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5校園天台上的性愛高中曖昧期小甜餅(1 / 2)

【校園天台上的性愛+高中曖昧期小甜餅】

這個天台,向來和學校小樹林一起對於校園早戀小情侶們來說,擁有著絕對的神地地位。

那時候一到傍晚吃晚飯時候或者是晚自習,教導主任班主任要是想逮早戀的學生,往這兩個地方跑,那是一逮一個准。

據說還有好幾次抓到學生在上面做愛。

後來小樹林按了亮如白晝的路燈,天台也給鐵門上了鎖,就再也沒人能上的來。

但天台上有一個儲藏室,一些用不上的課桌椅下頭放不下了也會叫人搬上來,因此也是需要學生來管理的。

程硯清作為當時的學生會主席,自然擁有天台鐵門的鑰匙。

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鎖還是那個鎖,鑰匙還是那把鑰匙,他也是很意外的。

白知予問他:「你畢業的時候沒把鑰匙還回去嗎?」

按理說這種東西在畢業的時候應該全上交上去的呀。

「交了,但是在那之前我偷偷花五塊錢配了兩把。」

在天台上操她,是程硯清從喜歡上她開始就有的齷齪想法,兩人上大學的時候寒暑假要么就是白知予去北京找他,兩人一塊在外面租了房子住,要么回家待幾天,暑假熱寒假冷,白知予只想待在家里哪兒也不去。

他們趴在天台高度到脖子的圍牆邊往下看,周天晚上學校是要上晚自習的,已經有不少學生背著書包,或走或騎車在校園里。

白知予看著下面的學生,程硯清偏頭看著她,她身上還穿著那一套校服,頭發又被綁了起來,白知予一貫不喜歡留劉海兒,光潔的額頭露在外頭總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去親一口。

他今早說白知予沒變的那句話,並不完全是哄她。雖然經歷過這么多事,但她臉上和身上被歲月留下的痕跡很少,程硯清愛她身上那股子還沒完全褪去的稚氣,那股只會對他一個人顯現的稚氣。

程硯清伸手捏了捏白知予的耳垂,等白知予轉頭他就吻上去,他兩臂交纏在女人的腰上,將她緊緊的桎梏在自己的胸膛間,頂在她小腹上的肉棒以飛快的速度再次抬頭,蓬勃的彰顯著自己的欲望。

「在這兒做一次?嗯?」,程硯清含著她的耳垂用她最招架不住的那種低沉聲線哄她。

白知予咯咯笑,「你門都鎖起來了,我不給你做你能放我走?」

男人用睫毛刮了刮她的臉,一陣輕輕的搔癢,「我什么時候強迫過你?」

不等她開口調侃,男人再度補充,「不包括我們玩角色扮演的時候。」

胸前紐扣再次被人解開,白知予微微憂心,「真的不會有人來嗎?」

「周天不是打掃天台的日子,今天校慶學生的心是浮的,老師們心思更多的是在巡視晚自習上,不會有人來天台。」

他們躲在鐵門後方,即便真的有人上來,在人開鎖的時候也足夠他兩收拾好自己了。

程總的小心機,他給白知予買的內衣全是從前面扣鎖扣的,即便不脫衣服和胸罩,將胸罩解開往兩邊扒一扒也能夠讓他無所阻擋的吃奶子。

白知予被他抵在牆上,程硯清一條腿曲起抵進她兩腿之間,讓她腿軟的時候可以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微微昂頭抱著男人在她胸前啃噬的腦袋,細小的呻吟聲自喉間溢出又被樓下逐漸吵鬧起來的校園吞沒。

女生校服下頭配的是裙子,雖然是過膝的長度,但做起這事來也總比褲子更方便。

白知予怕冷,里頭穿了條絲襪,程硯清一只手摸下去將她裙子擼起一半,手伸進去在她小屄上摸了摸,「濕了沒?」

白知予嗔他,「你不知道?」

程硯清輕笑一聲,迷戀的喚了聲寶寶。

「撕拉」一聲,絲襪被他從小穴下方扯開了個洞,他再通過這個洞拉扯,讓絲襪破洞更大。

內褲被他撥開,手指侵入,滑動肉穴傳來黏膩的水聲。

「你還記不記得,高三第七次月考,你考砸了,還亂吃我跟王婷的醋。」,程硯清忽然說。

王婷就是她討厭的那個綠茶作精婊。

那次她發揮失常,考試考的一塌糊塗,本來就又煩又委屈,從洗手間回來還看見王婷趴在她的課桌上撅個屁股跟程硯清說話,那故意夾著嗓子的惡心嗓音如同一把把萃了毒的小刀直往她耳朵里扎,而當時程硯清還笑著在回著她什么。

白知予腦子里「哄」一聲,雖然她那時候只是和程硯清在曖昧中,但在她看來,她不喜歡王婷,程硯清也就不可以跟她講話跟她好。

白知予又生氣又委屈,轉身就走,又不知道該去哪兒,馬上要上晚自習了,要是在操場這種顯眼的地方晃一會就會被教導主任提溜著耳朵抓回去。

她腳踩腳的走了半天,最後上樓去天台,天台門是鎖的,她就坐在台階上抱著膝蓋哭。

沒哭一會就聽見上課鈴響了,再過了一會程硯清就找了上來。

白知予抬頭望了他一眼,賭氣的撇過頭去,程硯清好笑,彎腰捏著她的下巴將人轉過來,天台樓梯間很少有人來,所以燈泡都已經昏暗的不行了也沒有人來換一個,程硯清湊近些去看,他很少會跟自己做這種曖昧的肢體動作,白知予呼吸都暫停了,眨巴著紅腫的眼睛看著他。

