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昨夜意淫的男人是蔣文軒的爸爸?(1 / 2)

男人的手探入睡裙,觸手可及的嫩滑肌膚,像嬌貴而柔軟上等錦緞,只能小心撫摸,唯恐粗糙的指腹將錦緞勾出絲來。

蔣正南有一陣子沒有在女人身上發泄過,乍然觸摸到嫩豆腐似的少女肌膚,下半身的欲火即刻被點燃。

熟睡的女孩安靜、乖順、毫無設防,他摸她圓潤的乳,她非但沒躲,還被刺激得朝他掌心里拱,乞求被大力地揉捏。

蔣正南抬手將樂瑤身上礙事的睡裙脫下來。

褪去衣物的阻擋,樂瑤光裸的身軀在燈光的照射下,瑩潤動人,像一塊發光的美玉。

乳尖被微涼的空氣刺激,縮成一顆小紅豆,俏生生立在白軟的胸乳上。

睡夢中的樂瑤難耐地扭動身軀,口中溢出斷斷續續的話語:「唔……蔣文軒,親親……那里……咪咪癢……」

「乖女孩,想被吸騷奶頭對嗎?」蔣正南兩指捏著櫻紅色小乳頭,不輕不重地擰,「可你求錯人了。」

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欲望濃稠得像化不開的岩漿,如果樂瑤醒著,一定不敢和他對視。

可昏睡中的樂瑤並不懂危險為何物,還是堅持不懈地叫錯名字,持續觸碰他的逆鱗。

「蔣文軒……蔣文軒……我胸好難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那小子還在睡覺,讓爸爸幫你好嗎?」蔣正南低頭舔了一口乳頭,「騷奶頭好嫩好香。」

被舔舒服了的樂瑤伸手抱著蔣正南的頭,不給他離開,白軟的胸脯一拱一拱往上挺,「好舒服,還要。」

樂瑤對於欲望一向坦盪,舒服了就會一直要個不停,像小孩子纏著家長要糖果。

蔣正南張口將樂瑤的乳首全部納入其中,火熱的唇舌將整個乳暈都包裹住,又吸又舔,舌頭繞著乳頭打圈。

乳頭傳來絲絲麻麻的密集爽意,樂瑤扭得更厲害,嬌嬌地嗚咽:「唔……好舒服哦,好喜歡,那邊也要……」

蔣正南換著邊吃她的奶,吸裹乳頭時,稍微用力她就會爽得渾身顫抖。

欺負了有二十分鍾,蔣正南吐出乳頭,嬌嫩的乳頭已經被吸得腫了一圈,顏色從粉紅變成櫻桃紅。

向下摸,內褲已經濕透,光是被吃奶頭,樂瑤就小小高潮一次。

她實在是太敏感了。

剝開濡濕的內褲,蚌肉似的陰唇嚴絲合縫包裹著內里春色,一絲腥甜的香味從里頭漫出來,像春葯一樣引人犯罪。

蔣正南低頭仔細觀看她的小嫩逼,鼻間吸的是滿滿少女私部的味道,他忽然很想嘗一下是具體的口感。

緊接著,他付出行動,俯身舔了一下咸甜的蚌肉,軟軟的,上面包裹著滑膩的粘液,像塊嫩嘟嘟的水豆腐。

樂瑤下體直接抖了一下,快感太刺激,她又不停地抬屁股,想再次被男人的唇舌觸碰。

口中是軟糯的吟叫:「好舒服,還要嘛……」

蔣正南很少會給女人口交,以往和他上床的女人,多是有求於他,在床上極盡討好,鮮少有需要他主動服務的女人。

可女孩在欲望支配下的坦誠撒嬌格外迷人,百煉鋼都能化成繞指柔,饒是蔣正南也抵擋不住她的央求。

他掐著她的大腿根,將她雙腿分得大開,緊閉的陰唇張開了嘴,露出粉嫩的陰蒂和穴口,他低頭吃她的穴。

粗糲的舌面重重碾過陰唇,樂瑤仰著脖子長長吟哦,她的嫩穴很快就抽搐起來。

穴口一直涌出淫汁,咸腥中帶著一絲甜,似海水的味道,又比清冽的海水厚重粘稠,被蔣正南全部吃進胃里,一滴都沒漏出來。

他吃起穴來並不溫柔,唇舌力道很足,舌頭時而插進穴道里戳刺,一寸一寸舔她穴里的褶皺,時而舌尖用力彈動陰蒂,把那顆小陰珠欺負得東倒西歪晃晃悠悠。

樂瑤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刺激,沒一會就潮吹噴水。

她無數次想醒過來,又被葯性控制住,無法徹底蘇醒。

安眠葯的葯性會隨著時間推移減弱,此刻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蔣正南需要盡快把樂瑤送回去。

他強忍著插進去的欲望,因為一旦插入蜜穴,沒一個小時很難盡興,做到中途樂瑤很有可能會醒來,雖然蔣正南並不怕她醒過來,但小姑娘畢竟挺怕他,或許會接受不了,做出傷害自身的事情。

蔣正南並不是毛頭小子,他做事向來沉得住氣,不會為了眼前短暫的滿足沖昏頭腦,一切皆可徐徐圖之。

他快速地打個手槍,最後沖刺階段時攏著樂瑤的雙腿,勃發的肉棒卡在腿心,玩了個腿交。

嬌嫩的私處被他青筋爆突的陰莖磨出一汪清泉,淫水流了滿腿。

最後,蔣正南松動精關,濃稠滾熱的白濁射在樂瑤的私處,大量濃精將少女的嫩逼噴得一塌糊塗。

蔣正南食指挖了一點白精,喂給熟睡的樂瑤,樂瑤的口腔很軟很熱,舌頭無意識裹著蔣正南的手指,吃得很香。

蔣正南被她乖順的反應取悅到,低頭吻了下樂瑤的額頭,幫她清理干凈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她回23層。

翌日清晨,樂瑤醒來,渾身疲乏,下體酸軟,像是做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春夢。

夢中她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停高潮。

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又清晰地察覺到男人和蔣文軒並不是一個人,味道、體溫、手掌、唇舌都是迥異的。

他有著豐富的技巧,高高在上地掌控著她的快感神經,樂瑤不可抗拒地淪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