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1 / 2)

珠聯璧合 泊煙 2892 字 2023-04-29

蕭成璋一愣,看到她的眼神明亮干凈,肆無忌憚地望著自己,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別過臉,清了清嗓子,好像自己才是被輕薄的那一個。

「你,你想好了?」

胡麗妍也不害羞,重重地點了點頭。

蕭成璋沒轍了。他知道薛氏本來就看不上羅雲英,如今有個胡麗妍送上門來,根本就不可能松口。他還想著跟胡麗妍好好說說,一起去勸薛氏打消念頭,沒想到人家姑娘認定他了。蕭成璋從小到大沒被姑娘用這么炙熱的目光看過,頓時很想逃離這里,便匆匆說道:「我,我有事去找我大哥,先走了。」

胡麗妍看著蕭成璋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捂著嘴笑了一下。這哪里像是個王爺,分明就像是個未經情/事的毛頭小子。按理來說,祁王從前的經歷應該是見慣了風月才對啊。

***

韋姌本以為蕭鐸素了那么久,喂一次就好。哪里想到,他將她抱出兒子的住處,帶回房間,抵在門上,又野蠻地沖了進來。

青天白日,府中還有客人,他這樣肆無忌憚,她等下還怎么出去見人?何況他不用處理公事嗎?

蕭鐸將她的雙腿掛在臂彎里,把她頂在門上。門扇因為他們的動作而微顫,發出細細的「砰砰」之聲。韋姌掐他的肩膀,壓抑著聲音道:「你輕點……去床上……」

蕭鐸堵住她的口,強迫她舔自己的舌頭,然後將她的舌頭整個吸進嘴里咂弄。他原本只打算淺嘗輒止,誰讓這小東西實在太令人著魔了,要了就幾乎停不下來。

韋姌攀著蕭鐸的背,被他送到了愉悅的巔峰,整個人都疲軟下來,渾身香汗淋漓。

蕭鐸將她抱起來,她的雙腿還纏著他的腰,鞋襪早就不知道丟去哪里了。蕭鐸將她抱到榻上,伸手撥開她散落的發絲,撫摸著她滾燙的耳廓。她舒服到極點的時候,耳朵就會紅得發燙。

「舒服么?」他得意地問道。

韋姌擰了擰他裸/露壯實的胸膛,埋怨地望著他:「你就像頭餓狼!我都快要被你拆散架了。」

「可不是,餓了一年了。但我還沒吃飽,暫且饒過你。」蕭鐸揪著她小巧的耳朵,親了下她的眼皮,起身拿了件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我讓陽月進來伺候你梳洗穿衣,我還有些事需去處理。」

韋姌腹誹了一句,你可算想起正事了。

蕭鐸很快地套好了衣服,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每回把她吃干抹凈了之後,他就像一頭占領了新地盤的野獸,意氣風發。

不過看到他臉上的陰霾終於散去,重新恢復斗志,韋姌也露出舒心的一笑。

「心肝,過來親我一下。」蕭鐸俯身,韋姌便抱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蕭鐸滿意地摸她的頭,實在愛看她被他欺負完了的樣子,紅著臉,雙眼無辜迷蒙。無奈還有正事,他只能起身離開。

「對了,顧先生給你的葯,別忘記吃。」蕭鐸叮囑道。

「嗯,知道了。」韋姌乖巧地應道。

蕭鐸開門走出去,陽月立刻就進來了。方才,她站在門外,聽到門上的動靜,就知道屋內在做什么,連忙將侍女都趕得遠了些。她走到塌旁,韋姌小聲問她:「月娘,你剛剛,都聽見了嗎?」

陽月低頭笑了一下:「小姐想讓奴婢怎么回答呢?站得近能聽見,站得遠,就聽不見了。不過,殿下也太心急了點,這才剛出月子不久呢。」

「不怪他,是我先主動的。」韋姌紅著臉小聲道。

陽月這才沒話說,扶著韋姌去凈室。韋姌覺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有汗水,有口水,還有男人的味道。她還不敢使用浴桶,就站在旁邊用熱水清洗身子。陽月道:「對了,小姐,有一件怪事。不久前有人在門房那里留了口信,說是知道一些關於這次劫案的消息。問您有沒有興趣知道,還留了姓名,說是叫寧海。奴婢不知要不要稟告殿下。您認識這個人?」

寧海?不就是他們從蜀國坐船回來的那個船主?他可是孟靈均的人,居然也在澶州?

