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操你難道不比這上面寫的爽?(1 / 2)

程硯清頭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他一只手捂著腦袋,蹙眉看著在他懷中安睡的白知予,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就因為自己的變態心理,因為自己的一時貪歡,他不僅讓白知予陷入兩頭被動愧疚的無限拉扯中,他還讓她陷入更大的危險。

白知予現在睡的如此香甜,全然不知她很有可能會永遠回不去現實生活。

她永遠也見不到她的家人和朋友,她為了升職加薪而做出的這么久的努力,也終將化為泡影。

程硯清害怕到身子發抖,他抱緊白知予,努力的提醒自己她是愛自己的,她比愛雲聿瑾更愛自己,她還在自己的懷中,她還是自己的。

程硯清害怕,他害怕一切真的順著雲聿瑾的心意走,他害怕白知予永遠回不去現實,他也害怕白知予得知真相後的震怒,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了,若是要讓他再失去她一次,還不如讓他死上百回千回。

程硯清幾乎一夜未眠,清晨太陽剛露出地平線,他就去吻白知予,「山庄那頭還有些事,我得先走。」

白知予還沒睡醒,迷糊地扯著他的衣帶不讓他走,程硯清目光繾綣,「乖,反正你過幾天不就來了?到時候我帶你好好玩。」

等白知予踏上去往蘇地的車架時,她還在琢磨,那晚程硯清的那句「玩脫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一個虛擬世界的天神,有什么事情能值得他說一句玩脫了?

「還好嗎?會不舒服嗎?」,雲聿瑾剝了只橘子,將上頭白色的經絡都摘去後喂到她嘴邊。

這個世界又沒得柏油路水泥路,坑坑窪窪的黃沙石子路讓車架也一顛一顛的,他是怕她被顛的暈車,盡管以白知予的身份和她目前「身受重傷」的這個處境,她乘坐的是豪華房車版車架,車架大到里頭有一張雙人床,還有小茶幾等實用物。

雲聿瑾和白光赫商量過,走水路更快,但怕兩位女士暈船,走陸路慢,但能見識到更多風景。兩人一合計,要不一半走水路一半走陸路,這樣兩種出行方式的優缺點都能體驗到。

幸而蘇地是在南方,如此數九寒冬的,河面也不至於結冰。

白知予張嘴吃下他喂過來的橘子瓣兒,翻了一頁手中的話本子,「還好啦,沒有什么難受的。」

她已經看了一上午的話本子了,雲聿瑾不滿的將書從她手中拿走,「你都看了一上晝了,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