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寵(作者:唐夢若影) 第69節(1 / 2)

柳惠嫻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我突然記起一種很好玩的玩法,今天想玩一下。」段輕晚的唇角微微的上揚,聲音中突然多了幾分輕快,似乎真的起了玩心。

眾人紛紛望著她,都是一臉的不解,她此刻突然想玩什么?

「玩,玩什么?」李大夫看著段輕晚臉上的笑,下意識的脫口問道,卻是只感覺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雖然此刻她的笑很美,很美,但是,他卻感覺到一種如同下了十八層地獄般的恐怖。

「梳洗,聽說過嗎?」段輕晚的唇角仍就不斷的上揚,輕笑的弧度更為明顯,話語也更為輕快。

「梳洗?」李大夫怔了怔,「聽說過,就是梳洗嗎?每個人每天都會……」

「錯,我說的梳洗可不是指這個。」段輕晚輕聲打斷了他的話,還刻意的搖了搖頭,「我說的這種梳洗是把犯人剝了衣服,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

李大夫聽著她的話,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一臉恐懼的望著她,身子一時間抖的如同得了癲癇一般,怎么都停不下來,他的唇角張了張,張的很大,但是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一時間,不僅僅是李大夫,大廳中所有的都忍不住的發顫,這,這個太恐懼了。

老夫人的臉色都變了,變的很難看,也隱隱的帶著幾分恐懼。

而柳惠嫻更是驚的臉色慘白,特別是看到李大夫此刻幾乎已經嚇傻的樣子,心中更是忍不住的害怕,她害怕不僅僅是因為段輕晚說的那刑法,更是怕李大夫說出不該說的事情。

「我只是在書上看過這種玩法,書上記載,這種梳洗之法是另外一個朝代的皇上發明的,非常實用,聽說,一般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說實話,所以,我覺的,今天,我也可以試試。」段輕晚看到李大夫的樣子,微微一笑,那話語說的那叫一個風淡雲輕,更是,那話中的意思卻是讓人毛骨悚然。

林老夫人的臉上也略略起了些許的變化,她自然知道,段輕晚這么說是用來嚇李大夫的,只是,這丫頭說起這些時,卻是這般的淡然,而且還在笑著,一般的女孩子,聽著這樣的事情,都會害怕,都會嚇的全身發顫,她怎么能夠這般的平淡的談論?

到底是經歷了什么,才能讓一個女孩子,在說起這些時,竟能如此的風淡雲輕?

夢研嵐望著段輕晚突然感覺到從心底中的疼痛。

「你們兩個還愣著干嘛,開始吧。」段輕晚轉向兩個已經明顯愣住的護衛,輕聲吩咐道。

李大夫瞬間的癱軟在了地上,一張臉因為極度的恐懼,已經完全的扭曲,唇角蠕動,似乎想要說什么。

「晚兒,我們這兒是將軍府,不是官府,你怎么能夠在府中動用私刑,而且這樣的刑法,就算是官府都不能用。」柳惠嫻看著李大夫的樣子,心中暗驚,連連開口說道。

「對,對,你不可能對我動私刑,將軍府也不能這么對人動私刑。」李大夫聽到柳惠嫻的話,如同沉入海底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終於看到了些許的光亮,連聲喊道。

「不錯,段輕晚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動用私刑,而且還是這樣的酷刑,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將軍府仗勢欺人。」老夫人也終於找到了理由,狠狠的瞪向段輕晚,「為了將軍府的名譽,我絕允許你亂來,這樣的酷刑,官府都不敢用,誰給你的膽子敢用?我看看你今天有幾個膽子,敢在將軍府中亂用這么殘忍的私刑?」

柳惠嫻與李大夫紛紛松了一口氣,有老夫人這話,段輕晚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亂來。

「她有何不敢,本王准了。」只是恰在此時,一道低沉、磁性十足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那聲音一出,頓時的驚魂動魄,萬物肅靜,無人敢不從,無人敢違抗。

☆、第64章他的女人就可以這般囂張、任性

眾人聽著這聲音,一時間一個個都紛紛的僵滯,似乎那聲音一出,便可以瞬間冰封住一切,讓人連違抗的機會都沒有,只有臣服,臣服,臣服。

聲音未落,已經進了大廳,一時間,那狂妄的氣息將她的存在瞬間張揚到了極致,似乎整個空間都充斥著他的氣息,讓人無處可逃,無處可射,甚至無處可存。

段輕晚望著他,眸子輕閃,他怎么了?而且,他剛剛那話會不會太狂妄,太囂張了點。

老夫人驚的全身輕顫,殿下是在她說完那句話出現的,殿下接的也是她的話,很明顯是針對她的,怎么能讓她不驚心,不害怕。

「臣婦參見殿下。」林老夫人先回過神,連連向前行禮,她早就聽說殿下在將軍府,只是沒有想到,殿下會突然出現,而且還說出那樣的話。

殿下這維護的意思也太過明顯了。

夢研嵐也跟著林老夫人行了禮。

「免了。」百里軒不著痕跡的揚了揚手。

「參見殿下。」老夫人這次回過神,也連連向前行禮,眾人自然也都跟著行禮。

百里軒卻看也不看她一眼,甚至沒有讓她起身,反而緩緩邁步,走到了段輕晚的面前,望著她,眉角突然揚起,輕聲問道,「剛剛說要玩什么?」

那話語,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那份冷冽與威嚴,反而多了幾分輕柔,甚至有著幾分不易覺察的溺寵。

「梳洗。」段輕晚愣了愣,輕聲回道,望著他的眸子下意識的眨了眨。

「恩?」他的唇角也慢慢的上揚,更多了幾分毫不掩飾的笑意,再次輕聲問道,「怎么個說法?」

眾人微怔,聽殿下這意思,好像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殿下,您有所不知,晚兒這丫頭說的那根本就不是好玩的事情,而是一種極為殘忍的酷刑,實在是太殘酷了。」老夫人也以為殿下不知道,所以連連解釋著。

百里軒仍就沒有看老夫人一眼,絲毫都沒有理會老夫人,一雙眸子仍就只望著段輕晚,聲音似乎更輕了幾分,「說來聽聽。」

「梳洗就是把犯人剝了衣服,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段輕晚聽他執意問,倒隨著他的意思回答,她覺的此刻的百里軒有些怪怪的。

她在想,百里軒聽了她這話,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恩,倒是第一次聽,這名字倒也貼切。」百里軒竟然微微的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評價著,話語微頓了一下,突然再次問道,「好玩嗎?」

「應該好玩,還沒玩過。」段輕晚聽著他這問話,眼睛更是下意識的眨了眨,他問她好玩嗎?好玩嗎?她剛剛都說的那么清楚了,他竟然問她好玩不?

咳,這人能再腹黑點嗎?

不過,這一次,段輕晚突然覺的殿下的腹黑並不像以前那樣的可惡,似乎還多了幾分可愛,所以,她順著他的話,回的自然而淡然。

只是,段輕晚也不知道,他此刻這么問到底是何用意,她如此回答,他又會怎么樣?

眾人聽著此刻這兩個的對話,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眼前這樣的情形,兩人竟然只是討論著好不好玩?

而且,這樣的事情,聽著便讓人恐懼,殿下還問好不好玩,而段輕晚竟然那么風輕雲淡的回著應該好玩?

這,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