韋姌對這個精明的商人印象不壞。他私下找她,卻是通過蕭府的門房,顯然不介意讓蕭鐸知道此事。看來她應該去會一會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果然還是船戲好寫,寫著寫著,就看錯了時間,也肥了點。

看吧,你們留言辣么不積極,我只能撒糖了。答應我,沖著這么肥,也給我點愛的鼓勵好嗎!

第109章 是敵是友

因為劫案的事, 原本該是一家團圓的高興時刻, 每個人臉色卻都有些凝重。薛氏的筷子動了兩下就擱置了, 薛錦宜陪著她回房。柴氏也沒什么胃口, 擔心蕭鐸,但還是督促韋姌喝了一碗粥。胡麗妍雖然胃口很好, 但皇後等人都沒有多吃,她自然也只得忍著。

蕭成璋陪著蕭鐸出府辦事去了, 因此沒有在席間看見。

她從侍女那里聽說了羅雲英的事情, 才知道今天來道賀的那個英氣的女子竟是蕭成璋的心上人, 還是個寡婦。她心里不是太舒服, 想找他問一問。

胡麗妍知道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正常, 蕭成璋又是祁王。可將來若是跟這樣的女子共侍一夫, 她的那些閨中密友們還不得笑話她?她可不想像長姐一樣,因為與周嘉敏交好, 現在京中的貴女們都沒有人敢與她來往了。

晚些時候蕭鐸才回來,臉上有倦色。眼下真是到了內憂外患的時候, 城中那兩處寺廟依著韋姌的法子,找了幾個明理的高僧去勸, 勸了半日,總算肯搬了。解決了這一遭,他才能集中精神對付那幫膽大包天的匪徒。

他走到屋子前面, 就看到侍女把沐浴的東西往外幫,里頭有一股香氣,像韋姌身上的味道。他脫下外袍, 看到榻上的案幾放著新鮮的桃子,用袖子擦了擦就要往嘴里送。

「你等等!」韋姌從凈室跑出來,及時制止。

蕭鐸維持著張嘴咬桃的動作,不解地望著她。

韋姌的頭發都來不及擦干,濕漉漉地掛在身上。還好是夏日,也不打緊。她奪過蕭鐸手里的桃子,哭笑不得:「哪有人吃桃不剝皮就吃的?嫌不嫌臟?」說著已經用手指把皮一片片撕下來。桃子熟透了,也不難剝。

蕭鐸看著她玉白的手指拿著紅粉的桃子,襯得桃子越發誘人,他越發想吃了,於是往後挪了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前,看著她剝。

「哪里有這么多講究?打戰的時候,餓幾天是常事。見到什么都往嘴里塞。」蕭鐸嘴上不以為意,實則很享受她的體貼細致。

桃肉粉嫩綿軟,桃汁淌了韋姌滿手都是。她將剝好皮的桃子遞過去給蕭鐸,輕聲道:「那是打戰的時候,現在不是在家中嗎?你懶說一聲就是,我幫你剝。」

蕭鐸一口咬住桃子,韋姌趁勢松了手,正要起身去洗,蕭鐸卻抓著她的手腕,將手里的桃子取下來,將她的手指整個兒含進了嘴里吮吸著。韋姌驚住,要收回來已經來不及,手被他咬得很緊。

澡豆清爽的香氣,還有花露的味道,接著就是甘甜的桃汁。蕭鐸的舌頭又往下舔,舔到韋姌的手心。他的一團舌頭濕噠噠的,還十分滾燙,壓在她的掌心里,有些癢。她想起以前自己家中養的小狗,討好主人的時候便是這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么?」蕭鐸把她的手舔干凈了,不解地望著她。

「沒什么,就是想起一種動物。」韋姌捂著嘴笑得更開心了。

蕭鐸很快明白過來,目光一沉,將她整個人撲倒在榻上。韋姌禁不住他鬧,一邊躲一邊求饒。蕭鐸到底是心疼她剛出月子,今日又已經要過,便只壓著她道:「你這丫頭,膽子越發大了。再過幾年,豈不是要爬到我頭上去?」

韋姌心想,再過幾年你就是皇帝了。到時候後宮美人如雲,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今日這樣的光景了。當皇帝的確是好,他可以一展抱負,再沒有人在旁邊束手束腳。可是帝王家的夫妻啊,至親至疏,連住都不在一處,談何交心?她也不知兩人將來到底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