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主人責罰(靜置/體罰/打(1 / 2)

吳邪讓黑瞎子先在茶幾前等待,自己前去陽台,打開了他的行李箱。

黑瞎子偷瞄吳邪窸窸窣窣找東西的身影,暗暗嘆氣。狗崽子這兩天玩弄他的道具,都是紅色百寶箱里的好貨,現在百寶箱被對方晾在一邊,他一下就猜不太出來這狗東西會和自己耍什么把戲了。

吳邪拿來一款耳機,又繞過黑瞎子,前去百寶箱里淘寶。折返後,他才在沙發上坐好,就迫不及待往黑瞎子體內塞了東西。

黑瞎子不甚自在地扭頭去看,竟是一條塑料制的黑色狗尾。

吳邪撥弄了開關,馬上有輕微的電流刺激到他。

「操!」

黑瞎子腰眼酸麻,愈發悔不當初,恨他為什么頭腦一熱添置了這么多放電道具,養的狗一次沒享受到,倒是自己白白遭了殃!

吳邪隨手抓了一把劣質衣夾,隨意地夾著黑瞎子的胸前塊壘,將最後兩塊衣夾掛在對方的乳頭上,他為黑瞎子帶上了耳機。

連好藍牙後,吳邪翻著自己的歌單,隨手點開一首歌,拿馬鞭不時敲打著黑瞎子,調整他的姿勢,直至黑瞎子兩腿分得大開,雙臂齊地,後背與地面平行,整個人猶如一張方桌,穩穩立在地面,吳邪才心滿意足坐回沙發,兩腳很自然搭在黑瞎子背上,刷起了手機。

吳邪開始給黑瞎子放的歌出自他的私人歌單,比較悅耳。現在黑瞎子給他做了腳凳,也就正式開始了調教,吳邪不跟對方客氣,直接播了一首《大悲咒》。

黑瞎子只聽了半分鍾,開始尥蹶子造反。

吳邪的馬鞭抽到他的屁股上,「不聽話?」

黑瞎子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小小的嗚咽,活像是一頭走投無路的小狗在向自己搖尾乞憐。吳邪笑了笑,決定稍稍放對方一馬,便將歌單切換到「雲南山歌精選」,選來選去,選了一曲《朝你大胯捏一把》。

之後,便不顧對方死活,點開了微信。

他輕車熟路地從聯系人里找出「專業疏通下水管道王師傅」,給他發去「地振高岡,一派西山千古秀」,對方很快回應「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他們互丟幾個表情包後,又對起了奇怪的數字,連續說了一序列數字,吳邪熟練地刪除了這些信息,簡要匯報了這幾日的情況。

這位是他的聯絡員和頂級死黨王胖子。

吳邪這幾日的卧底生涯,基本上沒獲取到什么有用消息,自己和黑瞎子攪和到一起,又不宜外宣。他目前所破獲的最大進展,也僅是發現了一個疑似是「黃雞」的家伙。

將情況和胖子匯報清楚,吳邪委托對方幫忙調查黃雞的背景,剛接到胖子那邊的回應,他的兩腳微微向下一塌——黑瞎子跪趴得太久,有些撐不住了。

看著兩臂不住顫抖的黑瞎子,吳邪嘴角一勾,繼續和胖子插科打諢。兩人你來我往罵得不亦樂乎,黑瞎子突然氣急敗壞地扔掉耳機,指著吳邪破口大罵,「齊羽,你個狗逼!你他娘的給老子放的什么鬼東西!」

吳邪連忙打了一串字,「撿來的狗在家里亂咬東西,我先去教訓一下,勿回。」將胖子的對話框刪除,吳邪陽光燦爛地回視黑瞎子,「雲南山歌啊,少說也是你老本營的當地特產,就這么不待見?」

黑瞎子給他豎了兩個中指,「少給我扯犢子,有你這么玩調教的嗎?把人放著聽雲南山歌?下一步你是不是還要給我放個廣場舞!」

「我可以勉為其難接受你這個提議。雲南山歌不喜歡,那你喜歡廣場舞嗎?」

黑瞎子憤憤咬牙,又不耐地吸吸鼻子,「不討厭。」

吳邪哈哈大笑,輕輕摸著他的頭,黑瞎子很快被吳邪這輕柔的愛撫磨得沒了脾氣,正要教訓對方不要瞎搞事,吳邪的神情反而冷下來,薅著他的頭發,直視著他。

「我知道,剛才那個算不上什么玩法,但實際上,這是個測試。很顯然,這個測試,你沒通過。雖然昨天你同意了做我的狗,但你真的很不乖。正好測試也沒過,我更有理由來好好教你一下,什么是做狗的規矩。」

「你!」

「哎喲,瞎老板凶什么呀。你該不會真的以為,sm就是操逼之前隨隨便便玩幾個性虐的把戲吧?」

「怎么可能!」

「你看,你自己都清楚。以前我說過,我只玩刑,現在我要說,我什么都玩,但我最想玩的,就是狗,狗奴。狗奴可玩的花樣最多,可塑性也最強。」吳邪輕輕拍著他的臉,「我看你養狗的規矩比我都多,怎么輪到你自己當狗了,就一點規矩都不遵守了?瞎師傅,是我太溫和,還是你太沒逼數?該不會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齊老板說話不算數吧?」吳邪突然甩了黑瞎子一巴掌,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吳邪左右開弓,黑瞎子的墨鏡很快被他打到地上。

他扇黑瞎子,力氣根本沒保留,扇了四十下,黑瞎子的嘴角被他打出了血,帥氣的臉也有些腫。生理性的反應讓黑瞎子的眼里不覺蓄滿淚水,而更多是一種尚未反應過來的迷茫。突如其來的暴打讓他一時沒招架住,這個四十個巴掌抽下去,他被打得耳鳴,反應也鈍了。

持續耳鳴中,對面的男人還在同他說著話:「我想你昨天對我說的那番話,肯定不是簡簡單單想要我每天操你就完事,你對我們的關系有期許,但是你氣性這么大,主意又多,你要讓我怎么繼續下去呢?當一條狗的首先要遵守的准則是服從,你連聽我的話都做不到,我們還怎么往下玩,要不今天就這么結束吧,以後也不要繼續了。不聽話的狗,我不要。」

耳鳴的症狀漸漸消失,他的眼睛重新動了動,黑瞎子咬住嘴唇,聲音很輕,「以前都是做野狗,這是我第一次認主做狗,沒什么經驗。做得不對的地方……主人就指出來教育我,賤狗,賤狗會改正的,這次是賤狗做得不對,請主人責罰。」

吳邪嘴角一勾,「我說過的,在我面前,你不用自稱賤狗。不過你既然要當狗,就有個狗的樣子,想怎么領罰,就自己去選,爬過去,叼回來。」

黑瞎子動著自己有些僵硬的膝蓋,緩緩向他的百寶箱爬過去。

明明凌晨已經全裸在室外爬過,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抖成這副模樣。他的心臟狂跳,被扇腫的臉泛著熱辣的疼,太陽穴附近的血管突突地叫囂著,而他在勃起。

「選你最受不了的刑罰來,待會兒你選的,會是我們這段關系的底線。當然,你可以選散鞭,但那意味著以後我們的調教,你不會得到比散鞭更疼的招待。」

黑瞎子身體一抖,很快俯下身子,叼回一個東西。

吳邪看清他嘴里的東西,會意地笑了。

——是再簡單不過的藤條。

就是那看起來沒什么威脅的藤條,吳邪曾抽得虎虎生風,只抽了三下,黑瞎子就抖著腿向他求了繞。

他還記得這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