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笑著推他肩頭,「我沒
雲中瑾用嘴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噓,別說話,待會兒沒力氣叫床了。
嗯?她怎么覺得某人這無賴的勁兒同程某也挺像的呢?
事實證明,白知予的憂心完全是多慮了,某人體力充沛的很,在床上將她翻過來覆過去的窗,白知予自己都快不行了,再一看他,沒事人兒似的持續發力。
漫長而淫靡的過程,結束後,白知予無力的躺在他懷中,「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吃東西了?「
雲聿瑾笑了一聲,低頭來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可是當著你的面吃的,還是你喂給我的呢
喂的什么,哪里喂的,不言而喻。
白知予抿了抿唇,眼波流轉,在他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不要臉。
雲聿瑾爽朗的笑起來,眼見著他大有再來第三次的意頭,白知予趕緊出聲將這種可能性扼殺在搖籃之中,「我餓了。
那一團亂的被褥床單是雲聿瑾自己收出去的,他曉得白知予臉皮薄,要是叫青蘿她們來收,她真的能羞死,雖然雲聿瑾收走之後還是別人展開去洗,頗有點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此舉叫白知予心里頭數帖的不行,用膳時親自給他盛了一碗湯。
雲聿瑾端起來喝了一口,咂了兩口,又朝湯碗看了一眼。
「怎么了?味道不對嗎?「,白知予問。
雲聿瑾問青蘿:「這是什么湯?
青蘿哪好意思講清楚,只含糊的說是補湯,還為了給白知予找補回來她一氣就跑娘家待了五天的過失,特地多嘴加了一句,「是我們夫人特意叫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