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連連道:「不拍了。」
蔣文軒打開手機,把那組照片調出來,翻給樂瑤看,「你確定沒感覺了?」
看著看著,樂瑤又被吸引住了,不是因為這組照片構圖有多牛逼,色彩多有沖擊力,而是那種難言的氛圍,就是很詭異的纏綿感,甚至其中一張圖如果再加入一個人畫面會更完整。
蔣文軒繼續道:「這一組我沒約到滿意的攝影師,我打算親自上陣拍。」
樂瑤吃驚:「你還會攝影?」
蔣文軒不免得意起來:「我當然會,我高中時候的一幅作品還拿過金獎,反正水平絕對不會比這個差。」
「好,那就拍吧。」樂瑤下定決心:「不過我想先回國,在家拍。」
「好。」
樂瑤特意挑蔣正南在家的那天讓蔣文軒拍。
他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基本上拍的差不多了,唯獨還剩下那張樂瑤最看中的那張。
樂瑤:「那張怎么不拍。」
蔣文軒:「那張一看就是廢圖。」
樂瑤表示異議:「不是。」
「我能沒你懂嗎,尤其這一塊,構圖太空。」
樂瑤看著蔣文軒手指滑過的地方,喃喃道:「如果那里加一個人呢?」
蔣文軒腦子里想了幾個方案拯救這張圖,卻沒想到這個方法,畢竟也沒有哪個婚紗照上有叄個人的,但樂瑤的話確實給了他很大的啟發,如果再引入一個人,的確能變廢為寶。
對於樂瑤的意圖他立刻心領神會,酸溜溜道:「好你的樂瑤,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
「可不可以嘛。」樂瑤抱著他的手臂搖了搖,「你看我陪你拍了那么多,他一張都沒有,好可憐,就留一張當作紀念嘛。」
蔣文軒:「行,你叫他過來吧,我再調一下鏡頭參數。」
樂瑤當即樂顛顛去蔣正南房間把他拉了出來。
蔣正南本不想參與其中,但聽到樂瑤說,有了這一張才算圓滿,否則她會留下永遠的遺憾,蔣正南只能無條件的滿足她。
按照蔣文軒的指揮擺出相應的動作後,看著攝像頭發出的閃光,蔣正南猛然間意識到,這怕是他們合拍的第一張合影。
那張的圖效果非常好,但是沒有辦法印刷成大幅的圖掛出來。
但蔣正南偷偷打印了一張小尺寸,塞在皮夾的隔層里,再也沒有取下來。
* 關於婚禮
有了訂婚宴的陰影,樂瑤吸取經驗,早早提出抗議,特別叮囑蔣正南婚禮時不許再請記者到場。
蔣正南表示,當然不會有記者,訂婚宴是向外傳遞結婚通知,所以會有記者,而婚禮的話是私人慶典,不必這么官方。
得到這個保證,樂瑤才略微放下心來。
雖然早就知道有錢人辦婚禮,非常的盛大繁瑣。
但真到那一刻時,樂瑤才覺得自己想得還不夠誇張。
雖說是私人慶典,但現場還是來了好多好多人,大部分都是蔣正南生意場上的來賓,光這些人就占了百來桌。
婚禮流程彩排過,全程過的還算順利,饒是這樣,樂瑤仍然在音樂聲里熱淚盈眶。
最煎熬的是敬酒環節,本就站了好久,累到腿酸,還要一桌一桌敬過去,簡直是一場巨大的體力折磨。
但這一環節最好的地方是,新人可以跟隨著長輩一起敬酒。
他們叄人難得挨得很近。
蔣正南不再是獨身在遠處,遠遠望著他們。
每一桌客人的客套話都是祝福蔣正南的多,對他們新婚小夫妻則是一句百年好合輕松帶過。
而對於蔣正南,則是吹捧他如今完成了兒子的終生大事,多不容易多圓滿,以及兒子多優秀,兒媳婦多美麗雲雲。
這些祝福的話語於蔣正南而言就像細細麻麻的軟刀子,割在心口,心在疼痛,面上卻要維持著應酬的得體笑意。
樂瑤忽然覺得,蔣正南當初做下讓樂瑤嫁給兒子的決定,是一種多么正確且殘忍的事情。
一圈敬酒之後,蔣文軒和蔣正南雙雙醉倒,盡管每桌都是喝一小口,但架不住實在太多桌,包下了賓館叄層,喝一圈也喝暈了。
蔣正南畢竟是久經飯局的人物,酒量遠在蔣文軒之上,他意識還是較為清明的,還能強撐著送客。
彼時樂瑤已經扶著蔣文軒來到賓館頂層,他們預定的婚房。
樂瑤幫蔣文軒脫掉西裝外套,又很仔細地幫他卸了妝,當自己洗漱完之後,她已經徹底累倒,一閉眼就陷入了熟睡。
這一覺睡得很熟,等她再睜眼時,窗簾已經微微透出一點光亮。
