / 2)

「老板,今天這么早就走?」

經理神情古怪地攔住正要出門的兩個人。

吳邪拖著黑瞎子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黑瞎子腰間,沖著經理很和善地笑笑。黑瞎子套著他辦公室衣架上掛著的駝色風衣,還戴上了一次性口罩。他被經理攔住,干脆不耐煩地指指吧台。

黑瞎子不說話,經理只能招呼酒保一起猜,他們遲疑地給黑瞎子拿來一瓶價格不菲的紅酒,待在黑瞎子身側的吳邪不等他回應,立刻將其收入囊中,兩人之後沒再和他們多說什么,肩並肩離開了夜店。

「經理。」酒保神神秘秘地湊過來,「你沒發現,老板穿得好像是短褲,雖說咱們這是南方,好歹現在也是冬天,不冷嗎。」

想到黑瞎子戴口罩的舉動,又想這人突然穿了短褲,再看他身側那個耀武揚威的小白臉……經理把酒保送回吧台,不願往下想了。

黑瞎子很快和吳邪上了一輛路邊打來的出租,目的地是吳邪暫住的公寓。

司機很好心地下車幫他們拿行李箱,拿上去還在感慨:「這么大一箱子,28寸都有了吧?這么輕?我這趟算是白下來了。」

「多謝師父您好心。」吳邪笑模笑樣地感謝對方,把上車有些吃力的黑瞎子強行拱進車廂,自己大大方方坐到他身側。

兩人上了車,不約而同沒說話,司機倒是個健談的性子,沒走幾米就對著他們侃侃而談起來。

「這位墨鏡小哥還真有意思哈,上面又是口罩又是墨鏡,捂得嚴嚴實實的,怎么還穿個短褲露個腿?這是整啥呢,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吳邪毫不客氣發出一聲爆笑:「大哥不是本地人吧?」

「可不是嘛,這擱我們那兒,大冬天穿一大褲衩子出來,老遭罪了。五分鍾就得給你凍成一冰棍。」

「害,其實他今天穿的老利索了,就是喝酒的時候運氣不好,被醉鬼吐了一身,這不,褲子和內褲都報廢了,手機也跟著壞了,聽見那隱隱約約的嗡嗡聲沒,就他那手機,要不說山寨機不行呢,嘔吐物都能給電板漚了。」

「哎呦,這可真夠倒霉的。」司機趕忙將車上的空調氣溫調高,「可別把我們大兄弟給凍壞了。」他從後視鏡抬頭看看黑瞎子,「兄弟,咱仨都是大老爺們兒,也別不好意思,待會兒要是覺得熱了,把你那風衣脫了就行,橫豎我這兒隔著個椅子,看不見你掛空擋。」

吳邪又是狂笑,順著扭了一個話題,和司機侃大山,一路歡聲笑語。行至路途中段,兩人都講得有些累,便都停了不再說話,吳邪笑著往黑瞎子那邊瞥了一眼,只見對方給自己豎了個中指。

吳邪還是微笑,用氣聲問他,「熱了?要不要我給你把風衣脫了?」

黑瞎子身體一僵,給吳邪豎了兩個中指。

之前在辦公室里,吳邪使出了水磨的功夫,非要用手把黑瞎子研究個通透,那一次性的放電小跳蛋在吳邪的故意拖延里生生費完了電,被吳邪轉手拋投到角落的垃圾箱。

「nice,三分球。」

吳邪的拋投除了自己無人喝彩,黑瞎子估計他這一晚上的罪是遭夠了,撐著身子要下桌,又被吳邪按回去。

「都玩沒電了?你還玩?」

「這才幾點?再者說……後面都被玩了一晚上了,早就玩開了,你就不想……」

「不想。」

「不想?」吳邪曖昧地握著他的雞巴,「你這兒可不是這么說的。」

黑瞎子神情復雜地看著吳邪,半晌,妥協地呻吟道:「好吧。」他指指自己胸前和腰腹的麻繩,「把這東西給老子解開。」

「稍安勿躁。」吳邪轉身去黑瞎子的百寶行李箱找了一圈。在接連試了幾款按摩棒後,他拿了一捆新的麻繩,走到黑瞎子身邊。

本在叉著雙腿調養生息的黑瞎子看到吳邪手里這道具,登時警鈴大作,「你做什么?」

吳邪不和他廢話,拿潤滑劑稍微潤滑了一下按摩棒,就對著黑瞎子那已經被玩開的穴口捅了進去,一口氣塞到了底,「這種也是帶放電功效的。」他拍拍黑瞎子的屁股,「下來,後面夾緊點。」

「少命令我。」黑瞎子這么說著,還是聽話地下了書桌,直直立在吳邪面前。

吳邪三兩下解了他的束縛,又轉手給他捆了一個龜甲縛。龜甲縛的特殊束縛方式,正好可以嚴絲合縫地堵住黑瞎子體內的按摩棒,不讓它輕易掉下來。

「弄完了嗎?」黑瞎子的聲音很喑啞。

吳邪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點頭。

黑瞎子費力地彎下身子,撿起自己的西褲要穿。

「等一下。」吳邪連忙叫住他。

「你又想玩什么古怪?」

「剛才已經玩過了你身上有繩索塞著東西和別人交談的play,下面就不能這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