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了剛才父親和樂瑤如情人般的親近畫面。(1 / 2)

蔣文軒不再兜彎子,直截了當問道:「那我說的再明白一點,我想問你,你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嗎?」

蔣正南不正面回答,只說:「我是你的父親,於情於理,我都會一直愛你。」

當然這句承諾是真實的,且永遠有效的。血緣關系永遠是這世上最親密不可分割的。

蔣文軒不由得更進一步:「那你會對樂瑤下手嗎?」

蔣正南語氣淡淡:「我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

蔣文軒語氣加重:「希望你永遠記住這一點,我現在誰也不相信了,包括你。」

「你太緊張了,永遠綳著一根被人背叛的弦,這樣下去會神經衰弱的,你要多注意休息。」蔣正南抬手看了眼腕表:「現在很晚了,去睡吧。」

蔣文軒上前一把抓住蔣正南的手腕,頭湊近看他的手表,並不是他從照片中推測的百達翡麗,是另外一款名表。

蔣正南把手表解下來,遞過去:「喜歡的話就給你了。」

蔣文軒順手接過,故作輕松問道:「爸你怎么沒戴你之前常戴的那款百達翡麗時計系列。」

「那個系列我有好幾塊,不存在哪一款是常戴的。」蔣正南回道:「你要是有心儀的可以拿去,不過我記得你以前對手表不太感興趣,你更喜歡機車,尤其喜歡自己改裝。」

「上次出過事故,就沒那么喜歡了。」蔣文軒心不在焉回答,眼神不動聲色朝蔣正南手腕掃,他想讓對方把袖子往上擼一點,讓他看看有沒有手鐲。

蔣正南的眼光更為犀利毒辣,他完全能感受到蔣文軒在看他的手腕,他甚至毫不費力地推斷出蔣文軒肯定是看到了樂瑤拍的那張照片。

蔣文軒已經深度懷疑他,並明晃晃地來求證了。他已經在真相的附近徘徊,就差臨門一腳。

蔣正南對此沒有多少緊張之情,如果不是樂瑤極度不願他的身份暴露,以蔣正南的行事作風,在蔣文軒來問自己的那一刻,他就會和盤托出。

他對於偷情把戲並不熱衷,隱瞞欺騙並不會讓他感到多刺激、多著迷,只會讓他覺得麻煩和不便,他更希望一切說開,以達到一種叄方和諧舒適的狀態。

他對蔣文軒甚至沒有半分情敵的敵視之心,畢竟在情敵關系之前,他們是二十年父子關系。他對蔣文軒和對樂瑤一樣,都是愛護的,只不過對樂瑤是情人的寵愛,對蔣文軒是父親的疼愛。

在這叄人關系里,他會一直承擔那個釋放愛的人,做一個付出型角色。而他自然也會有他的索取和滿足的方式,且並不會刻意傷害任意一人。

蔣正南點出:「你想看什么,眼神一直朝我這瞟。」

蔣文軒:「你前段時間戴的那個手鐲呢,我看著挺好看的。」

蔣正南自打下了飛機,就把情侶手鐲收起來了,並不可能出現在蔣文軒的視線范圍,這不過是隨口詐他一下。

蔣正南道:「什么手鐲?是不是把表帶看岔了。」

蔣文軒:「哦,可能吧。」

蔣正南:「如果沒其他的事,回去睡吧。」

蔣文軒應了聲,轉身上樓,蔣正南看著他的背影,無聲嘆息。

蔣文軒重新上了床,他出去一趟,身上沾了冷意,沒有直接貼上樂瑤,而是在被窩一角焐暖後,才靠過去。

熟睡中的樂瑤像小考拉抱樹一樣抱著蔣文軒。

蔣文軒借著夜光看她的臉,安靜,恬淡,毫不設防,垂下睫毛又長又密,偶爾隨著睡眠眼動期輕顫,像蝴蝶振翅。

蔣文軒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子,語氣無奈嘆道:「怎么會有你這么沒心沒肺的人。」

回應他的只有樂瑤輕輕淺淺的呼吸。

*

五天後,樂瑤的大姨媽已經過去,這些天都是蔣文軒抱著她睡,除了偶爾亂摸,拉著她的手打飛機之外,基本上還是較為規矩的。

憋了這些天,蔣文軒終於憋不住,剛天黑就要求樂瑤晚上和他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