她身旁睡著一個男人,樂瑤看過去,竟不是蔣文軒,而是蔣正南。
再凝神掃視周圍,看見另一邊被褥有被翻開的痕跡,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想必蔣文軒正在洗澡。
至於蔣正南什么時候來的,樂瑤一點都沒察覺到,昨晚按理說是洞房花燭夜,本該春宵一度,可她簡直像是睡斷片了,一夜無夢,睡眠質量好到離譜。
樂瑤不禁佩服那些新婚夜還能大戰叄百回合的小夫妻,簡直是不要錢的精力。
此刻氛圍很安靜,樂瑤又躺了回去,她轉了個身,側躺著端詳蔣正南的睡顏。
其實自打備婚以來,她和蔣文軒相處的時間遠遠超過蔣正南,有時候她一整天都看不到他。
此時看見他安靜地睡在自己的身邊,心里竟涌現一種舒緩的暖意,忍不住伸手去觸碰蔣正南的臉龐,從額頭到眉骨、鼻梁,慢慢滑下。
蔣正南在她觸碰的瘙癢下,眼簾動了動,徐徐睜開眼睛。
「你醒了?」樂瑤開始逗他:「你怎么在這呀,你是我老公嗎?我記得我老公昨晚不長這樣啊,怎么一覺起來變老了呢?」
蔣正南嘴角微微抽動:「可能精力被你這個小狐狸精吸去了吧。」
樂瑤誇張地捂嘴:「啊,這可怎么辦呀?」
「你說呢?」
「那我可不能再禍害你了,省得把你的陽壽都吸沒了,我得去找其他的年輕男人。」
樂瑤作勢要走,蔣正南伸臂輕輕一拉,調皮的小女孩撞入男人的胸膛。
「這么不乖的小狐狸,只能被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
樂瑤咯咯笑起來。
兩人正說笑著,浴室的水聲停了,很快蔣文軒圍著浴巾出來了。
見父親和樂瑤都醒了,還親昵地摟在一起,蔣文軒頓時酸味發作,立馬擠過去,把兩人分開。
樂瑤故作誇張道:「你是誰啊,你也是我老公嗎,怎么出現在我們的房間里?」
蔣文軒沒有回答,反問道:「剛剛叫我什么?再喊一遍。」
樂瑤歪著頭,裝作無辜:「喂,你是誰啊?」
蔣文軒「嘖」了下:「後面那句,好好說一遍。」
樂瑤知道他想聽什么,可那兩個字她以玩笑的態度說的時候毫無壓力,若是讓她認真說,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樂瑤繼續裝傻:「你說什么,聽不懂。」
蔣文軒咬牙切齒:「我是不是你老公?」
樂瑤:「真不巧,我一覺起來失憶了,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以為就是我老公,你們誰是我老公呀?」
「你說誰是你老公?」蔣文軒朝她撲過來,結實的上半身壓在她身上,低下頭吮了下她的脖頸,手探進被子下,重重揉弄她嬌嫩的腿心出,惡狠狠道:「接下來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才能讓你記住誰才是你老公。」
強烈的刺激讓樂瑤渾身一顫,她沖著蔣正南大叫,撲扇這胳膊:「啊啊啊,老公救我,下面被壞人非禮啦!」
蔣正南握住她遞過來的手,縱容地笑著:「是嗎,跟我講講是怎么被非禮的?」
「嗚嗚嗚,小豆豆被掐了,手指,手指插進來了……」
蔣正南:「小穴里流水了嗎?」
樂瑤腔調都變了,嗚嗚咽咽:「唔……流了,流了好多……」
他們為了婚禮這一晚,特地禁欲了一個月,故而此刻的樂瑤敏感得一碰就流水,兩個男人也早已性欲高漲。
不多時,蔣正南也加入了進來,屬於叄個人的隱秘時光拉開了帷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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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里就結束了,至於懷孕生子什么的,我自己都沒有想好是誰的孩子,就不寫了,當做懸念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