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載著楊小曼前往酒店的路上，不得不說小曼這個女人就是牛逼，硬生生把陳凡三人給罵自閉了，想想就覺得好笑，平時在京城二代圈子里耀武揚威的，結果面對身高一米五的飛機場，一個個就像拉了一樣。
「還在生氣呢？」
「哎呦...其實我玩得還可以，你看看那三個貨。」徐茫笑呵呵地說道：「不是我吹牛，跟我比簡直就差太遠了，雖然我死得比較多，但是我聽話啊！你讓我來就來，你讓我走就走，怎么樣？執行力是不是很高？」
「滾！」
「你個無葯可救的家伙。」楊小曼嘟著嘴，氣呼呼地說道：「大白痴...我就納悶了...搞科研的能力這么強，為什么就不願意在游戲上面動一下腦筋呢？你是不是大腦和手指之間的距離太長了？反應有點遲鈍？」
徐茫白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感覺你說這話...你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胡言胡語、無可救葯...」
啪啪啪，
連續講了很多成語，直接把小曼給講煩了。
「住口！」
「煩死了...知道你曾經獲得過全市高中作文大賽。」楊小曼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話說明天你打算怎么辦？今天這幫人已經完全自閉了，明天你下手輕一點，萬一出問題...那就糟糕了。」
「我自有分寸。」徐茫淡然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怎么樣，就想快一點結束，因為教的太多，也是送給美利堅的，他們一定會出國，並且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定居在美利堅。」
「...」
「嗯...就是因為這樣，才能承托出你的可貴，不過...國內的研究環境，他們只能出國...你的情況特殊，不能當做例子來講。」楊小曼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改變吧...當環境好的時候，他們會回來的。」
徐茫沒有說話，默默地開著車，環境好了...會回來的，對於這句話完全不知帶該怎么解釋，有時候想想就感到挺煩躁的，算了...反正這也不是自己可以解決的。
...
翌日，
徐茫先是送小曼來到了大伯家，然後便前往了培訓基地，在某一辦公室內見到了孫副教授，此時他在研究某一個數學問題，面對數學...徐茫興趣不到。
「徐茫院士？」
「昨天的題目太好了！」孫副教授看到徐茫的到來，急忙說道：「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不足，話說今天還是訓練他們邏輯思維嗎？」
「不！」
「這只是普特南數學競賽的題目，然而我提高了一點。」徐茫認真地說道：「今天比昨天更加過分，我只出一道題目，但這道題目可能會讓他們更加自閉，所以...我想問問你，這樣做合不合適？」
孫副教授愣了一下，急忙道：「徐茫院士您放放心吧，絕對沒有什么問題，他們挺堅強的，昨天被您妻子打擊到了，但是因此也收斂了不少，比起之前更加的努力。」
「哦...」
「對了。」
「這五位選手是不是未來都打算出國啊？」徐茫好奇地問道。
孫副教授點點頭：「這幾位差不多都得到了國外的獎學金，出國留學是遲早的事情，其中一人是麻省理大學，三人是普林斯頓大學，最後一人是斯坦福大學。」
徐茫沉默了許久，隨即說道：「孫副教授...話說你現在工資多少？我記得在我們老家寧市，副教授的平均工資七千二百塊，其中基本工作四千五，加上各種獎金和補助。」
「差不多。」
「我一萬多...」孫副教授苦笑道：「不過很大程度上和工資沒有什么關聯，其他福利很好，比如孩子的就學問題，可以提供最優質的教學質量，畢竟我也是華國人，子女的教育相當注重。」
「也是！」
「我曾經在復大擔任教授和副主任的時候，就有自己子女可以在復大附屬學校讀書的條件。」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復大附屬學校周邊的房價貴到要死，而且名額非常有限，這樣看來...條件的確很優厚。」
這時，
孫副教授張了張口，但又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和您相比...完全不夠看的，我是第五層次的...所以看到的工資就這樣，您的話...應該屬於特殊層次，比第一層次還要高級。」
「我嗎？」徐茫迷茫地說道：「似乎是要給我什么補貼、安家費、啟動經費、津貼等等，我全部給拒絕了...好像給我提供了一千五百萬的科研啟動經費，也就這樣了...我不缺錢。」
「...」
「也是。」
「您的妻子可不是一般人。」孫副教授說道：「不過...打您電話的那位工作人員估計沒有瘋了吧。」
「物理研究所的所長給我打的電話，我和他老關系...不在乎這些。」徐茫笑道：「就聊到這里吧，差不多可以開始培訓了。」
與此同時，
在實驗室內，
幾位選手閑坐在椅子上，開啟了八卦模式，聊的內容都是昨天關於小曼的事情，這些人最好奇的就是小曼丈夫是誰，這樣的才女一般人可降不住。
「還是別猜了...猜到了又能怎么樣？」那位女選手聳了聳肩，淡然地說道：「想想比賽的事情吧，昨天讓我意識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天才，我們需要打起精神來。」
「...」
「...」
「...」
面對自己同伴的話，另外四人有些無奈，不得不說...昨天是真的屈辱，驕傲二十多年，突然被別人給擊碎了，輸得這么的徹底...世界冠軍不愧是世界冠軍！
「我挺好奇的...」
「培訓楊小曼的人究竟是誰？」在場的某位選手問道：「該不會是徐茫院士吧？」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