她看見程硯清笑了一下,下巴又被他捏了兩下,「傻瓜。」

他這樣親昵的叫她,程硯清放開她的下巴從口袋里摸出一包手帕紙,抽出一張再彎腰下去給她擦臉。

臉上的淚珠被他擦干凈了,又拿了張紙對折了下放到她鼻子上,「擤吧。」,跟家長照顧一個還不會自己擤鼻涕的小孩一樣。

白知予沒出息的笑了出來,從他手里接過那張紙,泄氣一樣的狠狠沖了把鼻涕。

程硯清在她身邊坐下,讓她自己緩和下情緒。

白知予偷偷斜眼瞄他,男生清俊的側顏和壯碩的身材讓她有該死的安全感和安穩感。心里頭那只小鹿又發了瘋的撞起來,白知予害怕心跳聲太大被他聽見,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這一下就轉移到了「自己為什么一個人坐在這哭」上頭。

她張了張嘴想問他和王婷說了什么,又覺得自己又沒有身份和資格問,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白知予突然站起來,「走吧。」

她拔腿就走,程硯清將她手一拽,「去哪兒?」

男生又熱又硬的大掌將她的手牽住,白知予被定在原地過了好幾秒才回他的問題,她故作鎮定,「回去上晚自習啊。」

「問題還沒解決,上什么晚自習。」,程硯清也站了起來,他沒放開白知予的手將她帶到了鐵門邊上,程硯清從兜里掏出鐵門的鑰匙,打開了門,上了天台關門的時候用得雙手來,不得已只能放開她。

白知予被他牽過的手蜷了蜷,指腹劃過掌心,還在留戀著他殘存的體溫,結果下一秒這只手就又插了進來,「過來。」

程硯清將人帶到圍牆邊上,兩人側身相對,肩膀靠在牆上,他無奈的笑著彎腰跟她平視,一副無可奈何又心甘情願受著寵著的模樣,「你怎么這么喜歡冤枉人?」

白知予瞪大眼睛,「我冤枉誰啦?」

「我啊。」,程硯清說,「你問都不問,看見我跟王婷說話就生氣,是她來找我的,她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我就回了她一句。」

白知予努力嘴角向下,掩飾住想上翹的嘴角,「她來找你說什么?」

程硯清眼望天,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不記得了,好像是想我教她數學和理綜?」

他接著說:「然後我就這樣…」,他對白知予扯了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你太蠢了,我不教。」

白知予沒綳住笑了出來,扭過頭不去看他。

程硯清眸中也堆滿了笑意, 直勾勾的盯著她。

天台外圍綁了一圈小燈帶,白色的冷調燈光映襯的白知予脖頸白的反光,程硯清不自覺的吞咽一聲,腦海中閃過幾個在無數個夜晚都有出現在他腦子里或是夢里的畫面。

他覺得小腹一熱,輕吐了口氣,閉了閉眼,轉移話題和注意力。

「這件事解決了,我們來解決下一件事。」

白知予把臉轉回來,程硯清說:「我看了你這次月考的各科試卷。」

她又把臉轉回去了,程硯清笑了一聲,用另一只手捏著人的下巴繼續把人轉回來。

「這次錯都錯在細節上,不是你不會,你考試的時候心思不在上面,你在想什么?」

有一道數學大題,前頭的步驟都是對的,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她居然寫「2+3=6」,當時看到這里程硯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知予垂著眼睛不做聲,她最近壓力屬實很大,她選理科是因為程硯清,但其實她學的一直都挺吃力的,最近又很累,壓力大到月經又失調,媽媽帶她去看了中醫,每天不僅要忌口還得喝苦死人的中葯,她很害怕,怕自己到最後成績還是上不去,而程硯清好像很輕松的就能一次次的拿全校第一名。

兩人的成績越拉越開,到最後就……

太緊張了,所以考試的時候就……

「其實你基礎已經學的很好了,這次倒數第二大題你都能寫到第二問了,我知道你最近這段時間壓力很大,你要是有什么不開心的就跟我說說好不好?再堅持一下,我想跟你一起去北京。」

他這時候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認他會被清北保送,雖然要是白知予想去別的城市,有好的學校他也會跟著一起過去,但是相比之下北京無論是教育資源還是畢業之後的發展都是最好的。

白知予踩著腳丫,「你想跟我一起去北京呀…」,她小聲的拖長聲音。

程硯清低頭看著她,語氣比月光溫柔,「嗯,我想跟你一起。」

「去北京」這三個字被他故意省略,就讓這句話染上了別樣的曖昧色彩。

白知予很不爭氣的心跳再次強烈起來,她轉了個身,「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再學一把吧。我們回去吧,一會被老熊逮到了又得罰站了。」

程硯清在鎖門,白知予抬頭看了看昏暗的燈光和樓梯,對程硯清說:「哎呀,眼睛被天台的燈帶刺到了,我看不清路了,你扶著我點。」

程硯清低頭笑,繼續將她一牽,「抱你下去?」

「啊,那倒不用。」

他們下了兩層樓,轉過去就是教室,白知予停下腳步將他一拉,「等下,我渴了,我們去食堂買飲料喝吧。」

她狡黠的抬手給他看腕表,「反正快下課了。」

去食堂要經過操場,四個角的大燈讓整個操場的牛鬼蛇神被曝露在燈光之下,白知予緊張兮兮的去看教學樓的走廊里會不會出現正在往操場打量的老師的身影。

因為程硯清牽著她的手一直都不肯放開,她更不舍得放開。

程硯清扭頭瞥了她一眼,「現在他們都在開會,別跟小賊一樣的了,待會兒想喝什么?」

白知予心情大好,走路都忍不住踮著腳走,「嗯…雪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