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暈丈夫偷跑出去和情夫做愛h(1 / 2)

他卻又貼上來,「不困了,我想做。」

程硯清說了,那安神香葯性強的很,若非有解葯或是強大的定力,一般人是撐不住一炷香的時間的。

但雲聿瑾撐下來了,他硬是吻遍了白知予的身子,又給她舔了一會小穴,才插入去抽送。

因著今夜他無比的困倦,因為抽插的動作比昨夜更多幾分粗暴,因為想通過用力以及獲得強烈快感的方式叫自己清醒一些。

他又怕白知予會覺得痛,頻頻看她,白知予被撞的思緒飛揚,呻吟聲又嬌又媚,直叫到他心窩子里去。

一邊是極致的快感,一邊是窒息般的困意,雲聿瑾幾分後悔,早知道就應該提前吃了解葯。

安神香的作用下,雲聿瑾只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匆匆繳械投降,他從白知予身體里退出來,親親她的額角,又撐著爬起來,白知予將他手腕一抓,問他做什么。

「抱你去洗漱。」

白知予將他推到,「不用啦,我自己去便是了,你先睡吧。」

他不肯,白知予又哄了好久,他終於是撐不住的合上了眼皮,睡了過去。

白知予試探的喊了他幾聲,又推了他幾下,確認是睡死了,才放心的去了凈室。

待會兒要去程硯清那兒,可得把穴里頭雲聿瑾的精液扣出來,否則那位爺吃起醋來,真能把她操個半死。

話說她這幾天,怎么天天都在扣精液呢?

白知予收拾好,換了衣服,又喊了他幾聲,雲聿瑾一點動靜都沒有,呼吸聲平復沉靜。

如此,她才放心的出門去,打開房門走到院中,就瞧見牆頭上,吊兒郎當坐著一個人。

這人一身玄衣,浸在澄明月光下,面色比夜色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