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會再被當成替身(1 / 2)

這一次的樂瑤,在被男人抱起時,便有了模糊的意識,她能感覺到一雙結實的臂膀抱起她,她靠在他堅實的胸膛。

她想掙扎,但渾身無力,一點勁都使不出來,像是辛勤勞動了十天十夜的體力工作者剛剛進入深度睡眠。

她像是一艘飄盪在汪洋大海中的小白帆,隨著海浪輕輕顛簸,全然不受自己控制。

她想睜開眼睛看一下是誰抱著她,可眼皮很重,僅能眯出一條細縫,感受到一絲微弱的光亮。

漸漸地,那光亮愈發強烈,她被男人重新放在床上。

這里是哪?

樂瑤腦子一團漿糊,她想流淚,想呼救,想逃跑,想逃脫陌生男人的禁錮。

可她什么也做不到。

身上的睡裙被男人褪去,一雙溫熱、寬大、略粗糙的手掌在她身體上細細撫摸,像是用掌心贊嘆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他的撫摸令人舒服,樂瑤緊綳的身體可恥地放松了,像是冰川被春風吹化。

他的動作是那么輕柔而不可抗拒,並不像在施暴,而是一種愛意的傾訴。

她的喉嚨發出舒服的哼唧聲,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了幾分力氣,大腦能控制嘴巴說出反抗的話語:「你是誰,不要碰我,走開……救命啊……蔣文軒,救救我……」

她的發聲讓蔣正南停頓了一下,他非但不驚慌,反而更加愉悅,這個女孩終於能分清他和蔣文軒了,這一次不會再被當成替身。

葯性逐漸消退,樂瑤的氣力也漸漸恢復,她覺得自己快要能睜開沉重的眼瞼,可就在她積蓄力量睜開眼睛的那刻,男人的手掌蓋住了她的眼睛。

蔣正南另一只手解開領帶,緊接著把領帶蓋在樂瑤的眼睛上,在腦後打了個結。

世界再度陷入黑暗,巨大的恐慌席卷樂瑤,她此刻可以抬動手臂,她虛弱地伸手摘點眼睛上的領帶,可還沒觸碰到眼睛,就被蔣正南捉住雙頭,用皮帶捆在頭頂。

樂瑤害怕極了,哭著央求:「你是誰,不要傷害我,求求你了。」

男人慢慢地親吻她的身體,安撫著她,樂瑤一直在哭,她被親得渾身發熱,皮膚也有點癢,還是天真地詢問男人:「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肉棒抵住了她的穴口。

穴口已經濕潤,接觸到肉棒還一開一合翕動著。

樂瑤怨恨身體的淫盪反應,她哭得更厲害:「不要啊,我好害怕,你放開我,我幫你口交好不好,你不要插進來,求求你了。」

可她的哭訴不會帶來任何作用,只會讓蔣正南的陰莖硬得更厲害,他牢牢抓著樂瑤的兩條大腿腿根,陰莖不由分說地強硬推入,一寸一寸,入得很慢,仿佛在讓女孩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點一點占有。

他太大了,樂瑤的穴口皮膚被撐大到微微透明,她哭叫著:「太大了,吃不下了,會壞掉的。」

可男人還是強硬地、緩慢地頂入,一直頂到穴道盡頭,龜頭碰到宮頸口才停下,穴口外還有長長一截肉棒沒有完全插入。

樂瑤非常後悔為什么這次沒有徹底昏迷,而是要讓自己有較為清醒的意識感受著被陌生男人侵犯。

男人開始律動,穴道的褶皺被頂開,每個敏感點都無處遁逃,被粗大的肉棒全部照顧到。

他根本不需要使用太多的性愛技巧,只簡單的抽插都能激起穴內源源不斷的爽意。

樂瑤覺得下體已經背叛了她,她明明上半身在抗拒地哭泣,下半身卻含著肉棒不停收縮分泌潤滑的淫液。

後來,男人越動越快,專攻她的g點,樂瑤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傷心哭,還是單純爽哭,她的哭聲都被男人撞得破碎不堪,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不知道具體持續了多久,樂瑤大腦混沌一片,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一直到她意識渙散暈過去。

蔣正南最後沖刺幾百下,把肉棒抽出來射在她的小腹上。

*

樂瑤醒來後,她謹慎地打量周遭,她又回到了蔣文軒的住所。

她的下體輕微酸脹,昭示著昨夜性事的激烈程度。

她無法再自我欺騙,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訴她,昨晚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被陌生的男人抱走,被肆意侵犯,又被完好地送回來。

由此可見,那人一定在附近有落腳的地方,很有可能就在同一棟單元。

並且對自己蓄謀已久。

樂瑤的腦海中浮現出蔣正南的身影,她意外窺見過他去24層。

究竟是不是他,樂瑤很想弄清楚這件事。

可這怎么求證呢,去找蔣正南當面對峙嗎,她沒有這個膽量。

他可是蔣文軒的爸爸,身份太敏感了,如果不是他,那就相當於她在蔣文軒家人面前自曝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了,恐怕她和蔣文軒沒有辦法繼續在一起。

可如果是他呢,他為什么要侵犯自己,他明知道她是兒子的女朋友,她又該如果面對蔣文軒和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