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這個外號,盛景還是從牧秋那里知道的。
經由祝嘉安的口吻說出來,莫名繾綣動情。
她坐在桌子上,雙手扣著邊沿,抬高的雙腿抵著祝嘉安的胸膛。陌生的肉棒埋在身體里,稍稍抽出而後重重頂到底,動作生澀且急不可耐,仿佛拔出來她就會跑掉。
「咩咩……」
祝嘉安邊插邊索吻,吸盛景的舌頭,咬喉結鎖骨,手指探進衣擺揉捏乳房。摸到乳貼時還愣了一會兒,匆匆撕掉,隔著衣服咬奶尖,將盛景胸前那塊布料含得濕透。
「可愛。」他喘息著呢喃,紅艷的嘴唇貼著凸起的乳頭,腰身一下一下用力往里頂,「小小的胸很可愛,下面咬得好緊……也很可愛……」
盛景聽明白了,這人表達喜歡的詞匯就只有個可愛。
她的身體被撞得後移,肩胛碰著書架。有點疼,皺了皺眉,祝嘉安便伸出胳膊墊在後面,胯骨貼著臀肉,深深地往里擠。
盛景幾乎躺在了書桌上。酸軟的肉穴含著粗碩的性器,勃起的陰莖貼著祝嘉安硬熱的下腹。他的頭發還是濕的,汗水順著下頜滾落,蒙著水色的耳釘折射出銀白的光芒。
「里面在親我。」
祝嘉安咬盛景的嘴唇,肏弄腔體的肉棒激烈撞擊宮頸,「咩咩,你里面那個小小的……像在親我。」
盛景不由縮了縮肚子,茶金發色的年輕人便發出難耐的呻吟。
「又在親了……」
興奮敏感的龜頭被軟綿的花心輕輕吮著,硬脹的柱身被甬道包裹擠壓,祝嘉安爽得腰都要麻了。他將盛景的陰莖按在小腹上,借著抽插的動作摩擦撫慰,嘴里胡亂說話:「射給我……咩咩,我們一起射好不好?」
他倒是完全不覺得盛景的身體怪異。
先前盛景把祝嘉安拖到黑黢黢的休息室里粗暴口交,騎著他的臉險些玩到窒息。如今兩人躲在宿舍里研究潤滑液,沒研究幾分鍾就摸幾把插穴干得汁水四濺。
如果盛景現在想換個姿勢,把自己的肉棒塞進祝嘉安嘴里操,顯然也是沒問題的。
總而言之,他就是白給。
白給的祝嘉安很快樂,賣力頂撞抽插著,話比盛景還密。射精的時候整個身體都綳得死緊,半濕的睫毛似闔微張,凸起的喉結劇烈滑動。
「呼……唔……」
盛景卸力躺在桌上,看祝嘉安緩緩拔出性器。溫熱的淫水混著白濁流出穴口。
她前面的陰莖還硬著。
祝嘉安稍微做了一秒鍾心理建設,就低下腦袋,埋在盛景腿間。他含住了她,舌頭壓著冠狀溝,口腔包裹龜頭,榨奶似的舔吸。盛景這里本就瀕臨高潮,被祝嘉安一吸,直接射了他滿嘴。
「咕噗……」猝不及防,祝嘉安條件反射地咽了下去。
味道很奇怪。
但是不腥。
他迅速說服了自己,抱著盛景親親摸摸,吸貓似的從頭到腳全摸了一遍。最後握住她半軟的陰莖,仔仔細細地舔,從精囊到柱身再到頂端的蘑菇頭,舔得干干凈凈。
盛景被弄得差點兒再次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