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知道操男人原來會這么爽(拉珠/操逼)(1 / 2)

沉默許久,只聽得屋里一聲輕輕嘆息。

既是嘆息,也是默許。

兩人很快動作激烈地撞在一起,吳邪像是小狗一樣,把黑瞎子身上的好肉挨個咬了個遍,黑瞎子也被吳邪熱情的噬咬刺激的情動不已,周身泛起了難耐的紅。

拉珠還在黑瞎子的體內放著,吳邪咬他,也不忘不時抽動拉珠。之前對他水磨般的玩弄顯然起了效果,吳邪就這么緩緩抽動了一陣,黑瞎子儼然腿軟地根本支撐不住身體。

吳邪「好心」地撈過對方,趁黑瞎子不備,一舉扯出他體內的拉珠,刺激的黑瞎子失神地發出長長的叫喊,床單上也多了兩股嶄新的濁液。

吳邪哼笑著摩挲黑瞎子的後穴,勃起的雞巴在對方的股溝間摩擦,不時觸碰那已經被好好開辟的穴口。但吳邪只是輕輕地蹭,並不著急進去。似是向對方淺淺打了一個招呼,興致就去了別處。

他駕著黑瞎子的雙臂,像在駕馭一輛狂野的人形馬車,這馬車儼然是被自己作踐的不成樣子了,但這不妨礙他迷戀他。他的嘴唇貼在黑瞎子赤裸的脊背上,留下道道吻痕——他要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更多的印記。

汗水很快浸濕了身下的床單,黑瞎子在迷亂中抬起頭。身後的空虛和瘙癢愈發鮮明,可在他身上馳騁的那個男人卻有著無比的耐心和精力。

他像是一件被包裹了數層的人形禮物,男人一層一層拆解著,遲遲見不到核心,也不覺得厭煩。

可他已經到了忍耐的終點了。

恍惚中,黑瞎子扒著雙臀,拼命撐開自己的穴口,羞恥讓他難以對吳邪吐出一個字,可那隨著吳邪動作下意識晃動的屁股,又無時無刻不凸顯著他對吳邪的誠摯邀請。

黑瞎子這晚表現得很是乖巧,吳邪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s,黑瞎子晃著屁股獻殷勤,他也沒必要綳著臉耍狠——何況這歡愛本就是他自己求來的。

逗弄了對方一陣,吳邪扶著雞巴,重新進入了黑瞎子體內。

因為之前有拉珠的擴張,外加黑瞎子體內本來就存了些許潤滑劑,吳邪這次很輕易就進入了對方體內。

經過一晚上的磨合,這一次做愛,雙方都游刃有余很多。因為不存在那種隱含的較勁,吳邪和黑瞎子都可以放松心情,切實地享受性愛本身。

吳邪從不知道原來操男人會這么爽。

黑瞎子體內又潮又熱,之前後面多少緊綳,他雖然操得爽,可在開頭也覺得吃力,這一次許是擴張得當,腸道松軟適中,包裹自己的力道也恰到好處。吳邪越是操,越覺得對方的身體甚是精妙。

吳邪像個經驗豐富的老饕,在煞有其事地品嘗黑瞎子的身體。他的動作輕柔,他們像是情人一樣接吻,他也會在緩慢律動中輕輕吮吸對方飽滿而柔軟的乳突。

黑瞎子在開始並不太習慣吳邪的溫柔動作,但被他按頭親吻撫摸了一陣,也就漸漸認了命,順從地配合他的動作,沾染了情欲的淺淡眼眸也愈發迷離。

在齊羽的懷抱里,黑瞎子只覺自己像是漸漸化成了一攤無骨的軟肉,他沒經歷過這樣溫柔的性愛——從他開始認識性,不管是和男人還是女人,這檔子事都離不開暴力與強迫。更不用說自己雌伏於他人身下的經歷,哪次不是奄奄一息,傷痕累累?更不用說在那暴虐之後的無盡征服。

可這次,別說是征服,他甚至是被齊羽抱在懷里,被操得只能軟著身子求饒。

這體驗令他陌生,也令他畏懼,但在對方的懷中,他也漸漸生出一種悵惘的甜蜜。

人會在令自己感到幸福的愉快中生出對這種快慰的不自信,這種時候他反而覺得,也許他們保持著那種抗衡關系會更好。對方不要再走近了,走得太近……他不知道自己會交付出什么。

接連釋放後,兩人汗津津地摟著彼此。懷里的小崽子還在黑瞎子胸口研磨著,孜孜不倦地吸著他的乳頭。黑瞎子的乳頭確實敏感,對方只是這么輕輕用牙齒磋磨,他那已經沒什么囤貨的雞巴便又挺立起來,好在現在他的小主人也並不需要逼迫他釋放。他們現在親近,只是激情之後一種尚在流連的愛撫。

他咬夠了,整個人便伏在黑瞎子身上,明亮的眼眸注視著他,黑瞎子在這種堪稱光明的注視里,竟覺得躲無可躲。

「我們的關系,之後還繼續,好嗎?我去你店里,或者,你來我家里。」

黑瞎子沉默了片刻,給兩人都點了煙。

他習慣抽黃鶴樓,齊羽這個國外回來的喜歡抽萬寶路爆珠,這次他們交換著彼此的煙。

吞雲吐霧中,彼此的面目都隔了一層霧,他看不清他,這讓他感覺很安全。

他由衷微笑著對他說:「好啊。」

煙霧很快散去,對面的男人咧著嘴,也在笑著——這笑近乎於傻。

吳邪的目光很快投向窗外的夜色。隔壁的黑瞎子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兩人一並沉沒地望著北海夜景,吳邪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

他似乎失控得越來越厲害了。他沒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但這個新開辟的戰場,顯然讓他流連忘返,有些過於樂不思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