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太後畫風與眾不同 第111節(1 / 2)

宜嬪嘴角含笑,聽兒子嘮叨。聽著聽著她聞到一股腥膻的奶味,原來是琪琪格在喝牛乳。

宜嬪捂著嘴要嘔出來了,五阿哥又是幫著拍背,又是喊人端溫水。

五阿哥嘆道:「只是牛乳而已,我就沒有反應啊!額娘,是不是胎教不管用啊!」

宜嬪:我都收錢了,你可千萬別因為不管用就不教了!

就在她著急的時候,只聽五阿哥說道:「沒關系,可能是弟弟不聽話,我多教幾次他就記住了。」

說罷,五阿哥又從頭念叨起來。

宜嬪:更想吐了!嘔!

第123章

沒有工作經歷的宜嬪第一次感受到做社畜的苦。

怪不得太後總念叨說,錢難掙屎難吃,這話雖然粗糙,但太有道理了。

琪琪格命人把牛乳端走,沒有腥膻味道,宜嬪好受許多。

收拾好自己宜嬪給琪琪格賠罪,「太後恕罪,臣妾失儀了。」

琪琪格擺手說道:「這如何能怪你,誰都不願意吐的。」

宜嬪向來注重形象,人在嘔吐的時候不會很好看的,自己狼狽的樣子讓太後看見了,宜嬪心里很不好意思。

「說來也是怪了,臣妾之前聞到油腥味惡心,聞到魚腥味肉味也惡心,但是聞到牛乳味從來都不會惡心。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牛乳味也聞不得了。」

說罷,宜嬪和琪琪格一起看向五阿哥。

婆媳倆的意思不言而喻,肯定是五阿哥講課令人作嘔!

琪琪格太佩服五阿哥了,小小年紀就能有這樣的功力,牛!

宜嬪身體不舒服,五阿哥暫停課程,送額娘回宮休息。

第二天,宜嬪又來了。還帶著琪琪格給的裝錢盒子,她的用意不用說大家也明白,她後悔了。

聽五阿哥講課不是人干的事啊!她本來就懷孕不舒服,聽五阿哥叨叨叨,心里更加煩亂。

她誠心誠意想辭工,今天過來退錢還特意帶了利息。希望琪琪格能看在銀子的面上放過她。

但琪琪格不為所動,你收了錢就得辦事的好吧!這是封建社會,我琪琪格是全國第二大地主婆!收了錢就要做好接受壓迫的准備嘛!

再說了,錢已經給的夠多了,拿出去雇人的話,這么多錢可以雇幾百號人來聽課了。

宜嬪不能讓琪琪格改變心意,只能捧著錢回去了。

阿茹娜很同情宜嬪,「太後,您體諒一下宜嬪娘娘,她還懷著身孕,多辛苦啊!」

琪琪格不高興地說道:「你咋不體諒體諒我?我已經是四十多歲的老人家了,你忍心看我受五阿哥摧殘嗎?」

阿茹娜笑道:「忍心啊!自從有五阿哥教您讀書,您的文學水平不斷上漲,再有三五年必定是個才女了!到時候,您就起個詩社,讓兒子媳婦孫子孫女都來跟您吟詩作對,多雅致的一件事啊!」

阿茹娜開始暢想未來,「將來命史官將這段故事寫在史書里。太後娘娘目不識丁,為鼓勵孫兒讀書,於不惑之年奮發上進,終成一代才女!」

阿茹娜覺得這個很勵志,記錄在史書里感覺很有排面。

「太後,您覺得怎么樣?」阿茹娜問道。

琪琪格覺得不怎么樣,她不想名垂青史,自己那點破事被潤色修改到媽都不認識,有什么趣?

阿茹娜還不死心,她一個勁兒地煽動琪琪格,「您努力讀書,將來多寫一些詩詞,讓皇上派翰林編撰成詩集,如此也是一段佳話啊!」

「詩集?」琪琪格說話的嗓門都高了,「我寫詩集?我瘋啦!我作的詩詞能看嗎?」

琪琪格當場作了一首,「河里有個大白鵝,白鵝後面有小鵝,若問大鵝怎么做,放鐵鍋里頭燉,再貼幾個苞米面大餅子。」

阿茹娜噗嗤一聲,笑得前仰後合,「太後,前面三句就罷了,好歹還能押韻,最後面一句算什么啊!」

琪琪格道:「大鵝就得鐵鍋燉,加苞米面餅子,不然不好吃。你不能為了押韻,把大鵝燉難吃了,那不是白瞎大鵝了。」

琪琪格隱約記得廣東的燒鵝也是好吃的,於是把自己的詩作稍稍修改了一下。

「或者最後一句可以改成這樣,若問大鵝怎么做,送到廣東做燒鵝。」琪琪格滿意地點頭,「這樣就押韻了,只不過我更愛鐵鍋和苞米面餅子。」

阿茹娜扶著桌子笑得肚子痛。

琪琪格無奈地看著她,「你看看你,你都笑成這樣,編書的翰林看了不得笑暈過去。為了別人的性命著想,這事千萬別再提。我都說了,我不適合當才女。寫這樣的詩還敢出詩集,我還要不要臉了?」

要知道琪琪格上輩子寫作文,寫完了從來不看第二遍,她看第二遍都覺得臊得慌!出版詩集就更不可能了!

作詩的事就算過去了,阿茹娜也不再勸琪琪格讀書了,每次勸人阿茹娜都會想到鐵鍋燉大鵝,就會笑場勸不下去。

阿茹娜還偷偷把那首詩記錄下來,起了個題目,就叫《鵝鵝鵝》,算是碰瓷駱賓王。

之前琪琪格囑咐五阿哥經常帶四阿哥來咸安宮玩,這段日子五阿哥忙著給弟弟做胎教,過了好幾天才把四阿哥帶來。

不同於五阿哥的淘氣活潑,四阿哥非常沉靜乖巧。

到了咸安宮,四阿哥規規矩矩地坐好,琪琪格沒指示,他能一直安安靜靜地坐著。

琪琪格接觸的孩子都是活潑的,就連太子在咸安宮都不端著架子,上次淘氣還摔了琪琪格一個青花瓷瓶,他闖完禍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