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回春情欲濃君承歡(1 / 2)

話說庚修遠來訪花容閣,卻恰巧看見陸子嵐和呂元翰兩兄弟同孟湄於花亭歡愛,便在二人瀉身後而至,趁孟湄還意猶未盡去湊前伸舌吮牝,那花穴正開,陰肉粉艷,正淋了濃精情液,更流了裙下一片湯汁,那庚修遠一邊舔吸,一邊撫了孟湄乳蒂,美得孟湄支起一腿,抬臀涌身,嚶嚶作吟,:「唔,我的好官人,一張小油嘴兒長了條滑頭舌,真真讓人快活死!」

那庚修遠見狀,更吸得咂咂作響,舌頭更是靈動異常,飛快舔弄穴心一丸,又含咬兩瓣牝貝,孟湄便伸著腳趾,又噴出一窪水,直直都喂了庚修遠。

旁邊的陸子嵐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剛與呂元翰本已經了一輪爭鋒,無奈這會兒又殺出個程咬金來,那一注熱精剛奉於孟湄又被這不知臉的東西全都吸了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吃完解褲,扶了那一柄紫黑長棒便入了那一窩牝口,倒進得從容,不疾不徐,左擺右聳,邊撩撥口內肉芽,邊抽添不止,口中也會說:「湄兒……小湄,如今越發水潤,柔軟了……嗯,湄兒的蜜穴兒最好了,箍得又緊又熱,定是哥哥弟弟們的功勞,這穴兒緊暖柔膩,越發好肏了……好舒服……龜眼都被吸進去了……」

這般說得情熱,那孟湄也是想起往昔選夫開苞之情,心中頓生柔情蜜意,摟了庚修遠便同他親嘴兒,也不知是這番話好還是他那活兒好,孟湄又夾弄著來了一回。

旁邊的兄弟倆看著這情景,便是那塵柄未起,也惹得春欲鑽心,只急待他能速速射去便滾開,可無奈,庚官人向來修的好耐性,任憑旁人如何道,他自徐行且穩健,左磨右扯,上拱下鑽,伸縮有度,又張弛得法,便是陸子嵐和呂元翰兩個看久也要不禁暗自佩服。

如此這般,又從後入,庚修遠將孟湄臀兒高高掀起,一氣兒地撫胸一氣兒地挺送,那孟湄此時也沒了力氣,秀腿打擺,兩峰翹乳盪來擺去,那釵簪掉落一地,長發浸香汗,裙紗濕盡透,可那庚修遠還不疲休,只干到天色昏暗才交了身子,似是不放心,直搗得孟湄腹下酸痛,熬不過地叫了兩聲:「官人饒我。」這才一股腦地注了進去。

陸子嵐同呂元翰自是不服,只因孟湄興乏倦怠,便只好暫時作罷,叫來小廝打水洗了,再到暖閣擺上飯菜與孟湄一道吃了。

吃罷,幾人飲茶說笑,孟湄笑道:「上回說到各院要操辦一席,倒是給耽擱了,不若我們等澹台宴來了便聚起來,我記得年前咱們是在庚官人那里詠梅聯詩,這次該輪到哪個了?」

陸子嵐與庚修遠皆捧茶不語,呂元翰只好道:「是那李公子,上次他說要去雲澗閣一聚,過了年他也常與王爺提起……」

孟湄想到那日螺茗兒回來學嘴,說那李凌恆與王爺因納新夫之事而起了口角,正想著找個機會讓他們冰釋前嫌,便一拍手道:「如是最好!我正想著去看看他,這會兒各院還沒下鎖,我便去雲澗閣走走……」

說罷,起身叫螺茗兒打燈籠,庚修遠忙攔道:「湄兒也不必這般著急,便是要去看李公子,也不必非要今晚,何況這一日竟是我與呂弟來擾子嵐兄,倒沒讓你們兄妹說會子體己話,若我說一句,湄兒不如改日。」

呂元翰也附和,陸子嵐卻笑而不語,只勾了勾孟湄的手道:「也罷,湄兒去看看他也是應該,那邊一主一仆這幾日倒也受了些冷落,瞧著也可憐,我這里倒是熱鬧,誰都知道我好說話,也都往我這邊跑得勤。」

孟湄順勢捏了他一把笑道:「誰也沒你最伶俐,當然受歡迎。」說罷,笑盈盈地去了。

那庚修遠見人走遠,又對陸子嵐嘆氣搖頭道:「子嵐兄,這又何苦,便是奚落我與呂弟,也不該將湄兒往外推的道理。」

陸子嵐不肯多說一句,只將杯中茶水潑了道:「湄兒一來,可把你們累壞了,若是再留人,怕是有的一宿折騰,人走了倒清凈,想你們這一日勞心勞身的,不如各自歇息去吧,我不便相送了。」

說罷叫來荀安把二人請出去了。

話說孟湄到了雲澗閣,福生先忙里忙外給孟湄更衣熏香,李凌恆也換了身鶴紋玄色金線袍子,笑迎孟湄:「聽螺茗兒說湄兒是從子嵐兄那里用過膳來的,看來花容閣的廚房倒是比我這好些,聽聞庚兄呂弟常是座上客,看來下回我也要學幾個菜品來留湄兒。」

孟湄臉上一紅,不免羞道:「官人莫怪,今日是在花容閣耽擱了些時日,不過一直想著官人便來瞧瞧,若官人嫌我來遲攪了清凈,不如我明日再來。」

這一著欲擒故縱,孟湄在眾夫里百試不爽。

果然,李凌恆便兜過孟湄肩膀道:「湄兒既是來了,我豈有放你走的道理!」說罷,拖過孟湄下巴便同她逐舌,兩個又坐於榻上耍棋子說笑話,福生在旁陪著,給孟湄揉肩捶腿。

至夜,孟湄與李凌恆更衣入榻,福生在榻下端茶倒水,鴛帳內嬉,紗中窺春,偶聽嬌音喘息,伸出玉脂藕臂,香腕柔荑,福生展手握住,又被強力牽入帳內——

正是:滿目春情望不盡,更引綺念欲蠻生。

福生頭回服侍主母,膽戰心驚,便是李凌恆疲軟歇戰時,也是叫他做甚便做甚,端著一根粗長棒,沒得龜頭龜腦暴青筋,手捻兩下,便又足足竄長兩寸。

「真是個騷郎貨,看看這榔頭棒長得個兒不小,倒不知它能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