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正在為段小姐醫病,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否則段小姐可能會有危險。」左風的聲音再次的傳來,鄭重而嚴肅。
段輕晚的唇角狠抽,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屬下,什么叫做不能打擾,打擾了就會有危險,還真是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百里軒的唇角卻是微微的上揚,對著她,直接的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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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影子,你是親媽嗎,怎么總是讓我被欺負!」
某影:「我也沒辦法啊,你再忍忍,月票不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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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混蛋,欺負她,殿下又得逞了
百里軒的唇角卻是微微的上揚,對著她,直接的壓了下去。
外面,段正南與夢研嵐被左風攔住,一句醫病不能被打擾,兩人只能在外等著。
房間內,某人此刻卻正在肆意的為所欲為。
被他欺負的段輕晚又氣,又羞,又急,卻又隨著他的動作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無力。
段輕晚緊緊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再想著嫁別的男人,本王絕不饒你。」一翻纏綿過後,百里軒壓在她的耳邊,嘶啞的聲音帶著他獨有的霸道,更有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當然,此刻,他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肆意的曖昧,讓人清楚的明白,他所說的不饒她是什么意思。
「……!」段輕晚無語,氣息還沒有調平,呼吸還有些急促,她什么時候想著嫁給別的男人了?
那都是父親跟娘親安排的,她事先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怪她呀?!
再說了,他剛剛饒過她了嗎?
「我說,殿下這病到底醫到什么時候,要讓我父母在外面等到什么時候?」段輕晚等到氣息穩了,這才開口,醫病這理由是很充足,夠強大,但是他這是打算醫到什么時候?
「一天一夜!」百里軒抬起頭,望向她,唇角的輕笑中更多了幾分曖昧,壓低的聲音中也略略帶著幾分異樣的輕笑。
聽到他的話,段輕晚唇角狠抽,一天一夜,他還真敢想。
「兩天兩夜,或者三天三夜,只要本王想,誰敢說半個不字?」只是,百里軒的話顯然還沒有完,只是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補充道。
段輕晚的小臉略略扭曲,一雙眸子盯著他,半天才回過神來,心中暗暗的罵了句,百里軒,算你狠。
他就不怕精—盡人亡了。
看到她極度郁悶的神情,百里軒唇角上升的弧度愈加的明顯,剛剛話是那么說的,但是他卻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剛剛也是因為雲止青提親的事情,心中十分氣惱,恰好這個女人偏偏又用了裝暈這一招,他覺的,這機會,其實是她提供的。
若不是她裝暈,哪有這么好的機會,他又怎么能夠這般理所當然的要了她。
若是段輕晚知道百里軒此刻心中的想法,此刻只怕會直接郁悶到吐血。
百里軒也知道她的父母正等在外面,所以,剛剛也只是逗逗她,他低頭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然後便起了身。
段輕晚看到他起身,穿著衣服,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好在,這個男人還沒有完全的瘋。
只是,他剛剛跟她在房間里呆了這么久,父親與娘親會不會懷疑?
當然,段輕晚也知道,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暗暗的呼了一口氣,正要拿過衣服。
「本王幫你,你現在正虛著呢。」已經穿好衣服的百里軒卻突然的向前,拉過她的衣服,一臉輕柔的笑。
聽到她的話,本就郁悶的段輕晚差點爆粗。
虛你個頭,她身體根本沒問題,這一點,他最清楚,就算虛也是剛剛被他折騰的。
百里軒說是要幫她穿衣服,只是卻扯著她的衣服,趁機偷了幾個吻,按這樣下去,這衣服還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時候去。
「走開。」段輕晚徹底怒了,直接的伸手,直接拍掉他不規矩的手,他怎么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這個樣子。
這就是天下至尊的殿下?!是身為一個殿下該有的樣子?
百里軒臉上的笑更加的綻開,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再鬧,而是規規矩矩的幫她整理好了衣衫。
段輕晚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看到他衣衫整齊,並沒有任何異樣,絲毫都看不出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相反她,似乎有些狼狽。
段輕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又開始郁悶了。
百里軒細心的為她整理好,這才出了內室,走向外廳,打開了房門。
「殿下,晚兒她怎么樣了?」房門一打開,段正南便快速的走了過去,急聲問道。
夢研嵐更是一臉的著急。
雖然,兩人關了門在房間里呆了這么久,的確讓人懷疑,但是,做為父親的他還是更擔心女兒的身體,畢竟剛剛段輕晚在大廳時是狠狠的摔倒地在上,直接暈倒的。
「已經醒了。」百里軒淡淡的回著。
「殿下,晚兒怎么會突然暈倒。」段正南聽說女兒醒了,心略略松了一些,但是卻仍舊忍不住問道。
原本正打算走向內室去看段輕晚的夢研嵐也停下了腳步,她自然也想知道她的晚兒為何會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