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花了三秒來發愣,然後手腳並用的爬起身,跑到了記憶里白天見到過的浴室中去,邊喘氣邊打開了花灑龍頭。
剛打開的水是冰涼的,夏純將才洗過不久的頭發挽起,一邊戰栗不已,一邊擠出浴液往身上塗,她重復著清洗流程,在抽屜里發現了灌腸和潤滑工具。
水溫回暖之後,夏純將管子塞進了自己的肛門,溫熱的水流進入到了腸道,夏純不適的輕哼了一聲,前面的小穴卻因為這一舉動,自發的濕潤了起來。
主人,主人……夏純飢渴的往體內灌水,小腹漸漸鼓了起來。
她抽出了管子,含著一肚子水將身體又洗了一遍,腸胃越來越不適,她忍耐著便意,再次將身體仔細清潔好,這才坐上馬桶開始排泄,排干凈之後,她又將管子注水塞進了體內。
反復幾遍,直到排出來的水變成了透明的顏色,夏純這才擦干身體,利用那瓶潤滑劑,給自己下面的兩個小洞做起了潤滑。
用最快的速度潤滑完畢,夏純跑回了房間,她爬到松崗的腳邊跪下,臉對著他的鞋尖,虔誠的微闔雙眼。
「你知道自己晚了幾分鍾嗎?」
松崗宮城用腳抬起了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與她四目相對。
「母狗不知道,求主人告訴母狗。」
「現在是八點十二分,加上那十五分鍾,你一共讓我等了你二十七分鍾。」
夏純緊張到了極限,她的眼前一片霧蒙蒙,鼻尖發酸,她特別害怕自己今晚還是讓松崗失望了,這種感覺簡直讓她無法承受。
松崗站起身,走到了一個櫃子前,拉開抽屜,手指在里面撥弄了幾下,撿出了兩個銀色夾子。
夾子是金屬的,大概是兩個指節的長度,夾身只有七八毫米寬,尖尖的夾嘴上,有著鋒利的鋸齒。
他將夾子隨手拋到了夏純身前,然後又拿出了一根電動仿真陽具,陽具尺寸正常,但從它後面連接的那台電流控制設備可以看出,它絕不會讓夏純簡單的爽起來。
夏純看著這兩個尖嘴夾,快速的思考著自己該如何去使用它們。夾子最尖端的寬度比乳頭要窄,而且這種尺寸,和夏純印象中的乳夾很不一樣。
松崗已經拿完道具,馬上就要過來了,這讓夏純緊張了起來。
不能再猶豫了,已經浪費了主人這么長的時間……
她分開雙腿,在自己的認真注視下,把兩個小夾子分別夾在了兩瓣小陰唇上面。
尖利的夾嘴鋸齒就像是要把她的陰唇穿透一樣,而且支撐的彈簧異常的緊,一夾上之後,夏純就不能再合攏雙腿,她怕自己收攏的大腿擠壓到夾子,從而穿透陰唇。
「你覺得它是該夾在那里的?」
松崗把陽具放在桌子上,眼神淡淡地看著夏純的下體。
難道不是!夏純的背脊發涼,自己還是會錯了意,這其實是乳夾?
「主人,抱、抱歉!」夏純不知所措的想伸手去取下夾子,但是被松崗用語言制止了。
「我讓你動手了嗎?」
夏純無力的彎曲背脊垂下頭顱,搖頭說道:「主人沒有讓母狗動手。」
「那你剛剛在動什么?」
「母狗想把它取下來重夾。」
松崗宮城蹲在了夏純的身前,伸手拽了拽她陰唇上的夾子。
他取下了一個,把夏純左側齊劉海以外的頭發撩到了耳後,然後夾上了夾子,接著他取下了另一個,將她右側的長發也夾到了耳後。
「我沒有讓你做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做,我問你什么問題,你如實回答即可。不要去對我的話和行為做多余的理解,我教了你一年,為什么全部都忘記了?」
他的眼底就像黑洞一樣,明明沒有做出什么動作,卻神奇的產生了強大的吸引力,將夏純的一切包括靈魂全部都吸引了進去。
主人就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夏純想靠近他,可一想到自己只是個骯臟的背叛者之後,她的動作就開始僵硬的往回退卻。
她低著頭,沒有回答松崗的話。以前的她和松崗宮城兩人不斷的在玩這種游戲,松崗任由她猜測,然後再用實際行動來狠狠的將她的猜測粉碎,重新替她建立起了一個直來直往的精神回路。
那時的夏純自暴自棄,但卻坦誠無比,精神壓力就像剪破了裝滿水的塑料袋一樣,嘩啦一下全部傾瀉而出。
可現在已經不是當時了。
一年之後的現在,夏純還是周而復始的在腦子里分析著松崗的心情、眼神、動作、想法,以確保自己做的是否符合他的心意。
明明在進行sm調教,可她卻很難在主人身上體會到安全感。這不是松崗的錯,而是她在生存環境中長期演變而來的生存本能。
松崗宮城在一年前用自己的調教手段完全摧毀了夏純的這種心理機制,結果在某種程度上獲得了自由的夏純,因為看到了類似希望的東西,甩開他跑掉了。
那種自由也只是建立在別人的幫助之下的自由,離開松崗之後,她失去了精神支柱和人生的信仰,變得比以前更加自卑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