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願不願意?
盛景只覺得吵。
她小聲咕噥著抱怨了句,扭動身體想站起來。
「好麻煩,我去洗澡。」
樊商不肯放盛景走。他扯開祝嘉安的手,順勢環住盛景腰腹,拿起開蓋的潤滑油對著尾椎部位倒下去。溫熱黏滑的液體順著臀縫淌過緊縮的褶皺,以及插著肉棒的穴口。
「嗚……」盛景感覺到粗糙的指腹分開臀瓣按住後穴,觸感有些奇怪,「你做什么?」
「前面夠不著,里面被占著,你說呢?」與故作輕松的語氣相較,樊商的表情極為復雜,猶豫、亢奮、摻著點兒隱約的瘋狂,「盛景你應該有前列腺吧?試過前列腺快感嗎?」
盛景還真被他的話帶歪了思路。
「體檢結果是有的……」她記得謝予明提議過指檢,當時沒答應。謝予明倒也不強求,只對比檢測數據,推測盛景可以通過前列腺得到高潮。
「要試試嗎?」樊商按進去一個指節,「據說很爽。」
「不要。」
祝嘉安抱住盛景,委屈且慌張,「咩咩,我不……」
後面的話怎么也說不下去。
他窺到了她細微的好奇與猶豫。唯獨沒有抗拒。事實上,當樊商走過來,按著她的腰親耳朵,不反抗的態度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以肉欲為開端的關系無法奢求感情唯一性。
祝嘉安並非不清楚。
前天他和樊商回到宿舍,連著一天半沒見著盛景。這期間,兩人曾有過短暫的交談。
似乎也不算交談?
是樊商看不慣祝嘉安心神不寧的模樣,出言諷刺。
「這你就受不了了?你知道她和別人怎么玩?你了解她多少?萬一以後見識到更刺激的,你打算哭著找人撒嬌嗎?」
祝嘉安才不會哭。
「沒膽子談感情,就別操心別人日子怎么過。」樊商說,「畢竟,你也只是個在宿舍里就干起來的蠢貨。」
……所以他和樊商都是蠢貨。
分不清誰更差一點。
祝嘉安看著盛景。也許臉上表情太容易讓人誤會,盛景微微笑起來,哄小孩子似的親了親他的眼睫。
「繼續嗎?」
她低聲問。
祝嘉安突兀地咬住盛景嘴唇,牙齒抵著軟肉,泄氣般含糊回答:「好。」
候在盛景身後的樊商出聲譏笑:「她對著老子可沒這么好的脾氣。所以說我就是賤的。」
說話間,堵在後穴的拇指緩緩轉動,即將深入時被盛景躲開。
「滾去洗澡。」
樊商:「體育館洗過了。」
可能是情緒起伏過大,身上帶著點兒汗味兒,又被盛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