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人在床事上比時間,其實應該是女人更有優勢才對。
可她嘴里含下的那根東西實在太大,賀陶然又遲遲沒有要射精的意思,她還沒等到他的反應,下巴就已經酸痛到不行了。
她的唇角能看見有深喉吞咽時的唾液流出,順著白皙的喉嚨淌到深深的鎖骨窩。
許西夢將那根東西放了出來,手掌捂著嘴,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那股勁。
賀陶然薄唇微張正想說話,許西夢的手機這時又響了。
而這一次,她不用看手機都知道是誰打給她的了。
她捂著手機站起身拉起褲子,轉身就往樓道外面走。
外面的空氣不比悶熱的樓道,剛出來就迎面吹來一陣夜風。
許西夢額角的皮膚都被汗打濕了,而這陣清爽的風此時正好把滾燙的皮膚吹得無比舒暢。
她接了電話對著那邊很簡單地說了兩句,看起來非常平靜,神情就好像剛剛沐浴焚香到寺廟去拜了拜佛。
在賀陶然出來的時候,她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向他。
他看起來已經都整理好了,剛剛在樓道里跟她激烈地做了那么久,其實他只是把褲子稍微往下拉開,掏了生殖器出來用。
這會兒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任誰也想不到他剛才正在公共場所放肆地操女人。
「我先回去了。」
他扣上為她而解開的第四顆扣子,胸口還是像剛才那樣一片白皙。
賀陶然不會因為性愛而皮膚潮紅,他屬於再怎么激動也不會臉紅的那種人,就連喝酒上頭的時候臉色也只會越喝越白。
「……」
許西夢其實還想對他說些什么,可喉嚨就像被卡住了一樣。
她其實很少在私生活上對賀陶然標出什么底線,通常都是他想對她做什么,她就照單接收,幾乎能包容下他所有的惡趣味而不會對他生氣。
不想配合他的時候,最多也就是推他幾下。
從他對她提要求時那不可一世的語氣就能揣摩出來,這個很會討別人歡心的男人,私底下其實已經被她寵壞了。
所以盡管現在賀陶然看起來很冷靜,但許西夢卻知道他心情估計不太好了。
她最後也沒有開口留他今晚去她家里過夜。
甚至她還很警惕的直到確認他已經完全消失,這才重新往樓上走。
許西夢已經完全進入了賢者模式,她眼下就只想早點洗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