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回家了?」
知道自己晚上是什么命運的徐茫,此時正裝模作樣地拿一個鏟子,笑呵呵地問道:「今天怎么這么晚回家啊?平時四點左右就回來了,今天都快七點多了。」
看著徐茫裝模作樣的表情,楊小曼氣得直咬牙,自己這么晚回家還不是拜你所賜?
「唉?」
「你怎么買了這么多的酒?」徐茫發現門口堆著一些的酒,雖然知道這是老丈人送過來的,但戲還是要演足,一臉迷茫地問道:「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平時不喝酒,你怎么還買了這么多酒?」
「...」
聽到徐茫喊自己老婆,楊小曼瞬間氣就消了,嗔怒道:「爸讓我給你帶來的,我這次回家被爸和媽一頓罵...還不是拜你所賜,特別是我媽...直言有了老公忘了娘的不孝女。」
「嘿嘿...」
「這是正常的呀。」徐茫笑呵呵地說道:「畢竟我娶走了二老的寶貝女兒,兩人的心里一直挺難受的。」
「不!」
「才不會難受呢。」楊小曼白了一眼,氣呼呼地說道:「他們只是無奈你很久沒有去吃飯了。」
「哦...」
「下次有空了去一下。」徐茫尷尬地說道:「房子的事情弄好了嗎?媽給我們兩人選在哪里?」
關於房子,
楊小曼此次回家還真問了一下,畢竟這是未來自己和徐茫的婚房,地理位置不錯,邊上就是一個大型的商業廣場,幾公里外就是綜合性醫院,總之配套設施非常齊全。
最主要的是房子戶型是歐式三層別墅,造價...有一點昂貴,可小曼覺得不貴,離學校和實驗室都蠻近的,屬於兩地的交界處。
「還好。」
「本來我們家自己就有,不過那一塊地皮被我爸朋友給拍走了,幸好當初留了幾套下來。」楊小曼說道:「要住進去還要等三個月的時間,起碼九月底吧。」
徐茫點點頭,然後繼續開始炒菜,不久三菜一湯就制作完畢。
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談起來生活中的瑣事,還別說...楊小曼的事情不是一般多,只要打開了話匣子,她幾乎源源不斷,以前暴力飛機場可是惜字如金的女人。
徐茫知道在工作上,小曼壓力不小呀...
夜,
一不小心就來了,來的讓猝不及防。
徐茫坐在床頭,拿著平板電腦看資料,主要是找關於高能粒子方面的資料,其實很多內容徐茫都明白,只是知道命運的他,這一切都是演給小曼看的。
效果是真的好,
洗完澡出來的楊小曼,看到徐茫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就知道晚上的計劃要泡湯了,默默地躺近被子里,然後腦袋靠著徐茫的肩膀上,就這樣...溫馨中度過前半夜。
可惜...如此溫馨的時間,因為個體受到外界影響而使機體有所反應,這一切把溫馨的氣氛給毀了。
怪小曼?
徐茫從來沒有怪過這個矮平癟,要怪只能怪自己不爭氣。
「哼!」
「裝模作樣...」楊小曼白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以為多認真呢。」
哎呦,
這可惡的飛機場女矮子!
...
翌日,
徐茫沒有前往粒子物理研究所,今天他待在家里來解決軸子的理論部分難題,這是他遇到的最難問題之一,引力波問題已經被卡了幾個月,至今也沒有解決,而軸子問題足足十來天的時間。
一般情況下,徐茫解決問題的速度很快,而引力波和軸子兩個問題,似乎打破了他對速度的掌控。
太難了!
就當一臉惆悵的徐茫即將進入發呆之際,他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歸屬地來自於京城。
「喂?」
「你好...誰啊?」徐茫問道。
「徐教授你好,我是科院下屬凝聚態研究所的田文。」田教授面對徐茫還是有一點拘謹,畢竟第一次聯系對方。
「啊?」
「哦...」徐茫回憶著自己所認識的人中,有沒有田文這號人,很遺憾似乎自己並不認識田文。
「徐教授!」
「說起來我們還是競爭對手,我和你都是研究外爾半金屬的。」田教授說道:「結果...徐教授,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研究這個外爾半金屬的?」
啊?
卧槽!
這是問罪的嗎?
「咳咳...」
「田教授想不到你也在研究外爾半金屬啊?我研究時間很短的。」徐茫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道:「其實吧...我研究這個是被逼的,因為...」
「我知道。」
「四十二年前的軸子嘛。」田教授說道:「不過軸子比這個外爾半金屬難多了,難的不是零星半點的難。」
徐茫愣了一下,怎么...怎么感覺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算了,
估摸著是粒子物理研究所的人傳出去的。
「嗯!」
「沒錯...軸子問題的確很難,就算我弄清楚了外爾費米子,可目前連一個基本理論框架都填充不完。」徐茫無奈地說道:「我估摸著這次要悲劇了。」
田教授說道:「如果不難...這個問題早就被破解了,對了...這次打電話過來,主要是想告訴你點事情,歐洲核研究組織已經重新啟動了軸子研究計劃。」
徐茫:???
卧槽!
不會吧?
這不是要悲劇了?
徐茫聽到這個消息後,瞬間掉入了冰窟中,心哇涼哇涼的,首先自己在設備上就已經輸了一半。
之後,
徐茫和這位田教授隨便聊了一點內容,之後便掛斷了通話,此時的徐茫還處在迷茫的階段,歐洲核研究組織進來的話,這事情就變得非常棘手。
不過...
軸子可以被撞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