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白知予是被下體無休止的空虛和難受感給折磨醒的,她茫然的睜眼瞧,自己被雲聿瑾緊緊抱在懷里,他頭就窩在自己的頸窩里,程硯清也天天這么睡覺來著……
白知予扭頭,伸手撥開層迭的床帳往外頭看,天色蒙蒙亮,還早呢。
嫁進來的第一日,按理說得早起去見過公爹婆母,雖然昨日陳若丹跟她說了,叫她不必拘泥於這些俗禮,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也不用每天都過去給她請安,但白知予畢竟是做人家兒媳婦的,婆母既然如此體貼自己,自己也不好太放肆不是?沒得叫別人說項安穎不會教小孩呢。
既如此,白知予就推了推雲聿瑾,預備起床。
雲聿瑾迷糊間哼了一聲,將她抱的更緊,湊近了來聞她。
「怎么了?什么時辰了?」,他還沒睡醒,帶著濃重的鼻音。
「不知道,估摸著不早了,得起來去給婆母請安了。」
雲聿瑾笑一笑,湊過來親她,「娘昨日不是說了不要你早起嘛,昨晚睡的那么晚,你不累啊?」
這最後的四個字,被他講的十足的曖昧。
白知予縮了縮脖子,她確實還有些困倦,心智不堅定的人被人輕描淡寫一句話哄著就已然打消了七八分早起的念頭,白知予昏昏沉沉的預備又要睡過去了的時候,突然驚醒,不行啊!不是說好不讓別人說閑話的嘛!
好歹,好歹今日第一日得把樣子做做吧?
她扭頭看雲聿瑾,那人的眼眸已是清明一片,「既然不困了,那……」
後頭的話他沒說,嘴和手替他說了。
白知予只欲拒還迎的推拒了片刻,便摟著他的脖子主動迎合上去。
實在是她昨晚上那個夢,折磨了她一夜,她好想要……
經過一整夜的磨合,雲聿瑾已經找到了怎么讓她快速達到高潮的方式,某人也很有服務精神,每每伺候的她舒舒服服的,渾身發軟,大腦空白。
等兩人再睡醒時,已經幾乎快到午飯的時候了。