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1 / 2)

夜空中稀疏的星芒閃爍。

白菜與白絲絲到家時已是半夜,兩人的神色都有疲憊,與白絲絲說了晚安後,白菜回到自己的房間。

總算了卻一樁事,她如釋重負,心情輕快不少,進屋後按亮了盞小小的夜燈,就徑直向浴室走去。

對著鏡子將長發扎起,盤成一個松散的丸子頭,白菜垂著眼淋浴洗漱。

不到片刻,清甜的水蜜桃香與椰奶味隨著沐浴乳的塗抹,揮發氤氳出來。

沖干凈奶白色的泡沫,她披上睡衣,解了發繩拖著步子朝床邊走去。

快要到的時候,索性剩下那幾步也懶得走了,直接朝寬闊柔軟的床上撲去。

「嗯……」一聲悶哼,隔著被子白菜感覺撞上了什么東西,立馬警惕地翻了個身,正猶豫著要不要喊白絲絲,就被一只微涼的手捂住了嘴。

「是我,是我。」

秦煑的聲音。

白菜掰下他的手,轉過身來嗔怒著瞪他:「你晚上不睡覺,跑我房間來裝鬼嚇人啊?」

秦煑掀開被子一把將白菜裹了進去,往她的身邊蹭了蹭,「寶寶,我是來侍寢的~」

白菜捂著臉看天花板,她的床上總是有很多枕頭和玩偶,不平坦很正常,怎么也沒想到今天被子下藏了個秦煑。

男人的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用下巴抵著她的頸窩輕吻,白菜沒了脾氣,「你怎么進來的?」

本來今天生日飯後,除了沉青,王淼之和秦煑都該各回各家,但秦煑就是故意磨蹭著要等王淼之先走了才肯走。

王淼之哪願屈居下風?

於是也刻意拖著時間等秦煑先走,等來等去大家都不走了,留下來過夜,正好一人一間房。

白菜不在卧室的時候通常不鎖門,她問的自然是……

沉青和王淼之怎么可能放任秦煑跑到她的房間里?讓他不僅爬上床還脫光了衣服說要侍寢。

秦煑攬著白菜,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壓低聲音說:「我等他們都睡了,偷偷溜上來的。機會就是留給像我這樣有准備的人~」

看著秦煑那一臉驕傲,「我很機智求表揚」的模樣,白菜滿額黑線,卻還是捧場地擠出一句:「你厲害……厲害……佩服。」

「那你打算怎么獎勵我?」秦煑立馬追問。

白菜輕捶了一下他的胳膊,「還得寸進尺了……」微嘆了口氣,又問道:「你身體好了嗎?就胡鬧……」

聳拉著嘴角,秦煑不高興地說:「身體怎么不好了?都快兩個月了,我是醫生我能不知道嗎?」

男人越說越委屈,「你就是嫌棄我身上多了個疤,不肯碰我!」

本來貼她極近的人,突然負氣地背過身去,白菜張了張口有些無語。

在秦煑面前,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渣男!惡霸!調戲良家子又翻臉不認人的淫賊!

輕輕環上秦煑的腰,白菜弱氣地說:「我怎么會嫌棄你,你傷口才脫痂……醫生說這半年都不能劇烈運動。」

「半年?」秦煑氣的發抖,「哪個醫生說的?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