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上一次回家,奶奶看著我,讓我給你打了半個小時的視頻你忘了?」
「……」也不是只有這兩個選項啊,你還可以在別處金屋藏嬌不是嗎?
不過這話林嘉青沒說。
卧室還是原來的卧室,無甚變化。
她離開兩年,它看起來依舊一副有人居住的樣子,壁櫥里、抽屜里都還和她走時一樣,一塵不染,浴室里放著干凈的毛巾,洗浴用品都是她慣用的品牌——嶄新的。
熟悉的環境下,她放松下來,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徹底清洗了自己——
等她出來時,蔣承宇正揉著額頭,疲憊地仰躺在辦公椅上,不知在醒酒,還是在頭疼公事。
「你可以去洗澡了。」林嘉青提醒蔣承宇。
浴室殘余的蒸汽涌出來,把她縹緲地框住,像畫一樣。
她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本身又像貓咪一樣犯懶討厭光,皮膚是未被紫外線長期摧殘過的白皙透亮,在水珠的映襯下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她濕漉漉的頭發漂亮地卷在背後,那具和容貌一樣姣好的軀體包裹在松垮垮地浴袍之中,隱約透出誘惑的曲線。
蔣承宇看著林嘉青,眼中的疲憊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黯沉的欲望。
林嘉青別開眼,臉上泛起微紅。
縱然他們的婚姻沒什么感情基礎,但夫妻生活還是有的。
結婚之初,母親就告訴她,不要搞什么分床睡——
一來,他們林家是弱勢的一方,她要拿著架子,那就是不給人蔣家面子。二來社會普遍對男性更寬容,男人可以在外面逢場作戲,女人卻不好搞出什么緋聞。
她要不想守活寡,最好別自作聰明。
她覺得挺有道理,畢竟婚都結了,還矯情個什么勁兒?就算以後離婚,難道要留著貞操給下一任嗎?
於是,婚禮當晚,看著新居卧室里的大床,她主動開口,問他睡哪邊。
他有一瞬的愣住,用一種黯沉的,就像現在這般的目光盯著她,你確定?
她不太自地垂眼,又故作老道,當然,我們是夫妻。
然後,他關了燈。
黑燈瞎火下,什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