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酸(手擼和干腿心)(1 / 2)

何雲心里美得冒泡泡,她在車上還挽著何君酒的胳膊,頭也枕在他肩上,他也不拒絕,也不主動,單手拿著手機回郵件。

外面的天色已經晚了。

燈火霓虹閃過。

何雲想起初中的時候她想去看流星雨,老頭陪她去山頂露營。

那天霧氣很大,本來是看不到流星雨的,她執意要去。

後來果真沒有看到。

卻看到了很多漂亮的煙花,火樹銀花,映得夜空那樣美,她大笑著拍手,指著天邊的煙花,對老頭說:「何君酒,你快看!流星雨!」

老頭看著她笑得眉眼彎彎:「好看嗎,小雪?」

「好看!哈哈哈哈哈!不白來!」

她覺得那是一次奇遇,也許只是老頭不想讓她失望,給她編造的一個綺麗夢境。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困了,躺在後面,枕在老頭的膝上。

看著外面的燈火霓虹。

那年她十三歲,她聽說對著流星許願,就一定能實現。

她知道她喜歡上老頭了,她想對流星許願,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她的手悄悄扣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大,還沒有皺紋,手指修長,溫暖細致。

她的手指伸進他的指縫,十指交握。

她看著窗外想,你看,我們在一起呢何君酒。

我來找你了。

她有時乖得不像話。

何君酒淡淡地斂眉,目光輕柔地落在她的側臉上,她身上依然有濃郁的香水味。

很奇怪,他沒有覺得討厭。

反而心安。

當天晚上,他允許傅如雪睡在了他的床上。

傅如雪有點作死,用手摸他,不斷撩火。

何君酒握住了她的手腕兒:「睡覺。」

她不聽話,腿也在撩撥他。

他翻身把人壓著,手摸她的胸:「不能做,鬧什么。」

「又不是只有那里能插。」

她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唇上,極其色情地舔了一圈兒。

其中的撩撥意思,不言自明。

她早上只顧著尷尬了,她明明可以用嘴的啊。

她仔細觀摩過小黃片,男人可喜歡用嘴吸了,能把他爽死!

何君酒目光晦暗不明,眼神膠在她的紅唇上,呼吸有些粗重,低頭狠狠封住了她發騷的小嘴。

舌頭長驅直入,勾到了那浪得沒邊的小舌頭。

這香軟的小舌要在他肉棒上舔過,那會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他想想都發硬,隔著褲子頂她下面。

冷冽的氣質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熱烈急切的親吻讓人喘不過氣,他抵著她,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徘徊,癢癢的,讓她從內到外都酥軟了。

「用手。」

該死的他下命令的時候真有男人味兒。

何雲的手顫抖著去摸他那根東西,細嫩的手指攥住了,上下擼動。

她的手法不算熟練,第一回摸男人的東西,有點燙手,還有點別扭的感覺。

她偷偷看了一眼,粗大猙獰,上面的青筋好像活的一樣,盤踞在那里。

她咽了口口水,唇上水光瀲灧,仰頭親他,獻祭一樣,脖頸纖細。

何君酒有很多粗暴的念頭,他以前不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可她真的讓人很有施虐的欲望。

他肆意地親吻她,咬她的唇瓣,舌尖任性地抵著她的舌頭,壓她的喉嚨。

口水聲讓人面紅耳赤,他覺得很熱,自己解開了睡衣,扔在了一邊。

精壯的胸膛露出來,她著了迷一樣地撫摸,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